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超強預感能力的存在,一度讓我疑神疑鬼,不知該怎麼驗證?感覺這是種虛無縹緲的能力,感受得到但摸不著。
到底是不是沾染了生命一號潛能試劑,對我的身體有什麼重要影響,都在迷惑的猜測中。
但有一點,自己耳聰目明,頭腦清晰,跟以前打不一樣了。
國家正在緊鑼密鼓的清理帶有輻射物的垃圾,不少村民撿回了一些用品,又嚇的扔到了村邊垃圾堆上。
這樣一來,導致台州範圍的清理工作變得複雜,走街串巷吆喝人們交出核汙染垃圾的警察和軍人經常出現。他們穿著防護服,大部分人手裏拿著測試核汙染的儀器,免費幫村民們檢查。
我也響應號召把最近撿到的日用品東西扔了出去,包括自己穿過的衣服,然後去村口排隊接受儀器檢測。
很快,村口排起來了上千人的長隊,憂心忡忡的男女老少所有人都需要檢查一次。輕度汙染的沒事,稍微重一點的需要去醫院,而這裏的醫院人滿為患,也看不了這種病,需要大家跟隨軍車去部隊的大醫院。
對於村民來說,雖然不需要自己花錢,費用會由國家報銷,可家裏麵一旦有人被檢查出來,就會哭哭啼啼的,後悔莫及。
來這裏檢測的軍人和警察有三十來位,都穿灰白色油布衣服,並且都帶一個連體透明頭罩,幾乎分不清男女。我排在後麵耐心的等待,雖然不常回村子裏,但大家都認識我,偶爾跟人議論幾句。
但對於輻射殘留物的危害,與其問人不如上網查,最近出來很多這樣的新聞,指導人們應對之策。但我看著前麵檢查的軍人,心中一動,有個身影似曾相識,那種預感的念頭又蹦了出來,向一個忙碌的人走去。
她正在負責登記,以確保每個村民得到了免費檢測。他們的工作量大,還在進到每家每戶複查,擔心還有殘留。
“素素,是你嗎?”
我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肩頭,她的視線受頭罩影響沒有第一時間看出我,扭頭看了半天才將頭罩取了下來,吃驚的看我。
“張揚,你怎麼在這裏,這裏很危險的。”
她滿頭大汗,發絲跟臉貼在一起,可見的夠嗆,這種衣服透氣性不強,這份罪受的。
“我們家就在這個青山村,這裏離那個石拱橋不遠,你忘了?”
石拱橋就是她帶強子和我們一起畫畫的地方,到現在她的畫裏依舊有那個橋的樣子。
“我當然忘不了,這裏離李家穀不遠,我那次差點跑到山裏麵。”
這時,旁邊已經有軍人示意她馬上帶上頭罩,防止我身上的輻射源汙染到她。
“我幫你登記吧,我對這裏的方言比較熟悉。來得快一點。”
我問她要過表格紙和筆,她急忙拿了一個儀器像長手電一樣,用那個口在我身上上下繞了好多遍,吸收揮發性物質,分析我受的汙染量,得出結論是輕度。
“嚇死我了,你們這村很多人去過垃圾堆,凡是汙染重的隻要盤問就說他們去過,幾乎無一幸免。”
程素素見我問題不嚴重,放心了不少。其實,我早有預感,自己雖然去過卻是輕度汙染。這種自信來源於第六預感,現在得到證實我是對的。
而剛才我居然能夠看出是她,也是一種第六感的影響,感覺很神奇。
她向我解釋了一下工作流程,非常簡單就是登記,她已經被汗水洗了身,必須到附近涼快一會。
“你幹脆去我家吧,那裏可以洗澡,想換衣服的話用我的,餓了有吃的。”
我給她指點了一下方位,並把家門的鑰匙給了她。程素素實在受不了這種衣服折磨,帶著一個測試儀器去了。
她不放心我家裏,擔心那裏有汙染源。其實我撿回來的東西不多,一看新聞上報道就馬上都扔了。
我坐在一個長桌子後登記,同時來的還有一些軍車,有負責裝汙染垃圾的,還要帶受輻射嚴重的人走,防止他們影響家人。
旁邊一個軍人隊長問我能不能幹了這工作,我說可以。他又建議我穿一套防化服,我說不需要。
我已經模糊的知道一個事實,不管是天堂戰區網人數值對於現實身體的影響,或者是生命一號,都讓我的抗病能力加強了。
它們同樣是激發潛能的一個過程,都是圍繞一個目的開發,其中一個在天堂戰區進行,另外一個在現實中實驗。這就是母親說的那個人體體質提升過程,也可以稱之為人為的小幅度進化。
人體生物學發展到現在,對於人體的研究從來沒有停息,繼複製記憶技術完善後,這是又一個重大突破。
比較幸運的是,隻在臨床階段還沒有大規模的投放市場,我陰差陽錯先用了。可惜的是,那個試管應該是準備注射用的,打破後我僅僅是沾染了一點,就得到了第六感加強這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