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隊長對我的提議,在很多時候,是不假思索會否決的,主要在於對於飛虎隊員的自信,對民兵一樣的龍組,抱有輕鬆之心。
我想單獨行動,是有顧慮的。
畢竟,飛虎隊在大都的實驗室,可是沒少殺了星光組織的人員,彼此的冤仇較深。
夜鶯隊長卻是愁眉不展,似乎在想什麼,總是沒有一個結果,他道:“後麵這些路程太順利了,好像是人家故意放咱們過來的,這絕對不是讓咱們拿走實驗成果,可能另有陰謀。”
他這麼一說,我心裏也覺得不對,可就算感覺不對,還不是照樣的去一趟?很快,我明白他的用意,準備明天偵察一下這個地方在說。
我也開始找地方休息,竹菊顯的很安靜,幾乎是一天都不會說話的人,對於我們明明到了基地附近,卻選擇明天在去,也沒有提什麼異議。
過了一會,我就見她拿著一條長蛇,隨手扔出很遠,遇到這種嚇人玩意,她居然沒有大驚小怪,可見堅韌。
待大家不再活動後,我才查看女殺手芳華來的短信:目標已除。
哈魯局長居然被芳華幹掉了,我不知道具體的過程,但對於玩狙擊槍的人來說,總統都能夠刺殺,不用說地方警察。我回了一句你沒事吧,她隻說謝謝關心便沒有在說其他。
“局長倒了,城主會不會睡不著覺?”
本來,我想借用聖女提供的材料扳倒局長,可聖女有問題,她提供的東西都成為了廢物。
我又聯係了狼疤,側麵打聽局長死亡的消息,他說最近局長幾乎每天去城主府開會,死在了城主府的樓前,初步斷定附近的樓層裏藏有殺手,不過附近樓多,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我托你一件事,最近的晚上給城主府樓前扔一個手雷。這個能夠辦到嗎?”
“晚上的話肯定能夠辦到,因為我也參加巡邏,我是隊長有自由的權利。”
“好吧,盡量小心。”
“小事一樁,今晚就能夠辦到,把那個門炸它一個稀巴爛,反正工資一直拖欠,也沒人用心巡邏。”
工資可以拖欠,但撫恤金必須給,不然會有很多家屬鬧事,影響會非常不好。光動警察局,不動城主府,城主是不會低頭的。
我又交代了幾句,詢問了一番黒耀城的情況,幾乎跟我估計的一樣,處於一種戰前的緊張。當局長突然出事後,原來的副局直接辭職不幹了,狼疤順理成章成為了巡邏隊的大隊長。
“那邊進展不錯,就看明天這裏的任務了。”
五個人靜靜的站立在高崗上,望著星光組織的基地,感覺像基地不存在一樣,隻是一片廢墟。
山還是原來的大山,印第安人部落早就搬遷,留下一些破敗村子,聽不到一絲的喧嘩,隻有風掠過山頭低沉的呼鳴聲“嗚嗚”。
局部地方有餘煙嫋嫋,一些戰機的殘骸,和一些超巨人怪的屍體,觸目驚心。這裏明顯有大戰過的痕跡,仿佛戰死的亡魂眷戀著不願離開賴以生存之地,形成了一個特殊的怨念之場。
夜鶯隊長挺直的身軀特別有威嚴,身材高大的他站在最高處,手持望遠鏡像一位指揮若定的將軍,在朝陽的絢麗光芒下,十幾分鍾都沒有說一句話。
我們遠遠的看著這位令人敬仰的隊長,等待他下一個決然的命令,那就是進去。
“太後那邊怎麼說。”我問身邊不遠的竹菊。
她的眉頭攢在一塊好久了,氣得波濤洶湧,據她說附近有不少暗堡一樣建築,都被夷為平地了,這裏的防守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結果還是禁不起多國特種兵部隊的聯合打擊。
“太後說她剛得到消息不久,就在咱們被攔截的時候,黑豹突擊隊協同其他國家的軍隊,對這裏進行了突襲,他們在尼日利亞有一個飛行基地,幾十架武裝直升機帶著地空導彈,打擊來的很快,也很猛烈,待這邊反應過來時,大量的傷亡已經造成。”
閃電戰,要麼不打要打就打個徹底,不給對手還手機會。
“我想了解實驗室的情況。”我心浮氣躁的問,任務弄成這樣很惱火,我要負一定的責任。
“太後說實驗室最後一道暗門的安裝當時費了不少心思,帶有自毀係統,全部按照現在最高級別的保護設施配置,除非他們用大當量的炸藥,不然的話,想進去比較費事,可一旦爆破有可能毀了實驗控製室。”
“這麼說,實驗控製室可能還沒有被拿下?”
實驗控製室是專門管理調度其他實驗室的,也是核心機密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