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厚著臉皮道:“您見笑了,隻是偶爾極性所作,難登大雅之堂!”
赫連樹則搖搖頭,道:“謙虛是好,但是過分的謙虛可就成了嬌做了!”
我點點頭,連忙稱是。在他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亭子,在亭中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幾碟小,吃和幾杯清茶。在客套一番之後,我們便坐了下來。今天天氣非常不錯,現在正是陽光燦爛的時候,而且相比夏天的太陽這可就溫和多了,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在坐下來後,大家閑聊了幾句,赫連樹便直接直撲正題,道:“我們幾個老頭子想知道你對這城究竟又什麼打算?”
“二個上淩!”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更勝於上淩!”
“更勝於上淩?”
赫連樹微微一愣,道:“上淩現在在你們大周可算大城市,即使要趕上它已經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現在你還要說勝於它,你這句話似乎有些大言不慚!”
而其餘的幾人的臉上也露出同樣的神色。大言不慚嗎?我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您為何這樣說,難道是您對我這裏沒有信心,還是對我不相信?說實話對我沒有信心的人可沒有幾個。”
赫連樹擺擺手,道:“你別誤會,你鄧龍是什麼人我們這幾個老頭子可是知道,也正如你說,這世間對你沒有信心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我們隻是奇怪,這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為何要對這裏花那麼大的心思?”
我一定,知道此人心裏還沒有轉變過來。便道:“以前這裏的確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現在對於我而言,這裏就是我的領土,說狂妄點,整座城市都是我的私人財產,我想自己私人財產便好些應該沒有錯吧!”
“誰說這裏是你的私人財產了?”
其中一個老者怒道。我扭頭看去,原來是遠西輪王朝地禮部的官員,姓王。”王大人!”
我加重了語氣。然後道;“現在大周和大越兩國皇帝的聖旨都已經傳遍了整個城市,說這種城市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打理,甚至我還可以自己選拔官員,都這樣了這個城市和我私人財產還有什麼區別?難道說我還要通過你們的皇帝不成?你別忘記了。你們那個皇帝是大周的一個王爺。”
他被我一席話頂得說不出話來,而旁邊的另外一個姓秦的官員則道:“那是因為你們攻打我們,我們不敵,這皇上才被迫投降,你們就是侵略者!”
“成王敗寇!”
我冷冷道,對於這些太頑固地老大爺們我必須毫不猶豫的點醒他們。”優勝劣汰是必然,這一朝取代一朝也是必然。你們現在皇帝的祖先還不是靠推翻別人才做上皇位的?
難道說過了幾百年你們就忘記了自己國家地曆史,或者說在你們的史書中當初也同樣被別人稱為無恥侵略者的你們先皇早就改成了救苦救難的菩薩了吧!”
“不許你誣蔑先皇!”
秦老頭怒道,白胡子被氣得一翹一翹的:“先皇舉兵那是順應民意!”
“順應民意?”
我冷冷一笑,道:“不用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們沒有去過那個時代,怎麼知道他那是順應民意?而不是為了一己之私?如果光靠你們皇朝留下的史書,那是不能相信的。這史書是皇室地史官編撰。當然得向著自己說話!如果大人你有機會再活上幾百年,那是你去看大周和大越的史書,對於這次戰爭絕對也是順應民意。至於為什麼要打仗?這理由還不找?而且這次兩國攻打西輪的原因幾位大人不可能不知道,您們派人去大越國冒充大周的士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手段極其殘忍,而且用心更為險惡,就是為了挑起大越和大周的戰事,你們西輪好在從中做收漁翁之利。難道說你們這樣做也是順應民意?那麼我想問你們,你們是順了誰的民意?是大周,還是大越?或者說是西輪?或者是順了你們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的意?難道說你們西輪百姓地命就值錢,而我大周和大越百姓就命如草芥?同時,我還可以告訴你們,大周和大越就是兩隻老虎,狐狸要保命最好辦法就是卑躬屈膝,那怕假裝也好,如果向讓老虎相鬥,一旦暴露,就可能讓狐狸屍骨無存!”
“現在你們戰敗了,你們就可以大聲指責我們是侵略者,因為你們敗了,這是敗者地權利。但是要是事情如你們所想,最後敗得是我大周或者大越,那麼你們有沒有底氣大聲把我剛才說得那些話重複一遍?說實話,你們原來西輪王的命還在,要是是我,我可以毫不客氣的給你們說,光他的用心,我就可以毫不猶豫把他淩遲!我也毫不介意背上一個屠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