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窩在岩王居穿的那件了,是醫院裏的病號服,估計是為了方便幫我擦拭身體才換的衣服,我也沒有在意,但是剛才幫奶奶的手按摩的時候,卻碰到了我的胸口。
當時奶奶的手指動了一下我沒有意識到,不過剛才又動了一下,我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我就趕緊摸了一下口袋,一個圓形的東西出現在口袋裏,直到我拿出來,我才有一種夢醒未醒的感覺,我到底有沒有去過岩王居。
我既然昏迷了四天,那岩王居是夢境還是真實,如果真實,怎麼證明這一係列的事情,而且我手裏的乾幣卻是真真切切的東西,就在我的手裏。
一時間我的精神有些錯亂。
不過我卻發現了我把乾幣放在奶奶的手裏,她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紅潤起來,我感覺把乾幣拿起來放在奶奶的心口,因為心髒才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地方。
緊緊一會我就看到奶奶的呼吸變的平穩起來,臉色也好了許多,不過依舊沒有清醒的樣子,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根本不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老爸坐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做惡夢了還是怎麼的,一下子驚醒了,然後看著我還是一臉餘驚未散,我趕快走了過去。
因為乾幣的事情他們不知道,他們也理解不了,現在就算是我也沒有搞懂這個乾幣的用處是什麼,但是隻有那小小的一枚居然就能讓病入膏肓的奶奶,從新煥發生機。
奶奶還沒有醒,不過我看呼吸什麼的都已經正常了,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就會努力的,甚至再想,僅僅一枚乾幣就已經有這樣的效果了,如果再加上坤幣呢?
“老爸,你看奶奶,奶奶好了。”我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不過看著坐在椅子上疲憊的老爸,一臉興奮的說道。
“唉。”老爸看了我一眼,然後摸了摸我的頭沒有說話。
因為老爸坐著地方,是看不到奶奶的手的,也看不到被氧氣罩蓋住的奶奶的臉,我強行把他拉了起來,一站起來老爸的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病床。
直接越過我,一下子跪在了病床前麵,拉著奶奶的手,眼淚流個不停,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他哭過,這突然的幾件事讓他背負了這麽久。
這幾日,奶奶昏迷,大姑她們都能哭,他不能哭,因為他是兒子。
這幾日,我昏迷,我媽她們也可以的哭,他不能哭,因為他是父親。
今天看到我醒了過來,沒有大礙,奶奶的身體也如同奇跡一樣好了過來,他哭了。
“媽。”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這一刻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心情。
病房外麵,大姑他們也都趕了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的老爸,一時間臉色都變了,因為他們以為隻是吃了點東西的時間,那最壞的事情就發生了。
我趕緊站了起來,趁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把大姑三姑她們拉了過來說道:“奶奶好了,你們看?”
結果一群人圍了過去,我被擠了出來,獨自的站在門口,醫院的的這條走廊很長,空無一人。
我正想著奶奶身體這樣如果能保持住的話就好了,我摸了摸頭,最開始因為奶奶的緣故,我沒有在意,這一下心神放鬆了,頭卻一陣陣的疼痛,我就自己走了出去,站在門口,耳邊突兀的傳來一個聲音。
“你讓我們白跑一趟。”
這句話沒有什麼,但是說話的人就好像在我的脖子後麵吹氣一樣,刺激的我汗毛都立了起來,我忍不住的回頭看,卻什麼都沒有。
再次扭過頭來的時候,站著的兩個人卻把我嚇了一跳。
兩個人並排站著,一個看著我一臉笑眯眯的,嘴上還有一個酒窩,瓜子臉,不過臉色卻是異常的蒼白,一個臉色很是凶煞,眉毛也很是粗重,有點微胖。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一個穿著白色的西裝很像是中山裝,像是許久之前的公務員,看起來很有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