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掛電話了,不然新鮮的雞蛋會買不到。”麵對石化的經紀人,薑城霜照舊用他性感無比的職業音色道:“套房你就留著自己跟他用好了。”
站在海情娛樂大廳正中央講電話的辛大經紀人,覺得耳朵好像瞬間被毒蛇濕熱得舔了一口,下一秒就被無情得掛斷電話:“……喂,喂,薑城?薑城!有沒有搞錯啊……這下可怎麽辦……”
傍晚陸於霏下班回到家,一打開門就聞到一股濃鬱的奶油香,還有烤雞,跟番茄的味道,他鳳眼一橫,果然看到客廳的小木桌上擺放了各式各樣的熟食,一瓶貝林格紅酒,和一隻血統純正的牧羊犬,正攘袂引領得搖著他的大尾巴。
“學長,歡迎回來。”
陸於霏瞟了薑城霜一眼,按照他的期待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後者立刻遞上一杯色澤濃豔的葡萄酒,笑得比陳年的酒香還要迷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陸於霏的情況是,做好的菜沒有不吃的道理,隻要抓到這個訣竅,搞定學長隻是探囊取物。
酒過三巡,待陸於霏吃飽喝足後,才大發慈悲得把胸前掛著“少惹我”的牌子,翻成背麵的“有屁快放”
薑城霜立刻正襟危坐得跪在陸於霏麵前,雙手合十,誠懇得膜拜他:“學長,我得罪上頭的老板了,我現在身上什麽都沒有,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拜托你收留我。”
“啊?為什麽我要收留你?”陸於霏霸氣得把高腳杯摔在桌麵上:“免談。”
“那……跟我同居也可以。”薑城霜試探道。
“你在做夢嗎?”本以為陸於霏會像昨天那樣大動幹戈,這次卻意外得安靜,可能是有吃飽的緣故,他隻是不爽得哼了一聲,從口袋拿出一支菸點燃:“你不是有住的地方嗎?你們公司連養你的錢都不肯付啊,還把你當牛當馬的用。”
薑城霜看著學長點菸的動作和那兩支夾菸的纖纖手指,心中浮想的畫麵,跟說出來的話完全沒有交集:“就因為某些緣故說被趕出來了,拜托你了學長。”
“你不是有住的地方嗎?”
“被沒收了。”
“啊?你沒朋友嗎?”
“我隻有學長一個。”
“你沒錢了嗎?”
“咦?”薑城霜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問懵了:“錢有啊,你有要什麽東西嗎,我去買給你。”
陸於霏差點沒把菸掐斷:“白癡!有錢就給我去住酒店啊!”
薑城霜鍥而不舍得繼續威脅利誘:“學長,跟我一起住有很多好處。”
陸於霏要笑不笑得喔了一聲:“說來聽聽。”
“第一,我可以每天煮飯給你吃。”薑城霜垂下兩道溫馴的眉鋒,憂心道:“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有好好吃飯嗎?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史學長刻意壓榨你,他那個人最奸詐了,學長你不要對他那麽好。”
(史育朗有苦難言,都已經晨昏定省了還要被罵奸詐,這兩學弟有人性嗎)
陸於霏翹著二郎腿,說明第一條誘因對他無動於衷:“還有呢?”
“第二,我可以當你的司機,保母兼仆人,你要我做什麽我絕對不說不,絕對忠誠,絕對好用,而且不用錢,怎麽樣?”
陸於霏聳聳肩:“聽起來跟平常沒兩樣啊。”
“但我平常隻有你打電話叫我來的時候才能當你的仆人啊。”薑城霜堅決舉牌抗議學長這句話的不正確性:“我想要做二十四小時,全職的。”
“別人也可以當我的仆人啊。”陸於霏含著純白色的煙霧,揚眉道:“還有呢。”
“第三,我可以幫你暖床。”薑城霜突然坐起來,握住陸於霏的手,放到唇邊啾了一下,磁性的嗓音頓時變得曖昧:“可別告訴我別人也可以做。”
陸於霏沒想到這家夥會突然發難,想再抽出來已經來不及了:“喂、放開。”
薑城霜聽話得放開他的手,卻猛然站起來壓住陸於霏兩側的沙發,沒有強迫的侵略性,反而帶著濃厚的撒嬌成分,讓陸於霏忍不住伸出手整理他的劉海,心想那眼神簡直跟討抱抱的麗娜有得拚。
“學長,”薑城霜邊享受著學長的順毛,邊低聲在陸於霏的耳邊吐氣:“你知道以上三點綜合起來叫做什麽嗎?”
“叫什麽?”
薑城霜咬住他的耳朵,熾熱得占領他獨有的敏感地:“叫老公。”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一聲妄想中才會出現的老公,也不是激烈的法式熱吻,而是被學長熱情無比得掐住耳垂,然後惡狠狠得往兩邊猛扯。
“疼、疼、疼,好疼,學長、我開玩笑的,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