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賜你們一死，不過你們得回答我兩個問題，不然的話，我就用這把匕首，將你們胳膊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後親自喂你們吃下去。”
鳳鈺歌說話時一直勾著唇，看著似乎在笑，可那話中的內容卻是讓人毛骨悚然。
當然，那兩個黑衣人並不懷疑鳳鈺歌這話的真實性，因為她已經著手開始割肉。
一片片夾雜著血肉的肉片薄若蟬翼，疼的兩人近乎昏厥卻怎麼也無法昏迷，反而被那疼痛刺激的腦中更加清醒。
生不如死，說的怕就是這般。
每人胳膊上都割了幾片以後，鳳鈺歌這才捏著一片肉，放在一人眼前，讓他透過肉片看牢中情形，炫耀似的道：“怎麼樣，我的刀工，還可以吧？”
“呃，呃，呃呃——”
那人疼的冷汗直流，卻奈何說不出話，隻能死死瞪著鳳鈺歌，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還瞪我？那日在我身後撒迷藥，差點讓我死於熊掌之下，你們還好意思瞪我？！”
話畢，鳳鈺歌匕首狠狠插在那人手上，語氣冰冷道：“我現在不是再與你們談條件，是命令！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來害我，又是誰將你們手筋腳筋挑斷！”
“呃……”
吃痛卻又發不出聲音的悶哼聲響起，那人額上已經青勁爆起卻始終無法呼痛一聲。
鳳鈺歌拔出匕首，等著那人痛呼過後，冷笑道：“怎麼樣？決定坦白了嗎？”
那人聞言良久，終於無力點頭，示意他決定坦白。
“很好。”
鳳鈺歌點了點頭，隨即冷眼看向另一個黑衣人，聲音微揚，道：“你呢？”
那黑衣人猶豫片刻，終究是生無可戀的點了點頭，亦是決定坦白。
“很好，現在我問，你用點頭示意，回答的讓我滿意，我便賜你一死，若是不滿意，我不介意親手將你們的肉喂進你們口中。”
說罷，鳳鈺歌微微思索，開始了她的詢問，“第一，你們的傷是你們主子所為嗎？”
兩人聽後皆是搖頭，沒有遲疑。
鳳鈺歌聞言眉頭微蹙，仔細觀察著兩人神情，繼續詢問，“第二，你們知道是誰傷了你們嗎？”
兩人聽後亦是搖頭，沒有遲疑。
鳳鈺歌眉頭蹙的更深，繼續詢問，“第三，你們的主子是宮中之人嗎？”
這個問題一出，兩人終於有所遲疑。最後在鳳鈺歌一人割了兩片肉以後，兩人這才乖乖點頭，表示他們的主子是宮中之人。
“第四，那人是大皇子嗎？”
兩人搖頭。
“第五，那人是二皇子嗎？”
這個問題剛出，兩人終於出現分歧，一個點頭，一個搖頭。
因為兩人並排綁著，所以根本看不到對方的回答，亦是不知道自己的答案與對方不同。
鳳鈺歌微微挑眉，手中匕首被她轉的呼呼作響。遂詢問了一遍，“二皇子就是指使你們的人，是嗎？”
鳳鈺歌話音剛落，便突覺背後殺氣襲來。
沒有遲疑的快速旋身躲避，在空中還未落地之際，鳳鈺歌已經拋出手中匕首，將偷襲之人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