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霓木柒喝了口茶,繼續道:“還有呢?”
“我們……我們不該與他動武,傷了他。”
霓木柒聽見薛奕歡被打傷,心頭一跳,卻裝作沒事。
“嗯。”
芷言偷偷看了她一眼:“我們……我們……”
霓木柒知她們倆也是為了她,況且她們也受了傷,她便也不與她們計較。隻是……
“你們擅自做主去找他,已是犯了錯。但念在你們也是為了我,我便也不罰你們了。隻是你們與他交手,雖說將他打傷,可自己卻也受了重傷。你們說,該不該罰。”
“該罰!”
霓木柒滿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往外走去。
“那便罰你們十日不準踏出霓府大門。”
留下芷蘭和芷言跪在地上。
霓木柒表麵上是生氣了,實際上,卻還是在為她們著想。將她們禁足不許踏出霓府,是希望她們好好養傷。
不過……
“芷蘭,十日不準出府,那這十日,我可怎麼過呀!”
這件事告一段落,霓木柒也沒什麼事做,便整日不是與芷蘭兩人談天說地,就是教教向穀心彈琴。
說起向穀心,近日來經過霓木柒的調教,琴技倒是增進了不少。如今若是與霓木柒相比,倒真真是不相上下。
十日已經過去,芷蘭和芷言兩人每天都被霓木柒逼著喝藥,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在這一片祥和之中,霓泓帶來了一件大事。
——雲風王遇害,至今昏迷不醒!
皇上大怒,已經下令徹查此事,且斬殺了許多看守不力的丫鬟太監,皇宮之中人心惶惶。
宮裏的禦醫想盡各種辦法,他卻依舊醒不過來。
如今,他正靜靜地躺在王府裏,麵容平靜。除去臉色有些蒼白,與平時無半分不同。
霓木柒聽聞此事,有些擔憂。先不說他是她未來的夫婿,就算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可基於她對他的欣賞與好感,也定是要前去王府探望一番。
這廂,霓木柒挑了個有些暖和的日子,什麼也沒帶就去了王府。
因雲風王遇害一事,王府的守衛比之前森嚴了許多。
霓木柒在王府門口,也要經那些侍衛幾經搜查,才可放行。
霓木柒站在房外,就已經聞到了濃重的藥草味,更何況房內。
她踱著步子,悄悄進了房。
房內有許多禦醫,站在桌邊討論著尹君的病情,認真的連霓木柒進來了都不曾發現。
霓木柒往床邊走去,看著尹君躺在床上,皺了皺眉。
她當即坐下,為他把脈。
而那些禦醫才發現,有人擅自闖入。
“你是何人,想對王爺做什麼?”其中一人對她怒斥道。
霓木柒頭也不抬,專心把脈。
那禦醫見她區區一名女子,竟然將他堂堂禦醫無視,怒火更勝。他走向霓木柒,就要將她的手打掉,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名男子攔住了。
“陳禦醫,你可瞧清楚了她是誰!”
那男子原來是易憂。
陳禦醫將手一揮,掙脫束縛。隨後理了理衣裳,掩飾自己的尷尬。
易憂畢竟是王爺身邊的人,饒是他,也要對易憂恭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