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羞惱(1 / 2)

詩曰:女人心思海底針,含羞帶怒情誼深。每逢此時須大度,誰讓你是她男人?

書接上回,文續前章。

一日夜奔馳,白菜扛著已經跑歇菜的田伯光,終於在紅日東升,天將晨曦的時候來到了武夷山白雲庵外。

給田伯光放地上,白菜麵不改色,氣不長喘,隻是對著田伯光問道:“就這兒了?”

臉色慘白的田伯光一屁股坐地上,撫著胸口,話也說不出,隻能指指白雲庵的山門,虛弱的點點頭。

他如今算是徹底服氣了,沒見過這麼能跑的人啊,不僅能跑,而且速度奇快無比。自己這百十斤的大活人到他手裏就跟鵝毛一樣,咋就輕飄飄的不壓份量呢?高,實在是高!這就是本事,不服不行。

“瞧你那虛樣子!”白菜是在看不過眼,撇撇嘴,單掌按田伯光背上。氣療術,有傷治傷,見血止血,心虛氣短,腎虧哮喘,什麼都能用一用,端是個好技能!要不說本事本事受用一世呢,萬金油,雖不起眼,但到哪兒你都還缺不了!

行功一周天,感覺田伯光體內真氣暢通之後,白菜施施然收手道:“行了,別坐著了,走吧!”

田伯光回了口氣兒,雖然還是有點兒肌肉酸軟,但比起剛才,那真是不知好了多少倍。

“師公果然好本事,不可不戒佩服,佩服!”田伯光半開玩笑半感激的衝白菜抱拳笑道。

“滾!”

………………

這白雲庵位於武夷山東部雲峰山頂,庵堂藏於山壁之中,站於庵門前,雲霞霧繞,如入雲端。烏黑庵椽微凸出於山體石壁,山岩縫中潺潺滴下水珠,打在青黑石瓦上,叮咚猶如雨聲。庵門外石壁上有一首題詩,詩曰:山中樓閣倚雲端,極目煙霞萬裏看。法鼓應雷通世界,禪燈映月照蒲團。風吹洞草三春暖,水濺岩花六月寒。唯有紫微星一點,夜深長掛石欄杆。

白菜和田伯光二人舉步拾階,沿著晨霧中的蜿蜒細石山路,來到白雲庵前。白菜抬眼看看,不錯,倒是個清淨幽雅的所在。

“嗵嗵嗵”田伯光才沒那功夫看什麼風景,直接上前叩響厚木庵們,扯脖子喊道:“師爺爺,師奶奶,小師父,我把張正帆帶來了!”

“女婿!哇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女婿來啦!”沉寂庵中頓時響起一聲粗獷大笑。

如果不是白雲庵建築幽雅,格調清高的話,光聽這笑聲,你會以為到哪家山大王的寨子!

“爹,你,你休得胡說。庵堂清淨地,你,你怎地如此胡言亂語。也,也不怕人笑話。”儀琳羞臊惱怒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我又沒說什……,哎呦,老婆,老婆,我錯了!別扭了,再扭耳朵掉了!”不戒和尚的嗓門才開,立刻熄火。

“吱呀”一聲,庵門打開,白菜順著庵門一看,他扭頭想跑。

“站住,跑就給你腿打斷。”悠然悅耳的聲音,此時卻聽的白菜兩腿打顫。

田伯光傻傻看著開門出來的女子,心說:如今的尼姑素質太高了,怎麼各個都漂亮成這樣?如此美人,別說腿打斷,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願……,嗯?……腿打斷?……她說給張正帆腿打斷?!

田伯光轉頭看看正撓頭傻笑的白菜,在轉頭看看這位大美人兒,一臉納悶!

“看什麼,再看,給你眼珠子挖掉!”大美人不屑的瞟了田伯光一眼,殺氣一放即收。

“噗通”一聲,田伯光腿肚子轉筋,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咕!”田伯光咽口吐沫,剛才一瞬間,對他來說,真的像是生死關頭走了一回。這大美女一閃而逝的殺機,如冰冷刀鋒,刺的田伯光遍體生寒,毫無反抗的念頭。高手,這又是一個絕頂高手!僅憑氣勢就能讓人嚇破膽的人,田伯光自認隻見過兩個,一個是正撓頭傻笑的張正帆,一個就是眼前的大美女。

“還不滾進去。”大美女眼光冷冷掃過田伯光。

“是!是!”田伯光如蒙大赦,跐溜一下,就繞過眼前美女,鑽白雲庵裏去了。

“啪!”庵門合上,白雲庵前,隻剩白菜和大美女。

“東……”白菜剛想說話,卻被大美女一個眼神手勢製止了。

“我叫董伯方!”大美女高聲說道:“如今乃白雲庵的主人。”

主人?白菜看看東方不敗,一臉莫名。誰能說說,如今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吱呀”一聲,庵門又開,儀琳從厚重的庵門裏探出頭,看到白菜後頓時又高興又感傷的說道:“張師兄,你真的好啦!我……,我就知道……,你這麼好的人,佛祖一定回保佑你的。”說這話,眼淚又流出來了。

看看斜視自己的東方不敗,再看看滿臉喜色的儀琳,白菜突然有種想跳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