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父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說完這話後就起身,連飯也不吃了直接回了書房。

尤曆臻也涼涼地瞥了眼尤母和宋歌,直接拽著宋歌起身就往樓上走。

“你等等,你拽我做什麼呀。”宋歌原本都要得到尤母的首肯了,她不想繼續被尤曆臻利用掣肘,離婚是最方便的方法逃離開這個可怕的男人,但是現在卻被尤父一句話頂了回去,之前的表演可是都前功盡棄了。

“你是真喜歡演戲。”尤曆臻不顧她的掙紮,直接將人丟進了房間裏,回身扣上門就將人壓到了門板上,長腿一支就固定住不停掙紮的女人,冷酷地叱問道:“要不要多給你接點適合你的角色?”

“不勞尤少費心,現在給我得角色也都很適合呢。”宋歌梗著脖子反駁。

她知道尤曆臻對她的壓榨,那些他塞過來的角色很多都是純粹的花瓶和惹人厭煩的反派角色,要不就是風騷賣弄的女性,甚至不顧她休息時間地給她塞滿了時間表,這三年來她根本就是連休假都沒有地連軸轉,賺的錢卻鮮少有存在手裏的。

“想離婚,恩?”尤曆臻壓低了聲音,眼底都是洶湧而起的風暴,望著懷中女人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吃下去一般,令人忍不住心悸。

宋歌賭氣狠狠點頭:“我陪你演了三年戲還不夠麼?你想要毀了我來秦綰綰鋪路,我認了,是我自己願意被你折騰的,但是尤曆臻,我現在不需要了,我也有本事給我媽媽治病,你也有你那位未婚妻可以繼續給你當擋箭牌,你有本事就像毀了我一樣毀了顧顏菲,來給你的秦綰綰鋪路啊!”

尤曆臻在聽到‘秦綰綰’名字的時候就冷下了臉,宋歌提到第二次的時候已經忍不住怒氣,直接抓住了女人瘦弱的肩膀,將人狠狠按在門上,低頭就吻了下去。

宋歌被堵住了嘴,嗚咽著想要推開,但是男人肩膀堅硬又豈是她那小小的力氣能推得動的,尤曆臻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趁著她張嘴的瞬間舌頭長驅直入,在宋歌唇齒間流連而過。

唇齒相接的嘖嘖聲曖昧不清,在昏暗的房間裏渲染出一片曖昧氣氛,宋歌隻覺得屈辱,皺著眉頭用力地閉合了下顎。

“唔。”尤曆臻悶哼一聲,嘴裏滿是血腥的鐵鏽味,猛地放開了宋歌。

“尤曆臻,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要離婚。”宋歌氣急敗壞地指著尤曆臻,因為氣急了而說出這種放肆言語,讓她心中意外地暢快。

“我不同意。”尤曆臻冷著臉狠聲說道,直接將人撈起來往床上一丟,修長堅挺的身子便壓了上去,將人牢牢扣在床上:“宋歌,你別用糊弄別人那套來糊弄我。”

宋歌在尤母麵前一副隻要給我補償什麼都好說的態度,卻不能糊弄尤曆臻,兩人糾纏了三年,這女人在外有多會演戲尤曆臻心裏清楚,自然也知道她對錢財並沒有多少概念,當初會答應尤曆臻完全是因為,堂堂尤少能幫她留住母親的命,以及供她和弟弟宋曲念書。

她在尤家就跟在媒體麵前一樣,努力塑造自己的拜金女形象,不過是想麻痹那些人而已。

就這點小伎倆,現在竟然還敢糊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