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遊戲(1 / 2)

非應非業是一家偽藝術的酒吧,這自然源於葉匪楹是一個偽文青的原因。藍調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就被裏麵震耳欲聾的搖滾給嚇了一跳,酒吧門口完全沒有一個酒保,侍從,或者說女人。

整個氣氛那叫一個自由。

藍調晃悠悠的走進去。

葉匪楹在吧台邊上勾引小姑娘,眼角瞥了他一眼,繼續跟那個女孩子插科打諢。

藍調隻好在一邊等著,順帶打量葉匪楹。

葉匪楹頭發偏長,削的薄薄的,紮著一個很利索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膚色較白,在這絢麗的燈光下,有一種真實的感覺。僅僅看著,好像通感一樣,從視覺上有了觸覺的效果。

他的手指很長,食指上帶著一個烏黑的很大很誇張的戒指。手指很靈活的抓住杯子在調酒,顏色在他皮膚的印照下顯得更加漂亮。

女孩子低低的笑著,半邊身體撐在吧台上。

然後聽見葉匪楹說,“那麼,去你家吧。”

藍調這才收起漫不經心的打量,著急的攔在他們麵前:“那我怎麼辦啊?”

女孩子驚訝的看著他。

葉匪楹似笑非笑的看著藍調。他帶著深藍色的美瞳,讓自己深邃的麵容看起來更加如同混血一般。

藍調終於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歧義非常,便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額,那個,其實我有事兒找你幫忙來著。”

葉匪楹呶呶嘴,然後不在意的說:“跟你做一個遊戲。”如同魔法師一般的舉起雙手,食指張開,帶著淺淡的笑意,慢條斯理的說:“以前做過連詞成句吧?小學語文應該考過。”

藍調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

葉匪楹滿意的笑了笑。

那個女孩子也饒有興趣的圍觀他們。甚至,周邊近一些的人們都靠了過來。

這裏的人品流複雜,好奇心本來就是他們聚集在這裏的原因。

“聽好了,請用 他,我,她,和,談,戀愛組一個句子。”

藍調一向對自己的語言天賦極其自信,語文更是他的強項,看他平時那麼的囉嗦就知道他有多麼的喜歡說話了。這個遊戲對他來說簡直沒有難度。

他細細的想了想,然後鎖著眉頭對葉匪楹說,“不能多字嗎?”

葉匪楹愛莫能助的搖搖頭。

“那兩個他,應該一個是男的他,一個是女的她吧?”藍調各位摳字眼的詢問,當然,這其實是他認真的態度。

葉匪楹曖昧的看著他,聲音低沉的答道:“其實,都是男的也不錯,你覺得呢?”

藍調瞪了他一眼,慢慢梳理了幾次,總覺得語法不通。便對著葉匪楹抱怨道:“這是一個腦筋急轉彎嗎?”

葉匪楹點點頭。

藍調忍無可忍似的說:“既然是腦筋急轉彎當然不能從正統意義上來進行思考,拿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來問我,我為什麼要陪你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葉匪楹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個遊戲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他有些失望的看著他,接著說道,“你不是有事兒找我幫忙嗎?把這個遊戲答的滿意我才會幫你哦。”

藍調早就聽說他性格古怪,他的酒吧生意非常的好,不僅沒有好酒,而且還價格奇高。他熱愛賭馬博彩,不過祥瑞無比,可以說賭什麼就輸什麼。為人市儈,偏偏喜歡做一些傷春悲秋的附庸風雅之事。現在他這樣為難他,藍調也不奇怪。

為了他們的計劃,藍調隻好按捺住心裏的不舒服,死死的看了葉匪楹一眼,然後說:“我猜不出來怎麼辦?”

葉匪楹笑眯眯道:“那我就告訴你答案咯。”

“如果你告訴了我答案,那麼,是不是就算我沒答出來?”藍調有點沒底。

葉匪楹高深莫測的說:“不一定喔。答不出來也不一定不能讓我滿意,答的出來也可能會碰到我的逆鱗哦。”

他說的這麼明白,藍調當然不會給自己找晦氣。何況,變態的人的思想,正常人又哪裏會明白呢。

對付這樣的人,就是揣測他的心意,然後讓他滿意。如果他要打你的左臉,那麼,就讓他打你的左臉,千萬不要自作聰明的把右臉伸過去,如果你真的配合的把左臉伸過去,也千萬不要讓他覺得你是在配合他,這大概也是強迫高潮吧。

聽說,有一個暢銷的小說作家木子懶,千萬不要誤會,不是那個用身體寫文的木子美,木子懶跟木子美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木子懶不過是一個在網絡上寫些情情愛愛男男女女偽言情偽後宮的作者,而且,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大學宅男,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炮而紅,繼而成了一個專欄作者。在某一次的專欄裏麵,他把這位酒吧小王子葉匪楹給批評的一錢不值,豬狗不如,於是葉匪楹笑謔道,讓木子懶乖乖的來非應非業給他端一個月的盤子,否則的話,就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