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推開身上的重力,嘴中呢喃著:“不..不..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活著,我不能死。”

男人緊緊掐著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活活弄脫臼:“離思,你又想搞什麼陰謀?!恩~~”

那一聲恩字尾調拖得老長,血肉分離,剝皮拆骨的感覺,離思猛的抬頭望著他,久久不語。

男人被女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得渾身煩躁,心頭有股無名火無處發泄,心煩意亂地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猶覺不夠,骨骼分明的手淩亂地解開紐扣,甩掉煙頭,重新騎跨在離思的身上,聲音如魔咒,令離思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一時竟不知反抗。

地麵上傳來了冰冷的觸感,離思皮膚一冷,這才意識到男人要做什麼,她反抗者,手腳並用,想要推開喬淩宴,哪想激怒了喬淩宴,喬淩宴反手又給她一個重重的巴掌:“睡都睡過了,還裝什麼裝!”

離思聽此反應更劇烈了,張口就往喬淩宴光裸強壯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活生生咬掉一塊肉下來,嘴裏彌漫著血腥味,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唇上,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味道苦苦的,澀澀的。

離思:“喬淩宴,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像一頭即可的野獸匍匐在她的肉體上,盡情品嚐著屬於她的味道。

得了甜頭,男人哪裏能收手,心中浴火高漲,隻想盡快得到發泄。

男人的雙眼通紅,急忙一手扯掉離思的內褲,骨骼分明的手指探入女人的那處秘密花園,源源不斷的泉水噴湧而出,手指抽查出銀絲纏繞,極盡糜爛。

男人壞笑著將手指縫間的銀絲送到離思的眼前:“瞧瞧,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是誠實得很。”

離思哭得更凶了,她的身體早已被喬鷗鳴調教得十分敏感,心裏明明是不願意的,肉體卻那麼迎合,肉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索求更多。

喬淩宴:“離思,我最討厭你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真的很想幹死你!”

離思眼淚模糊了視線,聲音哽咽:“我沒有什麼陰謀,我隻是喜歡你啊,求你,求你放開我。”

“啪啪!!”

清脆的巴掌響徹,她的嘴角邊溢出了一絲血跡,頭腦被打得昏沉沉的,腦袋上方,感覺有無數顆星星在亂撞。

男人一把推掉長方桌上的文件,無情地將她甩在冰冷的長方桌上。

很快,男人就撲了上來,來不及做前戲,就直搗黃龍。異物的進入令離思拚命想要將它擠出去,甬道就像無數張小嘴吸著男人的物什,令男人舒服得滿頭大汗。

久違的銷魂感覺襲來,男人加快了動作,也不管女人如何求饒,隻管釋放自己的欲望。

離思的身體就像海藻,在偌大的情海中動來動去,長方桌吱呀吱呀地響著,一室糜爛,男女呻吟的聲音經久不散。

事後,男人雙腿交疊,舉止優雅地坐在一旁,冷眼看著昏死過去的離思,赤裸在長方桌上的身體沒有一處完好,衣服淩亂不堪,破碎的布隨意躺在地上的一角。

她狼狽不堪,他全身上下衣角沒有一處褶皺,幹淨整潔得令人無法聯想到他剛赴了一場巫山雲雨。

他悄無聲息開門退出去,卻正麵撞上倚靠在牆上抽煙的喬鷗鳴。

喬淩宴用視線瞧了瞧屋內的女人,原來她果然~~

喬鷗鳴笑得人畜無害,笑著點頭與他打招呼。

喬淩宴從他身邊路過,想起昔日種種,心中波濤洶湧,麵上卻不露動靜,兩人擦肩而過的間隙,喬鷗鳴開口了:“她那麼喜歡你,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她?”

喬淩宴緊緊握著拳頭,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緒被包圍:“喜歡?她哪一點值得我喜歡?”

喬鷗鳴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要她死,我偏不會讓她死,你討厭她,我偏要將她送到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