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路上小心點,火把拿好,別燒了自己”
對於這兩個畜生,隻要不燒到自己,就算是火燒了整個村子也無所謂,但條件不燒到自己家。
站在一旁的陳思奇臉上顯出一抹紅暈,勾搭著劉均方的胳膊,小鳥依人準備靠在劉均方肩膀上,卻被劉均方輕輕一推,陳思奇更加用力,貼在劉均方身上,直至劉均方不做反抗。
“都走了,洗洗睡覺吧”劉風甲轉身進屋。
“爹,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臉色不太正常?是不是酒喝多了”劉均方說。
“沒有,去睡覺吧”
“媽,爸這是怎麼了?”陳思奇問道。
“別管他,每次你們爺爺下來吃頓飯,走了他就是這個樣子”
“哦”
劉均方讓陳思奇和劉母睡,陳思奇擺出一副刁蠻姿態,寧死不從,非劉哥哥不睡。劉均方無奈,隻得讓這美人陪床,等他們進房,劉母站在門口好久才離開,默默的搖了搖頭,心裏抱孫子的想法怕是破滅了。
待陳思奇睡著,劉均方默默的下床,拿起一本書靜靜的閱讀,認真看書的他孰不知背後的可人兒正在流淚。
劉均方就這樣在書桌上睡了一宿,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搭著一件衣服,陳思奇已經和劉母在準備早飯。
“思奇,昨天睡的還好吧,農村的床沒有你們城裏的床軟”
“沒事兒,媽,我沒有那麼嬌生慣養”
劉母笑了笑“均方以後會出息的”
劉母這句話說的頗為無奈,因現在家裏條件差沒有辦法,隻能指望劉均方能出人頭地。
“恩,我相信他以後一定能有大出息”陳思奇說話眼神裏帶這一抹暗傷,往劉均方所在的方向看了看。
陳思奇在劉家住了三天,劉均方每次待陳思奇睡去就下床看書,又是一個清晨。
劉均方接到鄉裏的電話要去拿文件,電話裏那人還恭喜劉均方要成為五全村第一任村委書記,隻是說話語氣怪怪的。那人是不能理解一個當苗正紅的財務科長不做,偏要回村去當村官。
劉均方吃過早飯便要帶著陳思奇一起出去,送她離開。態度強硬,令劉家二老也沒折,劉均方外公說情都不行。
陳思奇眼中帶著淚滴走在劉均方後麵,劉母和劉風甲在後麵送行,劉母一臉的不舍,可劉均方是鐵了心不留陳思奇。劉母也奈何不得。
“思奇,有空就回來,隻要你不嫌棄,這永遠是你的家”劉母看著哭泣的陳思奇一臉的心疼說。
“狗犢子,這麼好的姑娘你不要你到底想幹什麼”劉風甲邊走邊罵。
可劉均方頭也不回,村裏好些人在看熱鬧,不少人聽說劉均方家來了個美女媳婦,卻沒見過真人,一看到陳思奇貌美的模樣女人心生嫉妒,男人流著哈喇子盯著,還得時刻防著自家媳婦的“鹹豬手”。
農村人愛湊熱鬧,也愛嚼舌根,不知誰說是劉均方不要陳思奇,村那些平日裏和劉均方稱兄道弟的分分咒罵劉均方不是東西。這麼漂亮的姑娘不要。
“劉均方這犢子,要是娶了這姑娘我們偶爾路過劉家也可以看看嘛”
“小心你媳婦挖了你眼睛”
“那個毒蛇婦,她要是敢說半個字兒,我像劉均方一樣休了她”
村裏那些個老人沒有這麼惡毒,隻是出來看個究竟,陳思奇走在劉均方後麵,對周圍的人視而不見,她眼裏現在隻有一個男人,就是眼前這個狠心兩次拋棄她的男人。她跑遍大半個中國,爬進深山磨破了腳才找到的男人。
“思奇,不哭了,有空你還可以回來”劉風甲在一旁說。
陳思奇聽了劉風甲的話眼睛盯著劉均方的背影,沒有說話。眼淚依舊往下流,那素顏的臉蛋掛上幾滴淚水更顯的楚楚動人,可憐巴巴的跟在劉均方後麵。
“嫂子,你等一下”吳建國把黃瓜插在褲兜裏,手裏拿著一個酒壺跑過來。
劉均方和陳思奇同時轉過頭看著吳建國,吳建國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麵還有他的酒鬼老爹。
“狗東西,把我的酒壺還給我”吳父拿著掃帚在後麵追。
“滾遠點,小心我揍你”吳建國轉身對著自己老爹吼,吳父有點怕吳建國,站在那裏不敢在往前。
“狗東西,那是你媽給我的!”吳父站在原地大吼,然後哭的聲嘶力竭。
“滾,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和我提那個我沒見過的人”吳建國根本不理吳父這一套。
吳父見這招不起作用,臉上的淚水還散去,又笑著求吳建國“兒啊,你給我吧,我求你了”
“我叫你滾”
吳父不敢在說話,怕在說下去真會在鄉親麵前被自己兒子揍一頓。村裏人對吳建國父子這作為司空見慣,吳父是天生的演員,吳建國就是那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