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記憶交集(2 / 3)

我有兩個年幼的弟妹,隨我讀書,跟我們一起生活。除了讀書的費用之外,種菜、做飯、洗衣服,一切繁雜家務全靠妻操勞。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六口之家,也夠她忙碌了。弟妹倆讀書很勤奮,有時做好飯後妻還要去叫他們吃飯。妻不懂什麼大道理,也不知她是否懂得“長嫂為母”的古訓,但我知道她對弟妹的照顧,對自己的辛勞沒有怨言。

如今,我的母親仍住在老家,逢年過節,或者母親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總是打電話叫妻回去。我發現,妻回到母親身邊,母親的心情特別好。在母親看來,我回不回去無所謂,如果妻不回去,母親就要念叨:“阿娣怎麼不回來?”妻回到母親身邊,常與母親同床共枕,無話不說。鄰居們都誇她們“不像婆媳像母女”。我曾開玩笑地對妻說:“假如我們離婚,第一個反對的一定是我母親。”

80年代末,是我最艱難的時期。那時候,不但工作任務十分繁重,我還參加了本科函授學習,每學期要到市裏上課半個月,對家裏常常放心不下。妻知道我的難處,對我說:“你隻管安心去學習,不用想家裏的事。”我常利用晚上自修函授課程,妻當時做學校廚工,盡管勞累了一天,她仍常常陪著我,為我泡杯茶,為我弄點吃的。後來,我領到大紅麵子的畢業證書時,心想,這證書有妻一半的心血啊!

那些年由於家庭不順,我經常無故發火,妻要麼默不作聲,要麼輕聲細語。她把家務事全部攬下,從來不讓我插手。她努力尋找機會,看能否幫上我的忙,盡管我的忙她很難幫得上。

父親去世時,妻跪在父親靈前哭得十分傷心,有人誤以為是我的親妹;後來在城裏工作的二弟患病去世,因為路途遠,我決定自己去料理後事。然而,妻第二天一個人搭車趕來。我知道妻匆匆趕來的意圖,她是想看能不能幫我一點忙,減輕一點我的負擔,哪怕是一點點。妻怕增添我的負擔,常把自己的煩心事悶在肚裏,不對我說。

風雨同舟幾十載,我為工作忙碌,常常顧不上家,妻用羸弱的肩膀挑起所有家務,默默地奉獻;我們之間從來沒說過“愛”字,妻卻在為我作出犧牲,她的愛在心底;妻沒有讀過多少書,不知什麼叫做“相濡以沫”,她卻陪我度過艱難困苦的歲月,伴我熬過孤燈苦雨的時光;妻更沒讀過什麼經典,不知道什麼叫做“忠義孝悌”,她卻把我的父母當作自己的親生父母,把我的弟妹當作如同己出的兒女。當我不能為家庭盡職的時候,她替我盡職;當我不能為父母盡孝的時候,她替我盡孝;當我傷痛的時候,她為我撫平傷痕;當我煩惱的時候,她為我帶來快樂。

隨著歲月的增長,妻漸漸衰老了,說話的聲音也漸漸變粗了,然而,從妻的漸漸衰老中,我依然可以看到她的勤勞善良,從妻漸漸變粗的聲音中,我仍然感受到她實實在在的愛。

曾有人說過,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有一個女人作出犧牲,我不是什麼成功人士,但這話我信。看著妻臉上越來越多的皺紋,捧著妻越來越粗糙的手,我想,她為了父母的寬心,為了子女的成長,為了家庭的和美,為了我的進步,付出了很多很多……

如今,我也算是一個知識分子,而且早已走上學校領導崗位,難免有人說我夫妻不夠般配的閑話。我一笑了之,不以為然。誰說我妻缺少文化、不懂禮儀?勤勞善良,能盡孝道,豈不是中華民族最深厚的文化、最基本的禮儀?誰說我妻和我缺少共同語言、不懂愛情?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恰恰是夫妻之間最相通的語言,最真切的愛!有這樣的妻,有這樣的愛,我還有什麼遺憾的呢!

錯過情書不錯過緣分

我們學校門外那條街上有三個超市兩個飯館,和一個租書屋。在十字岔口還有一個小賣部,此店在三個超市前根本就不起眼,可生意依然不斷。這主要原因在於店主是個特別的人物,特別的很。店主人長得真叫一個讚,氣質非凡。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特點,就是麵目清晰可人,臉型十分的精致。在春季裏有著擋風牆一樣的威武氣息。而在夏季更是熱情萬分,這一切說明他是能給人一種安全感的友好和善解他人。

隻是他的衣服從來隻是綠色係:清爽的淺綠,舒坦的暖綠,眩目的草綠,養眼的鬆經等等。綠色的,不怎麼流行的這顏色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暗淡,給人一種日日上進的革命感,但不是老氣的士兵,而是人人誇的年輕活潑超前位戰士。這個氣概非凡的男子就像冬天裏的鬆樹永不凋零,一樣的堅挺,有種氣輕燒不盡的強勁。

年輕的男子不怎麼與人交談;就那麼幾個要好的朋友有時會來竄門談事情。也有幾個給他送貨的和他講講價錢。送貨的中年人總說:“你應該學會做買賣,別一直都分不清買合賣,這樣不是個辦法連零頭都拿不到。”此時男子總是微笑,好像不在乎似那麼多。讓心裏開花似的微笑和天真的表情就很惹人喜歡,而且東西賣的很便宜誰不喜歡?有時我們還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長個不長智商”的人。

為證明他是否長智商,我和小石頭做過多次的暗處觀察。我們藏身之處實在少的可憐,關鍵原因在於他的小賣部太小,在幾個大超市的包圍下根本就看不到。而我們倆決定用的B計劃—一種類似“貓和老鼠”的招術。但最後失敗的原因都應歸到小石頭的身上,他躲在電線杆後麵垂下的大肚子正好凸出在外麵,更糟的是他在偷偷觀察的時候屁股也凸出,人一不小心還以為電線杆有了“魔鬼身材”呢!看他這樣十分滑稽的樣子我也就不再怪他。

可我們還是有些收獲,這店主還真的有些怪毛病,他會在規定的時間出沒於學校門外,到底在做些什麼事,按照我們倆人的笨拙而無從知曉了。可就這麼一點點的收獲讓我倆遭到我認為很不值得的懲罰。這個懲罰來自於美貌的班主任,從這美字大致的可以斷定是個女老師吧?她不盡美,而且應該說成是很有型,她不化妝都顯的十分嫵媚。讓人不禁想起純真的童年的天真,班主任就是用她迷人的笑容把小石頭的話給套住,結果小石頭竟然添耳加尾的說一切事情都出於我本人。後來的事情可想而知。但奇怪的是班主任好像並不太在乎我們這倆個小鬼。

她這人也怪,那麼好的身材也不知道打扮一下。如果她也像其它老師一樣弄點東西抹一抹或者穿點流行時尚的衣服,加上她那可以讓第一排男生陶醉一天的芳香她絕對是一朵花。她隨身帶有一種秘密武器那是我們的天敵,但又沒有任何方法去逃避,誰能受得了一位漂亮女人在你麵前甜甜的笑和迷死人的臉龐。如果你估計自己一定能在她麵前說個謊那隻能說明你缺點鈣。和班主任成反比的是教我們化學的黑老師他的名字中有個黑字我很清楚,連名帶姓非要我說的話我還真的說不出來,化學老師的黑臉讓我記住他名字黑的黑字。黑老師說話也不是很清楚但那聲音很刺耳,我很是反感而且化學課總安排在下午很疲憊的時候。而我總會不多說的爬在桌上睡覺,此時化學老師特有的刺耳聲音總會出現在我的惡夢裏,而且我會在和他的大手接觸後醒來。

我就這樣朦朧的醒後總會聽到後排有個女生笑,可就這樣半醒半睡的我依然能判斷出是誰在笑,這說明我的耳朵很靈敏,比方說對方肯定是異性。所以我能很準確的說出這個女孩子是誰,要是別的女生的話我會照例和她打鬧一翻,這一位笑者就不行了,我們的小石頭喜歡的人就是她。小石頭說喜歡她的時候我開始是不相信的,小石頭可是一位一天喜歡數十位MM的人,直到他在課上睡覺時都看著她流口水的壯觀場麵後我才相信是實話。世界真是奇妙啊!再說說那位小石頭喜歡的女孩也就是偷偷笑話我的人。

她長得一般,學習一般,健康課程也一般,一句話來說就是一個平凡且普普通通的小女生。可小石頭鐵了心的喜歡上了,老天拿他都沒辦法。那次我問小石頭:“你到底喜歡她什麼了”他竟然答不出來,默默的在那裏想著。在問後的一個星期天他突然回答這個問題,說“她人品好”,他就麼簡單的認為這就是一見鍾情,至於是友情還是愛情或者別的什麼情我也說不出個頭,但我不想打碎他單純的表現,反而我也是十分支持的。在後來的日子裏我曾好好“研究”過小森暗戀的那位女生,“黑”些的皮膚暗示著她的健康。及以她的友人之多說明此人是善良大方的“小芳”型人物。

她最有特點還是數那“咯咯”的笑聲,而那種笑聲隻在我被黑老師拍醒後才會響起,很清晰的聲音但被波動的聲線很微弱,有時一不小心還以為是天籟呢!假設我去逗弄她開心後笑聲和這個天籟般的笑聲是沒法比的。最後得出得結論是在某種特有的環境才會出現那種若有若無的笑聲,當時我認為這很奇怪。

而小石頭給了我更加奇怪的回答,他說:“這個我知道!”事後的N天我才發現小森研究“她”比我研究的厲害的多,小森都知道她有幾顆牙齒。就這樣過著日子想著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時,在我們身後的歲月透露一點風聲說“元旦要到了。”我們所在的這學校也會過這種節日的,大膽放鬆自己讓幼小的心靈狂歡誰不喜歡。在不知名的音樂下瘋野似的擺動,讓小小的身體釋放出最奪目的光彩,一夜的放鬆讓我們渴望長大的心更強烈。可偏偏古怪型的校長還會在狂心未平時要讓我們上自習,真是讓人無奈啊!一切平靜後小森還是忙著些課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