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詡諾將元詩憂安頓好後,說道:“今日,我先回宮,明日一早便會有十個家丁,十個丫鬟來,至於要做些什麼,你不用管,他們自會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說完之後,元詡諾離開了宅院。
元詩憂一個人閑的無聊,在宅院裏瞎逛,有山有水有花的地方,真不錯!元詡諾給她安排的東廂房是最好的客房,她十八年來,睡得最好的地方也許便是這個宅院了,晉王府的小床,雪山之巔的山洞,十八年來,過著非常人所過的生活,晉王府的三小姐,做著粗使丫鬟的活,雪山之巔的夜傾城,每日被老頑童所教的武學蹂躪,真正是沒一天過過安生的日子!
元詩憂搖搖頭,歎歎氣,喃喃自語道:“唉!苦命,命苦。”
夜暮開始降臨,元詩憂看著天邊上升的月兒,眸色瞬間變的清冷,讓人不自覺的產生一股寒意,嘴角微微上揚,今夜,不平靜。
元詩憂回到房間,換好行裝!足尖點地,飛出了院牆,她所奔去的方向依舊是晉—王—府。
這夜去晉王府依舊是偷東西,昨夜隻是拿了一點大夫人的首飾而已,今日,她要去的便是假山裏的小金庫,晉王府欠她的,豈是區區一個錢字,所能償還的。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元詩憂伏在假山之後,看著那五個守衛精神抖擻的站在那裏,四周無人,元詩憂準備好的迷魂散往空中撒去,站在前麵的兩個守衛不知覺的便倒了下去,後麵的三個守衛立馬警覺的捂住鼻口,說道:“有人闖入,大家小心。”
話落,元詩憂一個身影從他們麵前躍過,故意讓他們分神,其中兩人追著身影而去,隻留下一人原地看守,元詩憂甩掉了身後的兩個人後,直接現身最後一個人守衛跟前,隻用了破天荒三成功力,最後一劍刺死了那個守衛,她立馬扒了這個守衛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後將這個死了守衛拖進另一處假山後,暫時不易被發現,然後拿著武器定定的守在假山前,她在等那兩個那個守衛回來,然後一次性清除。
如果,她一次性對付五個人,耗費時間也容易驚動他人,但是,這樣分開解決,既省時間,又不會輕易驚動晉王府的人。假山裏的小金庫離王府的前院很遠,所以,一般情況下,這裏的一點點小動靜是無法驚動到前院的。
等到兩個追蹤黑影的守衛回來時候,站定的人已經換成了元詩憂,其中一個守衛問道:“黑衣人有沒有來到這裏?”
元詩憂搖了搖頭,低著頭,鋒利的眸光注視著前麵兩人。
繼續站定後,突然,劍光一閃,兩個守衛同時倒地,連“啊!”的一聲都沒有機會。
處理完五個守衛後,摸出他們身上的鑰匙,打開了假山裏的密道。
五個守衛隻是熱身菜,最關鍵的是密道裏的機關。
元詩憂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腳下每走一步都很輕,突然,不知踩到了何處,“咻咻咻”十幾支利箭從牆壁中射出來,直逼元詩憂胸膛,眼見利箭逼近,迅速一個側身,將自己伏在牆壁之上,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其中一支箭擦過元詩憂的手臂,鮮血瞬間溢出,元詩憂長籲一口氣,喃喃說道:“好在沒毒。”
繼續往密道裏走,光線越來越暗,她身上沒帶火折子,拔出身後的雲荒之劍,散發著微弱的光照著前路,手臂上的擦傷,對元詩憂來說根本就不叫傷,想當初在雪山之巔時,師父不知道在她身上刺過多少次傷,有時甚至在她受傷後,將她仍在雪山最冷處受凍,那樣的苦痛,跟這點小傷比起來,這種擦傷是完全可以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