不過當下這溶洞至少有十幾米高,頭頂上都是掛著各種奇形怪狀的鍾乳石,各種顏色,各種形狀。
地麵有些潮濕,不過隻是潮濕,並沒有水漬。
當然,這並不是讓我們最驚訝的,最讓我們驚訝的是這溶洞裏竟然有光線。
是的,不錯。你沒有看錯。這溶洞裏麵竟然有陽光。
不由得,在我們看到眼前這幅畫麵時,所有人都驚住了。一個個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眼前的一切。
“陳乾,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們穿越了嗎?”我長大了嘴巴問陳乾道。
“你不是身體穿越了,你是腦袋給穿刺了。別總拿穿越給自己的愚蠢找借口。”
“老姐,安娜,特別是你小張子。從現在開始我們彼此不能離開對方的視線。還有不能亂碰這裏的東西,這點兒尤為重要。”
“還有最最忌諱的一點兒,就是絕對不能大聲說話,這是最最總要的。我們頭頂上的這些鍾乳石至少也有千年曆史了。很有可能任何一個大的聲響就會在這裏形成共振,共振總應該明白吧?”
陳乾最後說到共振時,一臉嫌棄的說道。
可是把我給氣的啊,簡直都丟人丟死了。
“罵誰呢?誰說我不知道共振了。共振就是……就是,反正說了你也不懂。我不亂說話,不亂碰東西就行了。”
說實話,共振這詞兒我真心聽過,好像不止聽一個人說過。把共振這事兒給說的神乎其神,但我就納了悶兒了,為什麼就沒人給我說什麼是共振呢?
雖然我應付了,但他們三個卻捂嘴笑了。我們對彼此都太了解了,隻是他們沒拆穿我而已。或許這就是一種默契吧。
其實在這種地方,就算陳乾不說我也不敢亂來。雖然當初上地理課那會兒,我多半都在看老師大腿了,但看了老師那麼多年大腿,就算偶爾聽到的東西,也都知道這溶洞會在什麼條件下形成,還有這溶洞到底有多危險。因為他太美麗了,人們不都經常說,大自然中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危險嗎?
我這邊想著的時候,邊兒的安娜和李暖兩人已經瞬間弱齡化。兩小手捧在下巴下,抬頭看著頭頂的各種奇形怪狀倒掛的石柱,蹲下來把玩著地上黃褐色圓潤石筍,不時還有從上麵滴落下來的水落在他們頭上。
地麵多半是濕濕滑滑的石頭,估計是長年累月被這流經的水給衝刷的吧。看來水滴石穿還真不是一句空話。
不過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李暖和安娜真是太漂亮了。她倆把背包往地上一放,溶洞內有些沉悶的空氣讓她倆脫掉了笨重的外套,就隻穿著緊身背心,光著腳在偌大的溶洞空間嗬笑著,轉著圈兒。腦後長長的頭發甩在半空,在這難得一見的天然溶洞麵前,轉眼就把陳乾的叮囑忘得幹幹淨淨。
陳乾想要開口阻止他倆,但被我給阻止了。
我拉了一下張開嘴的陳乾,我說:“算了,生死有命。就讓他們放縱一次吧。我們整天鑽土洞子的能碰到這種畫麵,這輩子恐怕是最後一次了。”
陳乾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原本擔心的表情,慢慢的變成了很舒服的微微笑意。
是啊,如果隻是我們大男人的話,或許還能習慣這種終日不見光在地下鑽來鑽去的生活。可這種生活對於李暖,對於安娜這種天生本應生活在都市中,生活在陽光下的女孩子,好像真是委屈他們了。
我本想在這個時候,和陳乾聊些什麼的,隨便聊點兒什麼都行。不過陳乾卻是在這個時候和我普及著關於溶洞的事情。雖然我並不怎麼想知道溶洞怎麼形成的,我就想知道這裏麵到底有沒有鑰匙,到底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不過在陳乾主動往我腦子裏灌輸下我還是了解都了些溶洞的一些知識。
溶洞的形成是石灰岩地區地下水長期溶蝕的結果,石灰岩裏不溶性的碳酸鈣受水和二氧化碳的作用能轉化為微溶性的。由於石灰岩層各部分含石灰質多少不同,被侵蝕的程度不同,就逐漸被溶解分割成互不相依、千姿百態、陡峭秀麗的山峰和奇異景觀的溶洞。
溶有的水,當從溶洞頂滴到洞底時,由於水分蒸發或壓強減少,以及溫度的變化都會使二氧化碳溶解度減小而析出碳酸鈣的沉澱。這些沉澱經過千百萬年的積聚,漸漸形成了鍾乳石、石筍等。
我聽著陳乾如同唐僧附體般的叨叨耳語,說實話感覺大自然還真是神奇。但這會兒更為佩服的是發現這個溶洞,並且趁這地勢改造成墓葬的古代人。我在想隻是這種墓葬要的就是隱蔽,要的就是不讓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