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別墅內,賭仙在焦急的走來走去,好像在等著什麼人,他一向都是以鎮定的姿勢示人,從未見過他如此慌張。
錢家的管家看到錢天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禁勸道:“老爺,你先別急,既然何威已經把小姐救下了,就沒有什麼事了。”
錢天生停下腳步,歎了口氣,道:“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的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這也是我虧欠瀟瀟的地方啊,要是這回她有什麼事,我怕我會內疚一輩子了。”
管家把錢天生拉到沙發上坐下,給他斟了一杯茶,道:“小姐不會有事,小姐是我從小看大的,她的性格沒有那麼軟弱。”
錢天生靠在沙發上,長出了一口氣,道:“希望如此吧。”
他話剛說完,別墅的大門被推開,五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何威等人,此時錢瀟瀟以為在何威身邊,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雪白的手臂上包了一層白色的紗布。
錢天生看到女兒蒼白的笑臉,心中發疼,還未等何威等人說話,連忙站起來快速的走過去把錢瀟瀟擁入懷中。
錢瀟瀟像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躲在父親寬闊的臂彎,心中的委屈害怕再也忍受不住,把頭埋進父親的臂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聲極其悲涼,錢天生看她長那麼第一次哭得那麼傷心,不由得也是老淚縱橫,深深自責起來。
“對不起啊,瀟瀟,是爸爸不好,爸爸沒有保護好你啊。你放心,爸爸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傷害你的人的。”
錢瀟瀟感受著父親濃濃的父愛,點了點頭,抱緊父親盡情的把自己委屈給發泄出來。
何威等人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站在原地看著錢天生父女兩人,錢瀟瀟哭了十幾分鍾後,哭聲慢慢變小,最後安靜了下來。
錢天生一看懷中的女兒,臉上仍然掛著淚珠,已經睡了過去,連忙輕輕的把她抱在懷中,把她送回了閨房,看來這回錢瀟瀟受的刺激太大了,是應該好好地休息,調整情緒了。
何威看到錢天生把錢瀟瀟抱回二樓的閨房後,才招呼眾人坐到沙發上,現場的氣氛頗為嚴肅,眾人心事重重都沒有人說話。
管家看了一眼眾人,幽幽道:“小姐從小到大從未如此的傷心過,也虧得你們及時把小姐救出來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在這裏先謝謝你們了。”說著站起來便要朝何威幾人鞠躬。
何威趕緊扶住他,道:“管家何必多禮,你這不是折煞我們嗎?瀟瀟是師傅的千金,就是我的親人,保護她是我的責任。”
管家讚許的看了何威一眼,道:“好,老爺沒有看錯人。”
何威摸了摸後腦勺,道:“您過獎了,這回瀟瀟被史文軍擄走是我的疏忽,如果我在她身邊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哎!”
正在這時,錢天生從二樓走了下來,聽到何威的話,冷道:“為了瀟瀟不被騷擾,我已經給了史天星不少好處了,沒想到這回他竟然縱容他的混賬兒子動我的寶貝女兒,看來他的好日子要到頭了。”說話間,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何威身邊,坐到了沙發上。
何威看到他話中有話,不禁問道:“師傅,你打算怎麼對付史天星父子。”
錢天生摸了摸八字胡,道:“我暗中收集了不少史天星貪贓枉法的證據,但是這隻是一部分,他在上頭有人,這些證據隻能讓他丟掉官職,尚不能讓他把牢底坐穿,本來我想等到我收集到了他與周雲蓬聯手在N市販賣毒品的證據再去檢舉他,但是既然現在他已經騎到我頭上,我就不能再忍下去了。”
呂千秋疑道:“這麼說您以前就打算好了要對付史天星了?”
錢天生道:“那些貪官貪贓枉法的證據我多多少少都有點,我的仇人,當今的賭神與那些貪官關係甚密,為了能切斷他的後台,這些年我費了不少的力氣收集那些貪官的證據,而史天星也是其中的一個貪官在市級的爪牙。”
何威點頭道:“原來如此,我讚同師傅的做法,早知道你有辦法扳倒史天星,在酒店之時我就把史文軍這個畜生給閹了。”
錢天生擺了擺手,道:“對這種人最好的懲罰是讓他從天上墜到地下,他以前仗著他老子的勢力得罪了不少人,等到我把他老子檢舉了,他將變得一無所有,到時不用我們出手,自然會有人讓他生不如死。”
何威打了個響指,道:“妙,實在是妙,史文軍就等著被那些他傷害的人報複吧。”
其餘幾人聞言也是倍感開心,呂千秋眼珠一轉,道:“這麼做還有個好處,我們現在好不容易取得了周雲蓬的信任能夠混到他身邊,如果史天星沒被扳倒的話,周雲蓬為了討好史天星,或許會將我們出賣,現在既然史天星會被檢舉,那我們就沒有威脅了,如果史天星能供出他與周雲蓬合夥操控N市毒品市場的話,那周雲蓬也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