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樹寫了信,樹托人給了一個叫葉的女孩。
葉是一個我看不懂得人,她有時是憂鬱的有時是快樂的,有時有是多愁善感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她長的不漂亮,但卻很美麗,樹總是這樣說她,然而葉總是不回應他,樹不習慣等待,吵著要我給他勇氣去找葉。
“樹跟葉本就是一對,葉屬於樹是無法改變的”。樹在我的話中學會了等待,他等待葉會突然降臨在他麵前,跟他說話,跟他聊天,跟他打鬧,跟他一路同行……
葉像精靈般穿行在這個學校裏,每當陽光照在她身上的時候,我就眯著眼睛去看她,她長長的睫毛,纖細的身材,明亮的眸子,輕快的腳步,吸引著每一個人。“她真好看!”花跟樹用同樣的語氣說著同樣的話,而花在我身邊說的時候我便推她一下,然後說“她不如我家的花!”花便笑了,像一朵盛開的玫瑰。
我知道有許多的女孩,把自己的溫柔都給了樹,在她們眼裏,樹非比尋常的優秀,他有一張帥氣的臉,有憂鬱的眼神!在我家花眼裏,他亦是如此。花從沒跟我說她喜歡樹,我也一直都說服自己相信她並不喜歡他,但花愛在樹旁駐足觀看,直到她接受我的那一天她才停止,這也恰恰讓我明白了什麼。
我用刀子割破手的那一刻,有種莫名的舒服感,我的血流著,像一條小河,淌在紙上,淌成了我跟花的愛情河。我不知道花是被我感動,還是怕我想不開,但這都不重要了。花依舊是歸我“養了”。
這個故事裏沒有華麗的情節,在我的身邊得人都沒有情趣來欣賞這枯燥的故事,但事實便是如此,在我們身邊有很多的故事就是枯燥和單調的。
葉的冷漠給了樹前所未有的絕望。樹離校的那一天誰也不知道,但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花安靜了許多,她總是安靜的坐著,像一隻停歇的蝴蝶。我明白了花雖如水卻不是水,花就是花,她需要的是一棵擋風遮雨的樹,但在樹的心中他選擇的是葉。
然而,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裏,葉選擇的卻是大地。樹走了,我的花枯萎在這個冬天裏。
我被著包,向外走著,走著……離開了這個有著許多回憶的地方,在踏出校門的那一刻,我平靜的臉上竟然流淚了。
黑暗天使
鏡子,拋擲物在空中劃過的弧線,與真的幻覺及其他。
電影結束後,元站起來,昏暗的光線照到人們的臉上,看到那個年輕男人,或者少年,和電影裏那個魔鬼般的墮落天使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的潔白的皮膚,一樣散碎的發絲,一樣敏感的唇線,一樣嫵媚而又由於得垂下的眼瞼,隻是沒有身體的肌膚裸露,他外麵套著一件外套。就如同掩蓋克製住他身體內的另一個自己。她想著。或許是感覺到了她注視的目光,他匆匆的茫然的也向這邊投來短暫的一瞥,然後就消失在了人流的夜色當中。
長久的在鏡子中的注視,讓她產生一種分不清真實與虛幻的感覺,聽到身後一個男孩子輕聲的自言自語是手指在書頁中翻索的聲音,她幾乎感到了那手指的纖細與神經質。她偷偷的回過頭去看,那孩子正埋頭專注的寫著什麼,發絲垂下來把他本人及他所做的都遮住了。
記得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在記憶中支離破碎出一張看著微笑的麵容,平靜的吧絞索套在脖子上,唱著一支至今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歌。
元吧臉貼在他光潔的上,“你看過那部電影嗎?”
“大概沒有吧。我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