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天,柳衣是在床上度過的,第二天,除了床,增加了個衛生間,第三天,除了床,增加的衛生間,還多了個陽台。
三天時間,柳衣被吃幹抹淨,順便把荀修也吃幹抹淨,但是,再好的體力也架不住日日夜夜的折騰,雖然其中滋味的確不錯,但柳衣有些吃不消了。
第四天早上,柳衣一邊感歎自己的體力,一邊從被子裏探出腦袋,看著臥室內空無一人,低頭掀起被子,瞄了眼身上布滿的痕跡,連忙裹著被子直奔衛生間,半響,柳衣穿著睡衣精神氣爽的從衛生間走出來。
剛出衛生間門,就見房門打開,柳衣條件反射,立馬拔腿就往房間裏跑,踢掉拖鞋,站到床上,一邊抓緊睡衣,一邊警惕的看著慢悠悠走進來的荀修。
荀修淡定的走進房間,對柳衣一晃而過的身影挑了挑眉頭,在床前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警惕中的柳衣,眼底帶著笑意,“看來你還有精力,嗯。”
柳衣看著那熟悉的目光,腿有些軟,又往後站了站,低聲說道,“你不是也一樣。”
荀修撲哧一笑,“小衣,昨晚你在上,我可沒出什麼力。”
柳衣一聽,耳根有些紅起,掩飾的咳嗽一聲,“我那不是看你不行了。”
荀修臉色一僵,目光深深的看了眼,別有意味的說道,“不行,小衣,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柳衣一見,就知道不好,擺了擺手,輕輕說道,“沒有,我那是體諒你來著,你的能力我從來沒懷疑,真的。”
荀修盯著柳衣半響,看著又往後蹭了蹭的柳衣,低聲一笑,“既然已經起來了,就下樓吃早餐吧,小衣,你不會還想讓我抱著你吧,嗯。”
話音剛落,柳衣身心一鬆,握在睡衣上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故作平靜的說道,“你先下去,我換件衣服。”
荀修好整以暇的盯著床上的柳衣,挑了挑眉頭,“嗯。”
柳衣一見,得,跳下床,走到荀修麵前,在荀修臉上親了一口,“乖。”
荀修伸手捏了捏柳衣的小臉,摟住柳衣腰,俯身親了親嘴角,才慢慢放開,“恩,我在樓下等你,吃完早餐帶你逛逛山莊。”
兩人在餐廳吃過早餐,荀修便牽著柳衣的手,在荀家山莊晃悠一遍,柳衣以前來過一次,但沒細看,直到結婚,才重新來到這裏,而新婚三天,一直沒出臥室,所以對荀家山莊的確不熟悉。
兩人轉悠一圈,直到中午才回到別墅,柳衣一直處於遊神狀態,剛進門,就側頭對荀修說道,“你家的地下儲藏室也太大了吧。”
荀修一噎,那本就是酒窖,想起什麼後,摟著柳衣腰的手緊了緊,“是我們的家。”
柳衣眼睛亮起,“空的那幾間,留給我吧。”
“行,你到時和管家說一聲就行,”荀修非常大方,側頭親了親柳衣的額頭,他喜歡柳衣的直接。
“後山那塊地種花太浪費了,”柳衣想起什麼後,無語而歎。
荀修一見,立馬點頭,“是浪費。”
“那裏也留給我吧,”柳衣打著主意,自己家院子裏那巴掌點的地方隻夠種點小蔥苗。
荀修忽而一笑,“嗯,家裏的事,你自己看著辦,隻要別把我們住的房子給拆了就行。”
柳衣非常滿意某人的配合,不過,怎麼就覺得不對了,抬頭看了眼荀修,半響後,低聲問道,“我們以後住這裏,不回風和小區了。”
荀修挑了挑眉頭,現在總算把人扒拉到自己身邊了,已然是自己媳婦了,當然得住荀家山莊了,低聲而笑,“小衣,難不成我們剛結婚,你就想和我分居兩地,你現在可是我媳婦了,荀家山莊就是你的家了。”
柳衣的確沒有從未婚狀態轉變成已婚狀態的自覺,伸手摸了摸下巴,說到底,柳衣就是個小市民啊,以前是,現在還是,看著偌大的荀家山莊,柳衣總覺的自己是暴發戶的感覺,在早餐時尤為明顯,旁邊站著幾個人,自己多吃點,那目光簡直是戳瞎眼。
不過,柳衣也隻是想想,看到荀修的態度,柳衣知道有些事自己需要改變,畢竟在戶口薄上,自己已然冠上荀夫人頭銜了。
柳衣歎了口氣,這樣的發展,還真沒料到,現在自己是已婚婦女了,抬頭看了眼俊朗的荀修,得,也不算吃虧,“荀修,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如果真不習慣。”
“恩,放心,如果你真住不習慣,到時,我們一起回風和小區,”荀修知道柳衣的意思,也知道柳衣的妥協,不過這個如果大概沒機會實現了,荀修嘴角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