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醫生(2 / 2)

洛湛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想起什麼了似的,問道:“手還疼嗎?”

左砂窩在他的懷裏,緩緩的搖搖頭,好像疲憊的不行的樣子。

想了很久,容陵才斟酌著說:“我看就是發燒吧,應該沒什麼事。”說完以後卻還是自動自發的把飛車進行到底。

洛湛看也沒有看他一眼。

很快就到了藍調的家,藍調的家居設計幼稚的不行。單門別戶的別墅設計,從外麵看過來就像是一個又矮又胖的葫蘆。更加詭異的是,這個葫蘆還是藍色的。於是,可以理解為變異了的葫蘆。

進去以後就好像是走進了那種海底世界,或者是幼稚園。進門就是大廳,色調是藍色,牆壁上有彩繪,無外乎是金魚,海豚之類的。然後是一個小而短的過道,這個過道非常的有設計感,可以看得見奢華的吊燈在自己的頭頂上搖曳出來那種來自深海的神秘感。當然,這一切都不能降低當別人看見這個房間從心底裏麵無可克製的呐喊出來的那一句,智商啊啊的咆哮和鄙視。

但是,洛湛和容陵已經習慣了,他們很迅速的往裏麵走,有點兒不習慣的是居然沒有在大廳就看見迎麵而來的藍調,以及他拉拉雜雜的廢話。

左砂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片冰藍色在自己的眼前和頭頂晃蕩,看的不是很清楚,走路的顛簸感覺更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在飄蕩。

他們在臥室找到了藍調,藍調依然保持著睡著的姿勢。作為一個悶騷的人,他理所當然的裸@睡。於是他們看見一個男人橫跨在自己的床上,然後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背部和臀部,裸@露出了肩部還有長腿。

洛湛抱著左砂有些不耐煩的撇了撇嘴,於是容陵抓起了一邊的花瓶,把裏麵的花拿出來丟掉,本來想直接砸過去,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頓住了,然後掏出手機來撥通了藍調的電話。

洛湛有些無語的望著他。

電話就在自己的麵前開始唱起歌來。

藍調不耐煩的翻了一個身,想用被子蒙住臉,但是還是伸手去接電話,然後睡意朦朧道:“什麼事?”

容陵耐著性子道:“你在哪裏?”

藍調恍惚的打了一個嗬欠:“家裏。”仿佛害怕瞌睡會傳染一樣,洛湛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容陵繼續道:“馬上起來,準備一下,我帶了病人。”他一向覺得自己的自製力很不錯,當然,麵對藍調的時候已經很不容易,畢竟,不是每一個人碰見唐僧都還能微笑以待的。現在可好了,藍調的戰鬥力飆升,幾乎就要讓他抓狂了。

藍調毫不拖泥帶水的應道:“嗯。”

這回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清醒。容陵滿意的掛了電話,打算平和的等他起來。

結果就看見藍調把電話放下就接著睡過去了。

容陵和洛湛對視一眼,終於,容陵手裏拿的那個花瓶派上了用場。他直接的把花瓶朝藍調的臉丟了過去。

花瓶很重,砰的一頓的那種撞擊,讓藍調的一半臉頰都有內傷的傾向。冰涼的水嘩啦啦的落在藍調的臉上,弄濕了他抱在胸前的被子。

容陵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順便在想如果他還不起來的話是不是應該直接把花丟進他的嘴巴裏。

洛湛有點兒幸災樂禍似的看著藍調。

藍調終於不負眾望的醒了過來。他一個鯉魚打挺然後坐了起來,然後用力的甩了甩頭。濕漉漉的頭發讓他看起來有點兒頹喪的性感。他眯縫著眼睛看了看麵前不請自來的三位。然後打了一個嗬欠,才漫不經心的說:“是你們啊。”

容陵察覺他可能隨時想要再次倒下的意圖,於是大喝了一聲道:“喂。”

藍調被他一嚇,愣了愣,然後才茫然的回憶了一些破碎的片段,然後猛的從床上跳起來。

幸好左砂仍然懶洋洋的窩在洛湛的懷裏沒有想要參與他們的對望,才免上了一節尷尬的生理課。

容陵很損的開口道:“把你的牙簽棒藏起來,我們在客廳等你。記著,別讓我等超過三分鍾。”

藍調非常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終於找回了一點精氣神道:“喂,什麼叫牙簽棒啊,你這是在嫉妒我吧?要不要比一比啊?喂,你別走啊。”

容陵退到門邊,然後回頭對他豎了一下食指,然後不鹹不淡道:“一分鍾。”

藍調刷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慌忙在床邊上找到了自己隨意脫下去的褲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