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你應該試一試，”他拿起來一個，擠了一些檸檬汁到手上的生蠔，然後遞到她麵前，蠱惑道：“隻需要倒進嘴巴裏然後吞下去，相信你能做得到。
“為什麼你能覺得我做得到？”顧綿綿眨著眼反問。
“大概是直覺吧，你知道嗎，在我腦海裏總有一些畫麵出現。”顧以凡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灼熱，顧綿綿不懂那眼神，但一聽見有畫麵在他腦中出現，立即乖乖地張嘴。
無法咀嚼那軟軟的物體，顧綿綿一口吞下，但感覺並不是想象中那麼難受，生蠔滑下她的喉嚨，海水、鹹味、酸味，還有一股鮮甜味……嗷！她知道這跟什麼相似，也知道顧以凡腦中出現的那些畫麵是什麼，天呐，他竟然有印象。
他們最後在浴缸裏的那次XXOO，她吞下小默默，噢，NO，是吞下小凡凡吐出來的東西，大概就是這種味道，天呐，顧以凡竟然腦袋裏會有這些畫麵，該怎麼辦？
顧綿綿不自覺地咬住下唇，然後就見到顧以凡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兩眼微眯。
“要不要再來一個？”大手奉上一隻生蠔，眼眸含笑地望著她。
顧綿綿總是無法拒絕他，所以小手伸出去接過了生蠔，在那雙灼熱黑眸的注視下，她擠了些檸檬汁在上麵，然後一口吞下，這次也沒咀嚼那軟軟的物體。
然後她看到顧以凡看著她的眼神就更加深邃了，黑亮得嚇人，她不知道在這樣的刺激下，他會有多少關於記憶的畫麵浮現在腦海裏，她無法估量，內心隱隱擔憂。
一點生蠔汁沾染在她的唇邊，顧綿綿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唇。
顧以凡磁性的嗓音透著性感，聽起來有些沙啞，他直勾勾盯著她，低語道：“現在，我想剝掉你身上的那件洋裝。”
顧綿綿咽了一下口水，剝掉她身上這件安娜的洋裝？她感到小腹一陣抽緊，現在已經熟悉的肌肉隨著他的話而收縮起來，但不能這樣，他們不能這樣做。
顧綿綿抗拒著，卻又該死地想要，她不知道如何回應，隻好低垂下腦袋，將視線移開。
“做我女朋友，好嗎？”顧以凡輕聲說，剛才的暗啞似乎已經平靜下來。
什麼叫做他的女朋友？從未婚妻變成女朋友，這樣算不算是一種降級？
可是，她不能呀，卻又該死想要得到他，不論得到他美味可口的身體，還是他的愛，她全都想要。
“對不起，我不能。”顧綿綿艱難地答道，說完大腦一片空白。
“為什麼不能，是因為顧以默嗎？我會去跟他好好談。在美國，愛情講求你情我願，再說，他是不是也不愛你？綿綿，從我這兩天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判斷，他應該也不愛你，否則你不會那麼輕易就說出要解除婚約，即便是你們有婚約，那也是一個名存實亡的婚約，所以，跟我交往吧，我知道你喜歡我，甚至是愛我。”磁性的嗓音充滿自信。
“對不起。”顧綿綿低語，對不起要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