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A市如今名聲鵲起的律師,打過的官司沒有一場是敗績,他是很容易就能夠抓到對方弱點的男人。
但是,眼下他看不到尤曆臻任何的弱點。
因為尤曆臻隻是冷冷的嗤笑了一聲,挑了挑眉頭低聲道:“對我提出訴訟?單先生跟宋歌一樣,都很喜歡異想天開。”
整個A市都知道,尤曆臻是王者,他天生生在雲端,總是有一身的傲氣,他甚至可以淩駕在任何的權利之上,跟他講法律?
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尤曆臻若是害怕法律,宋歌豈不是早就反抗成功,與他分道揚鑣,還用得著單英雄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嗎?
宋歌看到單英雄眼底閃過的落寞,縮了縮眼眸,她不應該讓單英雄卷入她與尤曆臻之間的紛爭當中。
平白無故,讓他受到這樣的侮辱。
思及此,宋歌伸手扯了扯單英雄的袖子,淩厲的眸子此刻帶著絲笑意看向他,清冷嗓音說:“單哥,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大事,不過就是被一隻發脾氣的小貓撓了一下,你別放在心上。”
她故作輕鬆的神態,讓單英雄更加的心疼,他一步一步看著宋歌走過來,知道她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
可他十分的挫敗,他不能夠真正的去保護宋歌,反而隻能眼睜睜看著宋歌受傷。
單英雄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彎身看著她的眼睛,當著尤曆臻的麵,認真的對宋歌講:“宋歌,我已經在跟國外的幾家藥物公司聯係,相信我不假時日,我也可以幫阿姨搞定那些藥物,倒時你就可以離開他,完全徹底的離開他。”
尤曆臻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對上宋歌投過來的眼神,勾了勾唇角:“單先生不愧是宋歌的朋友,和她一眼的不自量力,你以為那些東西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
尤曆臻上前拿開單英雄的手,轉過身將宋歌護在身後,微微抬眸,倨傲的睨著單英雄:“我的妻子我自己會照看,就不牢單先生關心。”
“宋歌……”單英雄想說什麼,可宋歌抿了下唇角,再抬起頭已經恢複一貫高傲的神色,強忍住心中怒意,對單英雄道:“單哥,你不必擔心我,我宋歌還怕這點事情了?”
宋歌已經過了為了一己私欲就隨心所欲的年紀,她早早承擔家庭重責,肩負著整個家的重任,她不會衝動的去答應或者卻期待什麼。
就像她隻能依附尤曆臻。
看著單英雄離開,宋歌冰冷的眼眸暗了暗,尤曆臻看她周身疏離,散發寒冷,冷哼一聲,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緩緩道:“趁我心情不錯,別試圖挑戰我。”
他冷冷的警告叫宋歌回了神,冷眸掃了他一眼,涼涼開口:“護士,給我推個輪椅過來。”
剛坐到輪椅上,宋歌還在適應,秦綰綰已經走了過來,還穿著吃飯時的衣服,隻是頭發挽了起來,顯得人更加的溫柔。
姣好的麵容下掛著微笑靠近尤曆臻,嗔怪道:“走的那麼急,我還以為宋歌出什麼事了呢,嚇得我趕緊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