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年輕氣盛,又剛好到這個年齡段了,男性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在工地上開工那會兒,工友們還借我“成年人”雜誌看呢。
有這麼一個身材苗條,說話好聽的妹子,要以身相許啥的……
咱做人得摸著良心說話。
不心動!那是扯卵談!
但轉念一想,一個活人“啪啪”一隻黃鼠狼,頓時就憋嘴了。家中有個“蛇女”童養媳,一想起就頭疼,再來個黃大仙,那還真不是人能享受的“豔福”啊!
想通了這裏,立馬裝犢子!我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說了,施恩不望報,好事不留名。要讓姑娘以身相許,我算啥人兒了?走!哥這就去看看你老母。
黃女聞言,一個勁兒磕頭。
我這走路也費勁兒啊,跌跌撞撞的,隻好讓她攙扶著我走。近在咫尺,她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有點像是茉莉花。
這倒是有點稀奇。
根據爺爺的“擒五仙”記載,黃皮子身上很臭,尤其是它們放屁,那絕對能把蛆都給熏死。但這妹子身上的味道真是稀奇,一個“黃大仙”還會打香水不行?
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睜著眼,瞄了一下她的長相!
艾瑪,看了這一眼我就想大耳刮子抽自己。剛才裝比真是裝虧了,這丫頭簡直長得跟天仙似的。雖然我喝高了,看起來有點朦朧,瞅不清楚全貌,但那臉蛋和精致的五官輪廓,絕對是個美女。
我瞪大了眼,想要看清楚一點,結果黃女已經開口,說恩人已經到地方了!
謝皮~這麼快?
我轉頭看去,也是邪了門。在這半坡腰子上,之前跑了兩趟也沒看到,但這一會兒聳立了一棟房在那兒。
在這妞兒的攙扶下,進了屋,裏麵裝修不說多好,但也是古色古香的。她要給我泡杯茶,說讓我醒醒酒,擺了擺頭,我說用不著。時間緊迫,趕緊給她娘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兒?
黃女眼淚汪汪的再次謝過我,然後帶著我朝著裏屋走。裏麵朱紅帳、古樟床,床上躺著一個老婆娘。
她娘可不像黃女那麼漂亮,長著個尖嘴,毛發也是披頭散發的,像極了黃鼠狼。
本來她一家子也是“黃皮子”,尋常人見了怕,但好歹我端的就這碗飯,也不虛,上前去就給她看。
看了半天,她娘除了長得醜,倒也沒有那兒不對勁兒?
於是我開口就問了,到底咋回事兒?咱這瞅了半天,也沒發現老太太有啥不對啊?
黃女湊過來,將她娘的輩子掀開,我這一看……吸~,頓時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咋呢?
這老太太的一隻手給人砍掉了。而且她傷口的位置上,不結疤不愈合,一直在高度的腐爛,這一會兒蔓延到了半邊肩膀上去了。
我蒙圈了,這種情況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沒辦法,隻好問老太婆,她這是做了啥孽,為啥會被人剁了爪子啊?
那老黃皮顯然很虛弱,廢了半天勁兒,也沒法說話。
看得我一頭冷汗,昨晚上不是挺能說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