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你買的這散裝煙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呀。”
“這是最便宜的煙，也是味道最不好的，他用果兒來打賭，我們就給他抽最低檔次的煙。”
“讓他這一個月都膈應去吧。”
“咯咯咯……”他臂膀上的女孩兒笑個不停。
趁著果兒笑的開心，莫東隅又開始試探。
“果兒的哥哥真的很疼你。”
“我哥哥說過，他不疼妹妹還能疼誰？”
“那果兒有多喜歡你哥哥？”
“就像哥哥喜歡我一樣喜歡。”
兄妹倆感情那麼好，他要走的路還任重道遠！
“你哥哥讓你一個人過來買煙，他也一點都不擔心嗎？”
“哪裏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剛剛坐的冰琪淩店警察叔叔還記得嗎？”
“記得。”
“你就是在那跌倒的。”
桑果兒癟嘴。
“斜對麵就是我們家開的冰淇淩店。”
莫東隅忽然想到了什麼。
“果兒，你哥哥叫你來買煙？”
“怎麼啦？”桑果兒眼睛裏閃著疑惑的光芒，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問。
“那麼，你哥哥不給你錢嗎？”
“都來找警察叔叔了。”
果兒的表情僵住了，眼睛慌亂的眨巴眨巴個不停，又想顯得有底氣些，轉頭對著莫東隅的眼睛，結果叫自己更加緊張，腦袋一片空白，怎麼眨巴眼也想不出個好的理由。
“說吧，你幹什麼去了？”
女孩兒被他逼的委屈極了，淚水滴溜溜的打轉，“我……我，我去買了冰淇淩。”
莫東隅瞧見了女孩兒眼睛裏的淚水，本就是逗她玩的，當下揪心的不行，老老實實地哄著：
“沒事沒事，不哭不哭，警察叔叔隻是逗你玩，哎呀……，果兒別哭。”
莫東隅越是哄，桑果兒的眼淚越是管不住的往下掉，就像剛剛在冰淇淩店她從台階上摔了下來，那麼怕疼的小姑娘愣是忍著也不哭，是因為桑果兒覺得哥哥不在，關心自己的人也都不在，哭到岔氣的感覺不好受，眼淚的味道也不好嚐，沒人安慰她還哭什麼？
可現在看莫東隅如臨大敵的樣子，桑果兒現在其實，就是矯情了一回。
“不說了，不說了啊。”
“我偏要說！”
“好好好，說吧說吧。”
“哥哥給我錢了。”
小姑娘抹了下眼淚，說道：“我剛剛坐的地方就是我二叔家開的冰淇淩店，我路過那家店的時候正好遇見堂姐了，堂姐看我拿著錢，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她哥哥叫我買東西。”
“然後表姐就跟我說，今天有人過來說她家的店快要關門了，因為一個來買冰淇淩的都沒有，如果我要是買了一個冰淇淩，她家就不會沒飯吃。”
“所以你就買了？”
“我就……就沒錢了。”
“原本我還奇怪，你家就開冰淇淩店，怎麼還會花錢買冰淇淩。”
“我的小姑娘，她那是故意的，想讓你難做。”
“你太單純怎麼辦？會叫人欺負了去。”
莫東隅眼眸幽深，歎了口氣。
“什麼意思？”桑果兒不明白，堂姐跟自己是一家人，她能對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