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確認了？”
“確認了。”
兩人的談話艾麗莎在監控中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張凡的話說得太模棱兩可，要是張凡一味的辯解說自己不是偷畫人，那她一定會懷疑張凡，不過現在，她倒是覺得張凡不是。艾麗莎現在也是壓力很大，不能毫無證據地就把這兩人關起來，但萬一其中一人就是偷畫的，放走了那就再也別想抓住他了。
艾麗莎繼續緊緊盯著審訊室內的一切，兩人的談話艾麗莎一個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確認是我偷的了？”張凡笑著說道。
“嗬嗬，你搞錯了，我並不是來確認畫是不是你偷的，因為這根本就確認不了，我來確認的一點是，《蒙娜麗莎》是不是真的被盜了。”亞瑟嘴角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笑容。
“你是說...”
兩人的交談一直都是在用英文，突然亞瑟打斷了張凡的話，用流利的中文說道：“《蒙娜麗莎》被盜後，我在盧浮宮外見到三人從裏麵出來，我和他們交過手，沒發現他們身上帶著畫。而且整個巴黎的機場、車站都層層戒嚴了，現在想要運送出去非常難。如果你是小偷，你會把《蒙娜麗莎》藏在哪？”
張凡想了想，眯著眼沉聲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艾麗莎被兩人突然轉換語言弄得一頭霧水，她根本就不懂中文，而且在場的人也都不懂。不過兩人選擇用這些警察聽不懂的語言交談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瞞著她，艾麗莎果斷地衝進了審訊室，“你們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亞瑟衝張凡使了個眼色，搶在他之前開口道：“我們在說，你們司法警察部最多扣留我們二十四個小時，要是沒有證據指控我們就是偷畫的人，我想我們的領事館很快就會派人來和你們交涉了。”
艾麗莎又把目光轉向了張凡，她可不認為剛才兩人說的就是這件事，不過看張凡那漠然的表情，想來他是不會再說什麼話了。
艾麗莎此時也是頭疼，就如亞瑟說的，她最多隻能扣留他們二十四小時，要是沒有證據，隻能把他們放了。
就在艾麗莎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張凡開口道：“我們不是偷畫的人，要是你還在這裏花費大量的時間對我們審問，我想真正偷畫的人就該出法國的邊界了。”
而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跑了進來，在艾麗莎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艾麗莎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等那名警員出去後，艾麗莎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冷冷地對著張凡和亞瑟說道：“你們的領事館派人來保釋你們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過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還請你們不要離開巴黎，否則會被國際刑警通緝。”
張凡和亞瑟兩人似乎早就料到了結果，臉上並沒有太大的驚喜。張凡臨走時在艾麗莎耳邊低語了一句：“下次不用再提醒我喝威士忌的時候加幾塊冰了，我覺得三塊正好。”然後在艾麗莎快要發飆的時候，兩人消失在了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