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玉樹臨風!”
“喲,還學會成語了?”
在武則天的幫助下,柳下拓很快就敗下陣來,被她和夏姬聯手滅掉了,最後柳下拓隻憋出一句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嗬嗬。”武則天邊PK著呂布邊說:“能來到這裏積德的有誰會是好養的?”
柳下拓爭不過武則天,抽空問容墨墨:“你說那天給你打電話的叫什麼楊濤的是不是已經盯上你了?你還這麼放心大膽的放我出來?”
“他看到你了又如何,反正抓你又不是抓我,你不是挺想被抓的麼。”
“哼,那行,他要是敢抓我老子就在他身上找找樂子,想當年那麼多官府想抓我,到最後想抓住我的人甚至升級為國君,但是他們當然都拿我沒辦法……。”就在柳下拓又開始吹的時候,容墨墨的門鈴被按開了。容墨墨退出遊戲去開門,沒想到是原顏梟。
“你怎麼來了?”驚訝間容墨墨把原顏梟讓進屋裏,呂布聽見外麵的談話時抓牌的手微微一頓。
“咦,墨姐,你這裏放的花挺好看。”原顏梟一進來就看到了放在門口的浴缸,此時正毫不吝嗇的誇獎著。雖然被容墨墨放進了浴缸裏,但這束花一看就不是凡品,包裝精美不說,上麵還有配飾,花和花的搭配像是專業人士精心考量過的。
容墨墨的心思沒在花上,她不知道現在呂布和原顏梟是什麼個情況,眼看著兩人就要碰麵,所以挺忐忑的。
進了屋子,原顏梟也怔住:“墨姐,你今天客人挺多啊。”
“沒事兒,你隨便坐,大家都自己人,他們也聽我說過你。”
呂布換了相貌,原顏梟自然沒認出來,她隨便一坐,正好坐在呂布身邊,還毫不知情的問:“呂布這兩天都沒有來啊?”
他天天都有來!容墨墨心裏吐槽著,但嘴裏當然不可能這麼說,便類似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他啊,前幾天死了。”
“墨姐,你不怕我告狀啊——”
“你去告吧,因為他真的死了。”容墨墨一副沉痛的表情:“就在前幾天……。”
原顏梟笑著舉舉手機:“他昨晚還給我發過短信。”
容墨墨瞪了呂布一眼,別看這貨一聲不吭跟個悶罐似的,但卻很擅長搞地下工作啊!
這時武則天突然說話了:“我說,你到底喜歡呂布哪啊,他對你不怎麼樣吧?而且還是個無業遊民。”頓了頓,武則天又添油加醋的嘲諷著:“你口味真重啊。”
夏姬也填了一句:“別想不開啊姑娘。”
呂布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攥了攥,青筋都出來了。
“世界上多兩個他這樣的無業遊民也好,哈哈——”原顏梟絲毫不在意的笑著:“而且我不需要找什麼家境好的,因為我家境本身就不錯,找喜歡的就行了。”
柳下拓玩心大起,他指了指自己:“你看我怎麼樣?跟呂布那小子比起來我可是帥呆了,不知道多少個國家元首都畏懼過我。”
“……嗯,真帥。”
“沒了?”
“……怎麼了?”
“真沒眼光!”
“……謝謝,天生的。”
夏姬狡猾的問原顏梟:“跟呂布告白沒呢?”
大家本來都以為這事兒鐵定是沒有,誰知道原顏梟說:“嗯。”
不管是夏姬還是容墨墨,反正除了呂布之外的人都關心了起來:“他說什麼?!”
“他……沒回我……。”原顏梟表情有些失落,但她還是笑著攤攤手:“其實他很少回我東西,而且每一句話都很少。”
容墨墨自責的拍了拍原顏梟的肩:“對不起啊,上次我不應該圖著回家上網讓那廝給你守夜,你的童年都讓我……嗯,那人渣給毀了!”
‘那人渣’呂布瞪了容墨墨一眼,很久以後才吐出一句話:“也許是他不會打字。”
“那不回人家告白是怎麼一回事?”
呂布臉上浮現兩坨火燒雲,表情奇正無比像個站軍姿的軍人一樣嚴肅:“還玩不玩了。”說完‘唰唰’將紙牌洗了兩遍。
“我覺得丁原洗牌的動作很帥啊,你們感受下。”柳下拓說。
“意會意會。”
“言傳身教。”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呂布的表情越來越繃不住了,被人調侃的感覺還真是不爽。這時容墨墨跟原顏梟正式介紹著呂布:“這個叫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