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骨頭!”譚成剛冷笑一聲,將烙鐵直往陳宇峰臉上蓋,陳宇峰仍然閃頭躲過,正在譚成剛再次發難時,隻見一個三十出頭的大個子中年漢子,帶著七八個一身短打裝的男子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揮手喊道:“住手!”來者正是天門會總幫主吳江義身邊的紅人周大棍。
“什麼意思?”譚成剛疑惑一句,周大棍也不多說,隻是淡淡的問一句:“問出結果來了沒有?”
“這小子嘴硬,還沒問出來,再給我一點時間,保管行!”譚成剛好不尷尬的道。
“廢物!”周大棍隻是冷冷一句,繼而不耐煩的道:“快把鎖鏈解開,人我帶走!”
“這…不太好吧!”
“照我說的辦!”
“那,好吧!”譚成剛憤憤的盯著陳宇峰,極其不情願的將陳宇峰身上的鎖鏈打開,陳宇峰現在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身上的鎖鏈被打開了,他也高興不到哪去,他知道等待他的,或許是更殘忍的摧殘手段,但怎奈身陷困境,無法脫身,隻能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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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租界巴克斯大道一家茶樓內,六名身穿灰西裝的男子,坐在一起商議著什麼,隻見其中一名戴著黑呢帽的男子忽的一拍桌子,正色道:“你們不去,我去!”剛才拍桌子,震動了臂膀,導致後肩膀處隱隱作痛,臉上盡顯疼痛之色,但卻極力在忍耐。
“東哥,別動怒,不是兄弟們不去,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我們這樣做啊,我們現在去,不是白白送死嗎?”一名男子連連作解釋。
“不錯,東哥,我們現在需要保存實力,如果我們都白白犧牲了,那大哥的仇,豈不是沒人報了嗎?”另一名男子也附和道。
“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位小兄弟被害嗎?”霍向東悲憤道。
“東哥,聽我一言!”一名男子喝了口茶,鄭重的道:“這筆帳,咱掛在吳江義身上,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弄到錢,有了錢咱就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是啊,鵬哥說的沒錯,咱們現在手頭可不寬裕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沒替大哥報仇,咱就餓死街頭了!”
霍向東聽著兄弟們的議論,靜下心來,沉思片刻,滿臉的愧疚,但卻無可奈何,昨晚已經打草驚蛇,想必吳江義日後定會更加注意防範,對於因為救了自己而被捕的陳宇峰,他也隻能給他燒香燒紙錢了,緩緩抽完一個煙後,無奈的道:“罷了,就依你們的!”
“東哥能夠顧全大局就好!”叫鵬哥的男子點頭一笑,繼而問道:“那,錢的事?”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霍向東麵色平靜的道。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