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心生疑惑,想要詢問陳乾出什麼事的時候,陳乾忽然扭頭敲了下我腦袋道:“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吧,我就知道你腦子裏裝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姐,安娜把我們手上的手電筒都關掉,讓張恒看看怎麼回事兒。這點兒最基本的道理都搞不懂。”
陳乾一點兒麵子也不給我留。既然你不給我留麵子,那一會兒也別怪我不給你留麵子了。看燈光關掉後,我怎麼損你。
可就在我心裏盤算著該怎麼損陳乾時,我一下子懵了。
哎?怎麼回事兒。怎麼一點兒亮光都沒有了?這溶洞裏本來不是有光亮嗎?怎麼手電筒一關,溶洞裏的亮光也沒有了呢?
“陳乾,陳乾是不是你搞的鬼?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溶洞裏原本不是有亮光嗎,怎麼手電筒一關溶洞裏一點兒光都沒有了?”
要知道,人對黑暗有著不能的恐懼。特別是在這種不知形成了多少年的溶洞裏,就更是害怕。
在這種恐懼下,我那兒還顧得上麵子不麵子了,先保住小命再說吧。
於是,我就直接打開了自己手裏的手電筒,光亮瞬間重新出現,我這小心髒也終於跳動的慢了下來。
他們看我手電筒打開了,陳乾、李暖和安娜三個人也都嗬嗬笑了。
“張恒,我都不知道你這大學是怎麼上的。還是學美術的呢,怎麼連這點兒道理都不懂。”
“之前我們剛一進來的時候,因為地麵和溶洞頂部都有水漬,雖然不多,但麵積卻是很大。自然而成的形成了一個鏡麵,也就是說我們手電筒的光線在水漬上反複折射,就感覺溶洞好像本來就有光源一樣。”
“可現在你再看看外麵腳下,還有這頭頂都幹巴巴的,一點兒水漬都沒有。而且手電筒的電量肯定是越用越少的。所以手電筒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變暗。”
“身邊沒了光線折射,而且手電筒本身的光線也變暗了,當然就沒有一開始的那種好似天然的光亮了。現在你總應該明白了吧?”
“哎呀我的老姐,你運氣可真不怎麼樣,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水貨大學生呢,唉!”
陳乾在笑,安娜哎捂嘴。李暖在害羞,而我則是都後悔到姥姥家了。後悔自己沒過腦子就把話給說出來了。
“咳咳,你們……你們也真是太搞笑了。這麼點兒常識都不懂嗎。我當然知道了,隻是沒想到你們太認真了。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好了你們想笑就笑出來吧,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兒等死吧。說也奇怪,這盜洞難道不是土公雞和大光頭挖的嗎?為什麼明明他倆挖的盜洞,卻是沒看到他們人呢?”
“一點兒也不奇怪。這盜洞肯定是他倆挖的。要不然以大光頭那性格,他百分之百不舍得放著寶貝不要。被說是那小木屋了,就算是把大光頭關在保險櫃裏,隻要你告訴他外麵有值錢的東西,他都能想法從裏麵鑽出來了。”
“或許,或許我們遺漏了什麼細節,他們現在在其他什麼地方呢。或許他們在挖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會有這麼個溶洞來。他們肯定從這裏到另外一個地方了。”
直到聽陳乾說完這話,我才好像明白點兒了。之前安娜說了一半被陳乾打斷的話,弄不好就是想說我們又走錯地方了。這裏並不是墓葬的位置,亦或者可以說這裏和墓葬原本就沒半毛錢關係。
唯一能車上關係的,那就是大光頭和土公雞在挖盜洞的時候挖錯地方了,或者是挖偏了,然後就陰差陽錯的挖到這裏來了。
但說實話,即便是大光頭和土公雞曾經來過這裏,然後又出去了。我也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因為這溶洞裏真是太幹淨了,幹淨到一點兒都沒發現除了我們意外的關於人的痕跡。
陳乾之所以不想讓我和李暖知道,恐怕更多的是不想擾亂心緒吧。人一旦慌了,可就更容易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