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不是說孫策是故意找公子和的麻煩了?這樣的話……。”
劉庸聽了劉昌的話,心中越是想變越是有理,原本他暗中,還以為孫策隻是為了還張勳的人情,未必是故意找劉和麻煩。現在看來問題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就在這時,劉夫人笑著的說道,“飯不多言,菜都涼了,大家都快吃吧!”
二人一笑,劉昌就又舉起筷子。
……
就在這時,雪梅裏中,道路上一片寧靜,劉福縮了縮脖子,繼續向前。
劉福是劉家的下人,因為下雨,同伴都躲在院子裏避雨,現在輪到他守門,正好抱怨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出了家門,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先前守門的劉貴,他罵罵咧咧的往回走,打算回去找管家告狀,突然之間,隻聽後麵寒光一閃,一人壓低了聲音,說著,“大人,還有人!”
這劉福想也不想,轉身正要逃走,才一抬腳,就手腳呆滯,全身顫抖,不敢動彈。
隻見眼前站著二人,黑衣黑甲,殺氣騰騰,手按長刀,目光炯炯,凶狠的掃視著自己。這凜然的殺氣,就使這劉福動彈不得。
隨著他們的報告,一個中年人上前,他沒有穿官服,但是身著身著黑衣衣,但渾身的貴氣和威勢如何都掩飾不住。正是執行命令的楊弘。
楊弘心情很不好,對於一個文人來說,幹這種髒事,實在有些汙了他的身份。
殺人、滅門的事情他沒少幹,但親自帶隊,楊弘還是第一次。
這當然心情很不爽,這時平日華貴的氣度從容早就不見,盯著這個劉福,吐出的話讓人透骨生寒,“你是何人,這劉家一家人可都在這裏?”
一切情報悍鬼營當然早就打探清楚了,此時再問,隻是防止出了紕漏。
劉福雖說是個下人,卻善於察言觀色,一聽楊弘這話,心知劉家恐怕惹了身份**煩,自己恐怕是被殃及池魚了。隻要自己回答有半點不對,立刻就有大禍。
趕緊跪了下來,磕頭說著,“如今他們一家子都在家裏,我可以給大人帶路!小人隻是劉家的下人,劉家所有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還請大人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啊”
說著,就連連磕頭。
楊弘看了上去,隻見此人賊眉鼠眼,量這種人沒有膽量撒謊,心中就信了大半。
楊弘根本不喜這種人,這種背主之人,雖然有些用處,但可有可無,還是不要了吧!
於是,一揮手。
後麵一個甲士,是殺人如麻的死士,見此毫不猶豫,刀光一閃,這劉福的臉上,還在有著奉承的笑意,隻見鮮血飛濺,頭顱就飛出,滾在了地上。
這時,雪梅裏燈火隱隱,萬簌無聲,楊弘令著,“上前,包圍劉家!”
“遵命!”周圍悍鬼兵應著。
……
此時,晚飯已經結束,劉密已經回去休息了,劉昌和劉庸則到了書房,卻是劉昌打算將家業交給長子,所以準備栽培一下。
可是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忘了什麼。就在這時,劉昌猛的全身一震,他猛的打開著窗口,站在窗前,傾耳聽著。
遠處,並無異樣,很是安靜。
“怎麼了,阿翁?”劉庸抬起頭來,見得劉昌身體在微微發抖。
“快,快去叫人,將你二弟找來!”劉昌拉著劉庸就走。
“夫君?”這時,劉氏趕了過來,劉密卻不見了蹤影。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大禍臨頭,快,劉庸,你快去找到你弟弟,出劉家。”
劉庸大驚,說著,“阿翁,哪來什麼禍患,您不會是哪裏不舒服吧?
“是狗叫!我們家的狗每當這個時候都會叫的,你沒發現突然安靜了嗎?”
“什麼?”劉庸在這裏呆在這處院子的時間並不長,哪裏知道什麼狗的習慣。但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也隻能半信半疑,於是說道,“那我們一起走!”
“一起走,走不了,快,若是運氣好的話,你和仲行能逃脫出去,也算給我劉家留一線香煙!”
劉庸這時,終於發現父親不是開玩笑了,見情況的確不對,當下也不說話,說走便走,朝著後院衝去。
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劉昌神情有些凝重。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家中守院的下人和狗能不聲不響的被敵人解決掉,來的肯定不是什麼賊寇。
他隻能祈禱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猜,而兒子們能順利的逃出去。
隻是下一刻,他的擔心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