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客觀來說，做的非常不錯。
鑒定站讓齊小白填了一張規範的申請表，留下名字電話，便打發他回家了，說是等電話通知。
齊小白確認了幾次，又和其他申請覺醒鑒定的人聊了聊，才搞明白一點狀況。
證書不好拿，或者說八九年前特別好拿，現在則是越來越難拿。
之前大概展示出不同於常人的能力，一般都能拿到。而現在，則需要驗血、驗尿、體能測試，再加上麵試，越來越嚴格了！
參加覺醒鑒定的人很多，很多普通人隻是來試試運氣，所以排隊變得很正常。不出意外的話，小白要排到一個多月之後了。
三年前出台法律，“惡意欺騙參加覺醒鑒定，浪費公共資源”，是要被投入監獄的，不過普通的人碰運氣總不能定義為“惡意”，在這一點上，鑒定機構也確實徒呼奈何。
當天晚上，洗漱完畢，齊小白躺在床上。
“係統，你說我這是覺醒嗎？證書能拿到手嗎？”
“……”
“係統，聽說人家覺醒都是具有成長性的，一級二級三級什麼的，你是不是經常強化一下我？”
“……”
“係統，你到底行不行？”
“……”
“係統，給你取個英倫範兒的名字吧！就叫‘喬治?亞曆山大’如何？翻譯過來就是：瞧這?啞驢騸啦！開心不？驚奇不？激動不？老子今天多吃兩碗飯，早日把你排出去！”
“……”
時間過得飛快，距離和林教授不愉快的談話，已經二十多天了。
齊小白每天都會和係統談心。
比如關於工作。
“係統，適合我的工作不好找呢！你應該是神通廣大的吧？吱個聲幫個忙吧？出點主意也好啊！”
“……”
“係統，今天去發傳單了，你開心不？”
“……”
“係統，今天去搬磚了，你開心不？”
“……”
“係統，今天撿了120塊錢，你說我們守株待兔靠譜不？”
“……”
比如關於生活。
“係統，我今天打人了，不過我也被撞了，心疼不？”
“……”
“係統，開車的光頭撞了我就算了，居然還說‘看見他的車來了，為什麼不躲’，我氣壞了，一拳送他烏眼青，反問他，‘看見我拳頭了，為什麼不躲！’爽不？”
“……”
“係統，我從天橋下假瘸子那借了200塊錢，你幫我記著點。畢竟人家乞討也不容易。”
“……”
“係統，小區‘老湯麵館’的阿湯哥不給我賒賬了，說是小本生意。你說我們接下來去哪吃飯呢？”
“……”
“係統，錢怎麼這麼不經花！假瘸子、陳瞎子、劉麻痹，都不借我錢了，說是世道不好。屁！都知道乞討收入堪比白領啊！還裝窮！不過你說，這個月房租怎麼辦？”
“……”
“係統，我餓，怎麼辦？”
“……”
“係統，現在胡蘿卜四吃了！我用削下來的胡蘿卜皮，做了個湯！還挺好喝的！怎麼樣！我是不是創造型的選手！”
“……”
人生最糟糕的兩件事，一是餓肚子，二是孤獨，齊小白同時擁有了。
“係統，我要多喝兩碗水，早日把你排出去！”
“不想理你！！！”
“係……”
what？
齊小白猛地坐起來！
我去！係統終於有動靜了！
失蹤了快要兩個月，終於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