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胃口,中午根本沒有吃飯,剛去客廳倒水,門開了,尤曆臻冷漠如斯的走進來,諱莫如深的掃她一眼,見她穿著睡衣赤腳走在地上,頭發披散著,手裏端著杯水,眸色淡淡看向他,看起來很乖
他沒有開口,扯開領帶準備回房間,放在玄關台上的手機響了,他看眼宋歌,宋歌了然走過去給他拿了過來:“是你媽的電話。”
一分鍾後,尤曆臻掛斷電話,深深看她一眼:“換件衣服,這就回家裏。”
電話裏尤母杜美華語氣不好,直言叫他們回去一趟有事要說。
宋歌不知道什麼事,也就沒問,跟著尤曆臻回了家,尤家今天和以往沒有什麼特別,傭人在忙,尤父尤城外出,客廳裏隻有杜美華,茶幾上剛沏的茶還冒著熱氣,見他們進來,杜美華放下茶杯。
“宋歌,你過來。”聲音低沉帶著怒意。
宋歌還沒來得及叫媽,與尤曆臻對視一眼,走過去,鎮定自若,眉眼帶笑,偽裝的極好:“媽媽,這麼急叫我們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她一向偽裝極好,上次來時,四兩撥千斤打發了她要他們離婚的念頭,可今天又是什麼事情。
走到跟前,杜美華站起身來,雍容華貴的臉上一臉的嫌棄,上下掃她一眼,揚起手就給她白皙的臉上印上一個血紅的印子,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的在客廳回蕩。
宋歌側了側頭,口腔一陣鐵鏽味道,尤曆臻也沒想到杜美華會動手打人,當即沉聲道:“媽,你這是幹什麼。”
杜美華瞪了一眼:“你瞧你幹的好事,丟人都丟到顧家去了,那菲菲也是你能打的!”杜美華一向不待見宋歌,特別是她這三年臭名昭著的可以,讓杜美華連一點耐心都沒有,如今叫她知道了這件事,還不是要好好教訓宋歌才是。
最好趁著這機會,叫他們離了婚,才合她心意。
宋歌心下一沉,抽動了下嘴角,再抬頭,又恢複淡淡的媚笑,美眸絲絲怒意看著杜美華:“這是替顧顏菲教訓我?”
她微微仰著頭,個子本就比杜美華高,這樣看她,顯得她十分高傲,她在尤家矯揉造作慣了,對杜美華總是唯命是從,平時說句難聽的,也不會頂撞,杜美華憤懣指著她,嗬斥:“你還敢頂撞我了,你打了她還有理了是不是?”
宋歌餘光撇到尤曆臻越來越陰冷的臉,冷冷扯了絲冷笑,略帶諷刺的說:“瞧您說的,我哪裏敢頂撞您,顧小姐在尤少的辦公室裏那麼鬧,我一時著急就動了手,哪知道她都不會躲得。”
她歎了口氣,還一派閑適的說著:“那外頭員工來來往往,全都看在眼裏,將來傳出去,多給我們尤家丟臉,我私心想著,我一個人丟臉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要扯上尤少了。”
她說的中肯,好像真的真真切切為了尤家考慮,顧顏菲在大庭廣眾之下鬧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不就掌摑宋歌上了報紙嗎?
這次又傳出去,對尤曆臻和尤家影響自然不好,說出去也是不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