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粉絲要什麼,我就給什麼(1)(1 / 1)

娛樂觀察

幾乎每個和郭敬明合作的人都對他有同樣的評價“清楚並堅定自己要什麼”,於是,《小時代》係列從1開始,郭敬明就給他的粉絲們定義了這是一部“來自未來的爆炸”的電影,他就是拍給年輕人看的,他非常自信確定年輕人要什麼,那些奢侈品情結、光鮮亮麗的外表、畫外音敘述體的憂傷、放肆狂妄的揮霍生命,甚至是柔美到喜歡穿鬥篷的花樣美男,都是小四粉絲們能夠在大銀幕上要到的福利。原汁原味還原小說的風格是郭敬明對粉絲群體的心理讀解,他不要《致青春》和《中國合夥人》那般對青春的懷舊,要的就是華麗麗的當下和未來新時代青春展現。那些被吐槽的“撕B”大戰在郭敬明和忠實小四粉眼裏,是敢愛敢恨的年輕狀態,那些在楊德昌鏡頭下的青春殘酷物語在郭敬明導演這裏全部都化成了“撕B”大戰,依舊有小四粉絲在影院裏哭和笑。

至於外界對《小時代》係列最有爭議的對奢侈品崇拜的價值觀展現,恰恰構成了郭敬明的電影成功學,他牢牢抓住了年輕人一個階段對自我塑造的虛榮心,成長期脆弱的心靈借助一直拿“有內涵生活品質”做廣告的奢侈品文化進行心理建設,赤裸裸展現對奢侈品的愛是他給予年輕人的一種“正能量”需求,無可厚非的是因為這一點存在真實基礎,當下生活在城市中的年輕人中,存幾個月工資去買一個奢侈品包包的事例屢見不鮮。

粉絲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郭敬明的《小時代》就是拍給以小四粉絲為主的這一代年輕人看的,物質的、光鮮亮麗的、美好的、對未來的成功學想象,有了這些,就有了小四粉絲電影的票房。

郭敬明自述:非呈現普羅大眾生活

我在《小時代》裏表現的生活不是普羅大眾的一個生活,戲中的生活方式就是本身比現實層麵要高的,《小時代》的基調我是將它定義為是對未來的一種憧憬,就是要我的讀者和觀眾產生憧憬的,對年輕人來說肯定是要引發他們對未來的想象。《小時代》是非常年輕派的一個電影,它的共鳴感差不多都集中在年輕人那裏,你很難想象一個50歲的男人去看《小時代》有共鳴。大家都拿價值觀來說事兒。

價值觀並不是我首要去講的,電影不是教科書也不是教學用的錄像帶,大家批判《小時代》1和2,我就得拍成一個三觀超正,大家勤勞儉樸,每個人都不穿名牌不喜歡錢的電影嗎?上海的每一個年輕人都是朝氣蓬勃的,他們會喜歡看這樣的電影嗎?

我不會為這些爭議區改變我的審美,在審美層麵上你可能討好了一些人,但有可能失去很多喜歡原本《小時代》風格的人,《小時代》並不是一無是處,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年輕人喜歡它。

我要的就是青春裏那種不顧一切就要去追求一樣東西的力量,友誼地久天長是我們青春裏麵很珍貴的東西,年輕人一定愛看。

非粉絲的尷尬自留地

在郭敬明的合作者中,有不少人在《小時代》籌備期都和郭敬明上演了一輪又一輪的撕B大戰,盡管一些合作者和非粉絲的圍觀者都能感覺到這麼一種尷尬:膚淺的青春、偶像劇的路數、MV式的唯美,華麗麗的視覺展示背後是故事的蒼白。隻是實打實的高票房將這些質疑聲都達成了一個一個泡沫,泡沫惡心了已經遠離青春期的成人的生理和心理反應,卻讓粉絲們得到了小說情緒幻化在大銀幕上的快感。

從眾人吐槽的點來看,這種尷尬在於似乎青春的感覺和價值觀都像被強奸了一般,在常規情境和人物發展史中,有關青春那些純淨的、羞澀的、經濟尚未獨立帶來的單一感、在《小時代》係列裏都被徹底毀滅,如果你把《小時代》當成一部常規(非粉絲)電影,沒準兒你看到它的吸金效應,都禁不住問自己“是不是我真的不了解當下的年輕人了?”那麼,請你把這種尷尬保留到《小時代4》吧,郭敬明說了,《小時代》拍到4就真的完結了,隻是郭敬明電影計劃仍會繼續。

在影片的宣傳上,片方極力否認《我就是我》是一部粉絲電影。他們更樂意把《我就是我》定義為青春片,講述青年人如何成長、如何追夢,再不濟也要把電影的內容範圍擴大到對湖南衛視十年選秀的回顧。

但是《我就是我》的快男標簽和粉絲痕跡幾乎明晰到無法回避。整個故事全部圍繞2013快男選秀展開的。而對於選秀十年,更像是個噱頭,除了請來李宇春、張傑等幾位往屆超女快男訴述心靈雞湯外,很少對有往屆選秀的回味。

更重要的是,立項伊始,《我就是我》就是由粉絲眾籌而得以麵世的影片。承認是粉絲電影並不丟人,2013年《我就是我》的電影預售票房就已經超過500萬。而作為記錄快男選秀過程的紀錄片,《我就是我》的成本不高,更何況,還有一大撥快男的死忠粉吵著鬧著要進影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