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18歲了？”
“嗯呐。怎麼了？”
“沒什麼，你哥哥剛滿十八歲，就試著抽煙？”
那這性子有點野，不太好收服。
“我哥哥才不抽煙。”
“哥哥讓我買煙，是給景哥哥的。”
“景哥哥？”
這個人，莫東隅已經是在小姑娘的嘴裏聽到的第二次。
“景哥哥是你哥哥的朋友？”
“算是吧。”
“是你的朋友？”
“也不算，我們關係不怎麼好，不過他總是叫我去找他玩。”
“他多大？”
“和哥哥一樣大。”
莫東隅挑眉。
“那個景哥哥抽煙？”
“景哥哥也不抽。”
“不抽煙買給他做什麼？”
莫東隅轉了個圈，作勢要往回走，動作幅度有些大，坐在他胳膊上的桑果兒都被晃了一下，慌亂地抱著莫東隅的頭，將小腦袋窩在他的頸窩裏。
“警察叔叔，你慢點啊。”
“是景哥哥非要和我哥哥打賭，他輸了，哥哥要他抽一個月的煙。”
“是這樣啊。”
莫東隅又轉了回來。
“賭什麼呀？”
“我哥哥讓我決定。”
“果兒，你能說出來什麼好的？”
“怎麼不能啊。”桑果兒微微坐正了身子，拉長音調嬌聲道。
“果兒隨便想一想就想出來了呢。”
“我讓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照了一張相，用的是相紙，照片立刻就出來了。”
“照了兩張一模一樣的，然後每個人拿著相片出去，每個人都要問十個人，同一個問題。”
“什麼？”
“問照片裏誰帥呀！”
“問完回來，把說自己帥的人數寫下來，多的贏啊。”
“小丫頭，心眼鬼著呢。”
莫東隅低低地笑著，蹲下來在小攤上挑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聰明不？這個點子多好呀。”
“嗯，聰明。”
莫東隅付了錢，轉身回到路邊的長椅。
其實沒帶錢隻是一個幌子...
隻有季柒年才會相信，莫哥不至於這點事騙他。
天真是病吧！
“所以是你哥哥贏了？”
“沒有啦，我哥哥在紙上寫的數字是和景哥哥一樣的。”
“這煙他們分著抽一個月怕是不夠，我正好買了一個月的分量。”
“你買了那麼多！”
“散裝煙，自己動手卷著抽的。”
“好啦好啦，這不重要。”
“我哥哥比我鬼呀，他說他沒有問完，就隻問了九個人，然後他就問我。”
“是哥哥帥，還是景哥哥帥？”
小姑娘模仿著她哥哥的語氣神態，衝莫東隅擠眉弄眼。
“你當然說的是哥哥帥。”
“所以我哥哥贏啦。”
女孩兒眼中有麵鏡子，照著他的模樣，對他說：你看你，多聰明。
“景哥哥為什麼要和你哥哥打賭？”
“哎呀，說來我就來氣。”
“怎麼了？”
“是景哥哥提出要打賭的。我哥哥說他輸了要抽一個月的煙，他說要是哥哥輸了，我長大了就要做他的新娘，嫁給他。哥哥當時就氣的眼睛都紅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哥哥發這麼大的火。”
“這小子欠揍。”莫東隅咬牙切齒，火也大。
不過果兒的哥哥雖然性子不野，可這麼護短，又心眼多。
更是不好收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