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人拿球後無論身處什麼位置都會下意識的將球先傳給柳栩,再由柳栩將球導向其他人,即使是在半場外斷球,依舊會等暮色的‘狐’過了半場了接球後再進行推進,真是一支紀律嚴明的球隊。”
劉巒戚看著場上的年輕人活力四射,不由發出感歎。
旁人看到的籃球是需由主控進行主導,而劉巒戚等人看到的是歐陽流洵等人對柳栩下意識的依賴,不論任何事都需由柳栩進行主導!
許興萊充滿睿智與滄桑的眼眸同樣是鎖定在場上似閑庭散步的男子身上,每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得到的觀點也就不同,許興萊看到的更多是那淡漠男子的氣定神閑,即使場麵再精彩,他始終波瀾不驚。
這隻‘狐’沉穩得完全不像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廖小丫頭,你們幾人風風火火的趕到我港大這兒,不會就是過來打打球?”許興萊笑著問道,他身邊的幾名副校長依舊跟著,以後更多事情需要放手讓他們出麵處理,此時先接觸接觸。
“其實我們真的就是過來打打球,是老校長您和劉家主多慮了。”廖秀微笑得體,回答得大方:“這幾年過得壓抑,讓他們出來散散心。”
壓抑...
劉巒戚不由微微側目,有幾人能說話如此坦然,身處他這個位置更能體會到廖秀等人的灑脫,能感受得到並非隻是說辭,而真真切切是心底話。而坦然將這種話放出來,該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態,暮色能從京都安然退出,這絕非一種偶然,目光不由看向場上那名男子,連底下人都是如此,那柳栩又該是怎麼的一個人?
“驚闕那邊來得突然,我調查了一下,市中區的局長已經畏罪自殺了。”劉巒戚將話題轉到了前幾日‘驚闕’的突然發難上。
這幾日驚闕繞過他這邊直接與暮色對上的事情讓劉巒戚心中有些憤怒,驚闕的無端發難,而過江龍的暮色同樣沒有動靜,這本就是置港城劉氏於無物。但劉巒戚心裏清楚,驚闕若沒有外人幹預,那與自己和平相處十多年的譚瘸子可沒有這般大的魄力,而過江龍的暮色則完全有底氣繞過自己自行處置。
心中的憤怒隻得自己消化。
許興萊好似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有些驚訝:“驚闕那邊有動靜了?那賀局長兩個月前不還活蹦亂跳的,怎麼跳樓去了?”
“前段時間驚闕的人到暮色旗下的一間咖啡廳鬧事,剛巧柳栩在那,因為咖啡廳是在市中心的,賀局長想必是因為這件事情愧疚難當,所以一時間想不開。”廖秀意味深長的看了許興萊一眼,微笑著解釋到,如同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即使說到賀局長跳樓的事情。
在場上,邱陽升又搶到了一個由鐵誠投丟了三分球籃板,陰柔男子這次沒有繼續往外線傳,一個假傳騙過了所有人,往籃下處一個輕輕拉杆,籃球從籃板後跌跌撞撞的爬進了籃筐。
“好球!”看似跌跌撞撞,但所有弧度已經被計算在內,廖秀為這個球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