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一如既往的用容墨墨的身體在遊戲裏刷著怪,這邊武則天柳下拓夏姬和呂布正圍在一起打撲克。呂布自從在丁原身體中重生後就時不時往容墨墨這裏跑,弄得丁原爸媽還以為自己兒子談上戀愛了呢。
兩口子調查了一下容墨墨的背景,覺得容墨墨雖然家世一般卻是個挺好的小姑娘,長得好看,對得起她家兒子,身材也好,備不住能生個兒子,關鍵是這姑娘能打拚,有才能,在沒有任何家底和外力幫助的情況下自己闖下了一片天,按她這個年紀來看已經夠出類拔萃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曾經跟丁原的舅舅靳城傳出過緋聞,但丁原的媽媽成芳也明白,公司裏上下級哪有不擠兌的,再結合一下容墨墨現在的地位和作風,那些緋聞多半是謠傳出來的。還有靳城的媽媽高鳯姝,雖然兩家是親戚,高鳯姝沒少在成芳麵前說容墨墨的壞話,說她小不尊老什麼的,但是成芳是個習慣自己分析事情的人,高鳯姝從小家境就好,嬌氣慣了,不像她這個半路嫁進豪門的女人,所以成芳知道高鳯姝對容墨墨的評價有誇大和自我情感的成分。
這些天成芳發現自己的兒子變了,不像從前不務正業,經常還會像他父親請教公司的問題,女人也不換了——更貼切的說,是身邊一個女人都見不著了!
對於這點成芳很驚奇也很欣慰,把改變丁原的這份功勞全歸給了容墨墨,好兒媳啊好兒媳,能改造他兒子的就是好女人啊!
不知不覺中,成芳已經把容墨墨當作了自己兒媳看待,有時丁原走時告訴她要去容墨墨那兒成芳就不淡定了,比相親的還心花怒放,看來自己兒子和準兒媳的感情挺好啊!也不知道到哪一步了,他總去她家,兩人婚前會不會給她生個孫子啥的……
年紀大了就喜歡胡思亂想,成芳總是向呂布打聽容墨墨,呂布的表情每次都很怪異,成芳還以為他害羞了。
“對了,這姑娘住哪兒啊?”成芳問。
呂布報了容墨墨的地址,成芳感歎著:“這姑娘有股勁頭啊,居然一直處在這麼爛的地方,卻一點一點從壞到好把自己混起來了,小原啊,媽不追求你找個門當戶對的,我感覺這姑娘就行,挺像個樣!”
呂布:“……。”
“對了,你每次都空手去啊?會不會浪漫啊!”成芳將造就準備好的巨型花束放進呂布懷裏:“到時候把這個給她,就說是你特意買的。”
呂布:“……用不著吧。”
“什麼用不著!你能有媽經驗豐富麼,女人最了解女人!”
“媽,你想多了。”呂布無奈的抱花出門,之前他走進這個家門的時候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叫丁原的父母爹和娘,以他的性格開口叫這兩個陌生人真的很難開口。不過萬幸的是,現代的叫法是‘爸和媽’,從前他沒叫過,所以對這兩個詞彙沒有感覺,叫爸媽就跟叫小甲小乙似的。
之後呂布把這個感覺跟容墨墨說了,容墨墨嘲笑他:“叫不出來?你可是呂布啊,怎麼的都得適應了吧?”
呂布氣得牙癢癢,容墨墨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嘲笑他三姓家奴的外號麼!真恨不得將容墨墨按在地上來個武鬆打虎,分分鍾叫她啞著嗓子求饒,但雖然忽視了很久,容墨墨確實是個女的,呂布欺負容墨墨的這個願望也在‘不許對女人出手’這個條件的限製下幻滅了。
真希望她是個男的啊!
拿著花,呂布就這麼來到容墨墨家,然後將花往她身上一扔,繼續那項具有挑戰性的事業:鬥地主!
時遷在邊上眼巴巴的看著呂布和武則天他們超級哈皮的鬥著,心裏一陣癢癢,但奈何他因為上次挨了個槍子兒導致暫時不能實體化了,隻能呆在容墨墨身體裏欣賞大家玩。
“這花哪來的啊?”容墨墨問呂布。
“丁原他媽送的。”
“喲,丁原媽媽怪有情調的,正好之前養的魚都死了,剩下的浴缸不知道幹啥,這下可以拿來當花瓶。”高洋打完了一局,容墨墨便起身把那一大束花捧起來插到浴缸裏:“嗯,看著還成,就放門口吧!”
“三個夏姬帶倆四!”柳下拓打出五張牌,因為夏姬被容墨墨稱為******,所以他打J的時候總通俗的叫它夏姬。
“三個柳下拓帶兩個六。”夏姬緊跟著也打出牌滅了柳下拓,前麵三張的牌麵上赫然是‘K’。
“這關我什麼事?”柳下拓把別人名字編入撲克裏的時候打的挺歡樂的,別人把他名字編入撲克就不行了。
“這上麵的人長得挺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