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是金陵會所看場子的,因為比較能打,而且很能給紅姐賣命。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地位,雖然沒法真正掌握金陵會所的實權,但是很多人也都害怕這個家夥。
“擦你馬,雜碎,你給我等著。”
我握著手中的小匕首暗發狠,心中計劃了無數次。
雖然我個頭不低,也算不上羸弱不堪。但是跟虎哥這種部隊裏出來的家夥相比還是差了幾條街。單打獨鬥,我怎麼也打不過虎哥。
在金陵會所裏,虎哥還有這不少的小弟。想要樹立證明自己,我就必須將虎哥給打怕了。
“嗎的,老子是吃軟飯的,但是也輪不到你個泥腿子欺負。”
我慢慢地在水盆裏給小匕首開封,同時心裏也在不斷地給自己堅定幹掉虎哥的信念。
在短短幾天之中,我承受了二十年來從沒有承受過的羞辱。這屈辱心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我,也在提醒著我,不幹掉虎哥這個絆腳石,我再金陵會所中永遠都會活的暗無天日。
“沒有叫來嗎?”
紅姐坐在豪華的老板椅上,手裏夾著香煙,低著頭。
依舊是那身恰到好處的小西裝,以及包臀小短裙,這兩樣就足以將紅姐的美發揮到極致了。雖然沒有做出任何撩人的動作,卻讓虎哥麵紅耳赤起來。
“那小子就是個賤骨頭,不收拾日後不知道該怎麼管理。紅姐,我就不懂,你看上那小子什麼了?”
虎哥眼中滿是妒火,甚至連說話的時候都咬牙切齒起來。
這個家夥對紅姐有意思,這是整個金陵會所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但是,從來沒見紅姐正眼看過這個家夥一次。所以,大家都知道,虎哥沒有任何希望。但是這個家夥卻十分的擰巴,決定不到黃河不死心。
“我自然會有自己的打算,這件事情不需要你來定奪。”
紅姐抬起了頭,直愣愣地盯著虎哥。
雖然沒有太過嚴厲,卻瞬間讓虎哥閉上了嘴巴。整個金陵會所中,每個人都十分認可紅姐的威嚴。這個女人,白身起家有了現在的身價,讓很多人都心生仰慕之情。
“那個小白臉不肯來,這小子,如果咱們慣著他,肯定蹬鼻子上臉。”
虎哥有些賭氣地轉過了頭,隻是依舊不敢頂撞紅姐。
這個家夥在外麵也是堂堂七尺的漢子,跟別人打架鬥毆的時候也有些狠勁,甚至因為紅姐挨過三刀。但是,每當麵對紅姐的時候,虎哥整個人的氣勢也就被壓下去了。
“嗬嗬,剛剛來到咱們金陵會所兩天,被你打了幾次,誰還能安心上班。”
紅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虎哥,然後拿出了手中的電話。
隻要是發生在金陵會所中的事情,都逃不脫這個女人的眼睛。虎哥狹私報複的事情,自然也全都在紅姐眼中。
“哼,我就是看不上這小子,他就是感覺抱上了大腿,所以跟我玩將軍呢。”
虎哥臉上滿是怒意,依舊沒有放下偏見。
男人的醋意有時候很奇怪,甚至都沒有任何理由可言。虎哥對於任何出現在紅姐身邊的男人都飽含敵意,這次對林楓尤為強烈。
“你看不上看得上都沒關係,重要的是,有人看上了這個家夥。”
紅姐輕輕揉了一下鼻梁,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然後撥通了電話。
雖然已經無數次的明示暗示過虎哥兩個人之間不可能,但是這個家夥卻始終不撞南牆不回頭,根本就不聽這些東西。
“小子,我知道你委屈,但是,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滾過來上班。”
紅姐的聲音傳來,我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這個時候,匕首已經鋒利起來了。這是我挨打的那天晚上買來的,每當握住這柄刀子的時候,我心中總會想起虎哥那張讓人討厭的臉。
“好的,紅姐,後天我去會所。”
我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中的刀子綁在了小腿上。
想到這些天的經曆,我恨不能現在就宰了虎哥。但是心中的理智告訴我,不能輕舉妄動。
虎哥不但是特種兵退役下來的尖刀,而且身邊始終圍繞著一群小弟。如果不能下狠手震懾住這些家夥,我很可能會直接栽在金陵會所。
嘭,刀子插在了一具塑料人模的腹腔之上,我拔出了冰冷的刀子,發現這一刀跟自己所預料的有所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