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你快去救救大少爺,剛剛警察局來電話,說少爺因為故意傷人被抓走了。”劉嫂很是著急,語速都比平時快上好幾倍。
蘇星語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相信剛剛耳朵聽到的,“這怎麼可能!哥昨晚不是很早就回來了嗎?現在這個點他應該沒睡醒啊,還傷人?”
“小姐,你先趕快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昨晚半夜醒來喝水時,看見少爺慌慌張張地出了門,這可怎麼辦啊!”
蘇星語知道個大概後,又恢複了淡定沉穩,她知道越是緊急的事情越不能自亂陣腳,所以從這一方麵來看,她是挺合適做醫生的。
“劉嫂,你先別急,我會處理的。”語罷,她讓劉嫂先下了樓。
而她,則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中。
正當蘇星語準備出門奔去警察局時,一個電話讓她立馬改變了目的地。
“蘇星語,警察局就不用去了,去了你也見不到蘇明宇。”
蘇星語蹙眉,問:“你是?”
“蘇家的大小姐居然連我都不認識了,這也難怪,畢竟多年未見。不過,我打過來也不是想敘舊的,你哥昨晚打傷的就是我,隻有我不追究他,他才會被放出來。”
“說吧,什麼條件。”蘇星語很清楚這個上流社會的運作方式,開門見山就問。
“給你二十分鍾,到茗仁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
蘇星語聽到那個酒店名後,終於想起了那個人是誰。
任氏集團的太子爺,任佑寧。
任家與蘇家其實算得上是世交,曾經還想指腹為婚的,無奈兩家媳婦懷著的都是男孩,那就是任佑寧和蘇明宇。
做不成夫妻,那就做兄弟,兩人從小感情就很好,猶如親生手足。
直到蘇家開始走下坡路,任家卻在走上坡路,兩家的聯係就這樣漸漸少了,也就生分了許多。
五年前,在蘇家麵臨最大破產危機的那一次,蘇正弘曾經想過把蘇星語嫁給任佑寧,通過聯姻從而獲得任家的資助。
但任家卻很清楚,蘇星語隻不過是個養女,血統不純正,身份不清白,哪裏配得上他任家的嫡長孫任佑寧。
蘇星語隻是奇怪,蘇明宇再怎麼無理取鬧,也應該不會親自動手打人。
更何況,那個還是他一直都還視為兄弟的任佑寧,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另有乾坤?
二十分鍾後……
蘇星語準時地出現在了任佑寧所講的酒店總統套房門前。
頂層隻有那一間套房,門外還守著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應該是保鏢。
那四個男人看到了蘇星語,一致地朝她低頭表示敬意。
其中一個還主動為她打開了房門,讓她進去,“蘇小姐,請……”
蘇星語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禮貌性的回應。
不過,她單獨一人赴約談判,還是在任佑寧的地盤裏,她哪裏來的從容自信?
“啪”地一聲,背後的門又緊緊地關上了,蘇星語還是定定地朝自己的前方走去。
果然是他,和蘇星語猜想的一樣,就是任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