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痛腿抽筋,這就是我爬出棺材的感受。
看著外麵的陽光,已經是太陽曬屁股了。
媽蛋!
死皇帝,土皇帝,色皇帝!
氣得我一腳踹上棺材,疼得還是自己的腳,抱著腳跳起來,“啊,嘶。”
“嗬,”他冷嗬一聲直接彈坐起來,坐在棺材裏就像坐在驕子上一般愜意,還單手撐著腮看我。
看屁啊,我都想挖了他的雙眼了。
果斷瞪他。
“是朕還沒滿足你?”他唇邊掛著揶揄的笑。
“呸。”我氣得有些囧,一時找不到反駁他的詞。
他飄出棺材,到了我的麵前,一敲我腦袋道:“還不去拿衣服來伺候朕更衣。”
我、不是他的丫環!!
可看到他那模樣就是在等著被人伺候啊,還是硬著頭皮去拿衣服了。
衣櫃裏有西裝襯衫也有襯衫長袍,我給他拿了一套蒼墨色的長袍,抱過來,看著他伸直了雙臂閉上了眼睛。
歎一聲氣,他還真是被人伺候習慣了的主子啊。
我似乎也是被人奴役習慣了丫環了,沒認識他之前是伺候我那渣爸,給他做飯洗衣服,現在遇到他就得伺候他了,這整個就是丫環命啊。
默默的給他穿上,已經沒有第一次的緊張感了,但還是會有一些奇異的感覺流遍全身。
“給朕梳發。”他睜開眼睛看我給他係腰帶,懶懶的又吐出這四個字。
好吧,我還能說不嗎?沒得選擇。
係好了腰帶,又去拿了梳子,他已經做到了沙發上,我就站在後麵給他梳起了一個小發包,挺醜,但他有顏撐著,發型在醜,臉還是那麼帥。
“好了。”我扔下梳子,拿了鏡子給他看。
他越看越蹙眉,然後冷眸鎖在了我的臉上,似乎問你故意的?
我咬唇忍笑搖頭。
“哼,你就算給朕剃光頭,朕還是俊美無雙。”他扔了手裏的鏡子。
我吐吐舌頭,承認他說得對,但不想看他那張傲嬌的臉,跑去洗漱。
完畢後站到門口,他早已拿了把黑色雨傘等在門口了。
看著他,我有些納悶,他今天要跟我一起出門?
他撐開了雨傘,邁出一步,接著兩步三步十步,卻幕的停下,扭頭看我,似乎在說:快過來!
我小跑到他身旁,跟他並肩一起走,他的雨傘也遮了我。
世人能看到這把雨傘卻看不到雨傘下一蒼墨色長袍的他,更加看不到他孤傲冷滿的帥臉,還有他渾身散發的君王之氣。
我抬手握住了雨傘,一他共執一把雨傘。
如果我不握雨傘的話,世人看到的是雨傘飄在我頭頂,所以不讓世人誤會,我握上了雨傘。
但是這樣走著走著,太陽光突然弱了下去,天下剛才豔陽的一下就變得灰蒙蒙的,沒一會兒就下起了暴雨。
這種暴雨隻下一會兒就停。
我們沒有停,還是共執傘走在雨中。
雨水如斷線的珍珠一樣往下落,落在地上又濺起水花。
我看著眼前的雨,又扭頭看他,隔著一把傘骨,像隔了一個時空。
他是尊貴的王,世人景仰!
一襲蒼墨色的袍被風吹得揚起,很是飄逸冷俊!
他似乎也在看著我,可我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會跟我想得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