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自由地飛
一“哧”的一聲,一束強光從拉開來的窗簾猛然地射入,一下子照亮了室內每個陰暗的角落。
李歡笑閉著雙眼,一隻手揉搓著朦朧的眼睛,一隻手拉開了窗簾。
“喔,好強烈的光線!”李歡笑睜開了雙眼,瞬即又用手背遮住了受了刺激的雙眼。
慢慢地適應了驕陽放射出的強烈光線,李歡笑向上伸展著雙臂,打了好幾個哈欠之後,忽然迅速地拉開了一扇窗戶,然後低著頭衝著開著的那扇窗,大聲吼了起來,“媽的,又是一天!”
微風溜進了室內,李歡笑臉頰感覺到了一陣清涼,又衝著窗外吼道:“我錯了,應該是——又是美好的一天!”
李歡笑吼完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喃喃自語,“快樂生活,由我掌握!”
在準備離開窗台去洗漱之際,李歡笑忽然看到一隻飛鳥,飛向了飄渺的蔚藍天空,無憂無慮地舒展著雙翼。
李歡笑注視著漸消蹤跡的飛鳥,腦海忽然浮現出昨晚喝得一塌糊塗的孔戀葉的倩影,微笑著喃喃自語,“快樂飛鳥,自由自在,不由我掌握,可是我很快樂,因為飛鳥不在我掌中握!”
二“咚,咚,咚……”耳地傳進了李歡笑的耳膜裏。
“李歡笑,走吧,孫小小、花下律就等著咱倆了,走,去吃午餐啦,我請客!”門外地喊聲伴隨著陣陣敲門聲,一起纏綿在李歡笑的耳膜裏。
李歡笑已經洗漱完畢,也為敲門的人打開了門,“蕭名,你說現在已經十二點了?”
蕭名看著還穿著睡衣的李歡笑,微笑說,“好像是的!不然你以為呢?對不住呀,兄弟,昨晚讓你喝多了!”
李歡笑撓了撓有點兒淩亂的頭發,“嗬嗬,我說也十二點鍾了吧!嗬嗬,你還別說,孔戀葉的酒量還真牛!”
蕭名微笑著說,“李歡笑,我是不是有點兒犯渾?”
李歡笑嚴肅地說道:“蕭氏企業下任董事長就是你,你不能因為孔戀葉,而把伯父奮鬥了大半個世紀的結晶毀於一旦啊,那樣,躺在病危床上的伯父,會一下子導致心力交瘁的!”
三“嗬嗬,嗬嗬,嗬嗬!”花下律喝著啤酒,笑得差一點兒把剛喝進腹中的酒,從口中溢出來,“李歡笑,你小子居然一睡就睡到了中午十二點,小弟我佩服你,來,小弟我好好敬你幾杯!”
“嗬嗬,嗬嗬,嗬嗬!”孫小小銀鈴般的笑聲,嚇了花下律一跳,“我說花下律,你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好像是十一點半才從柔軟的床鋪中爬起來吧!”
“孫小小,你以為你起得很早嗎?”花下律微笑著質問孫小小。
“跟你們比起來,我起得要早的早!”孫小小不屑地說。
“大小姐,能不能相告一下,幾點呢?”李歡笑聲音軟綿綿地說。
“李歡笑,你別用不男不女的聲音跟我講話,你不怕惡心死我?”孫小小飲盡了一杯酒,凝視著李歡笑說。
“李歡笑,她不說我告訴你,孫小小她十一點起得床!”花下律一臉的得意,好像報複的滋味很是滋潤!
“花下律,我很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孫小小大小姐的起居,你怎麼知道的呀?”李歡笑微笑的有點兒色迷迷。
“李歡笑,你什麼意思?有能耐你把話說清楚!”孫小小把自己剛為自己倒的一杯酒,推到了李歡笑麵前,“說不出來,自罰一杯!”
“爽快,哎,就是說話不爽快!”孫小小看著一飲而盡的李歡笑微笑著說。
“李歡笑、孫小小、花下律,謝謝你們讓我及時回頭是岸!來,我蕭名敬各位好朋友一杯!”蕭名眼神似乎黯淡了下去,不過很快又微笑了起來。
四“你大爺的,因為一個那樣的一個女人,卻要斷絕自己的前程與伯父的基業!”孫小小美麗的紅唇,吐露出了一絲不美麗的語言!
“蕭名,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從來不好罵人,當然偶爾會猛然吐露出一兩句,但是現在我半句也不會吐露,因為我有件事想求你幫幫忙,孫小小,花下律你們把酒杯倒滿,還有我的酒杯,蕭名,求你了,把酒杯裏的酒,統統都給我喝進肚裏去,一滴也不許剩下!”李歡笑顯然已經生氣了,可是微笑像一朵永不敗的曇花,始終盛開在臉頰!
蕭名拿起李歡笑麵前的酒,一拍李歡笑的肩膀,“對不起,昨晚兄弟我害得你喝得一塌糊塗,李歡笑,我敬你!”
蕭名一飲而盡,又走到孫小小聲旁,笑著握了握小小的手,拿起她地酒杯,“小小,蕭大哥也對不起,我敬你,請你原諒我,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孫小小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不斷點著頭!
花下律突然把他的酒杯伸到了孫小小與蕭名麵前,“這一杯,無論如何,蕭名你不能替我喝,當然錯你還有的,可是呢,這一杯可是你們提前的喜酒,所以,我必須喝!再說了,今天請客的也是你,嗬嗬,我先祝你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李歡笑微笑著說,“蕭名,孫小小,那不行,也不能隻讓花下律一人和你們的喜酒,我呢,一人給我倒一杯,怎麼說,昨晚我也替你蕭名擋了七八杯酒,那可不是啤酒,那可是白酒,對,杯子是小,可是七八杯白酒飲盡肚腸,也可以昏睡到中午十二點鍾了!”
孫小小微笑著說,“李歡笑,您就別矯情了,本大小姐也替他擋了好幾杯!本大小姐在為你親自斟酒,還不行嘛!”
花下律忽然插口說,“李歡笑,小小親自為你斟酒,你就不怕蕭名吃醋?”
蕭名也微笑了起來,微笑地有點兒神秘,“我絕不會吃小小哥哥的醋!”
花下律驚疑地說,“孫小小不是隻有一個姐姐嗎?哥哥,哪來的?我還真是一塌糊塗,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