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渾身的酒氣,噴灑過來,令人惡心。
水木莎也皺著眉頭,不動聲色的走到了我們的身後,掩住了自己的鼻子,水映代替他姐往前一步,笑對著那警員道:“同誌,可真的要謝謝你能幫我們錄口供。”
如果細看,就可以發現在那個醉酒的警員腳邊,多了一個細條狀的黑色的身影,一眨眼兒就鑽進了他的褲腿裏,接著他的表情微微一變,腳下一軟,跪倒在地上,嘴裏還直嘟囔。
“咦,今兒個我也沒多喝,怎麼就醉了?”
話音剛落,他便倒地不醒了。其他警員都笑了起來,紛紛嘲笑起他,說著他今天的表現實再太差。
而我們似乎已經被他們遺忘了,等他們想起我們,那都已經天亮了,他們也已經可以下班了,至於我們則順利成章的交給了早上來上班的警員們。
得,這大半個晚上,我們算是浪費掉了。我無奈的回答著負責給我錄口供的警員,當然心裏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配合著他的工作,沒辦法,這些人就是土皇帝,我們這些小人物沒轍的。
就這樣,我們耗到了十點多,才被他們從局子裏放了出來,至於那個采花賊叫什麼大風的,居然比我們還早的離開了這裏,在警察局不遠處的一個巷子口等著我們。
“喲,哥幾個出來了?”他笑的一臉的欠抽。
“你怎麼會比我們出來的更早?”水映似乎還不太理解這些地方暗地裏的門門道道。
“哈,哥上頭有人,不然你以為我混這麼久是白混的不成?”采花賊似乎還很得意,他看著我們直得瑟。
我走向他,警惕著看著他,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們,不是為了跟我們嘮嗑的吧?”
張老三他們也跟著我一起走向他,跟我一樣,懷疑著他,警惕著他。
“那必須必的,我主人要見你。”采花賊勾唇一笑,看著我們道,“跟我來吧。”
“你主人是誰?他要見我,我們就必須要去見他嗎?憑什麼,好大的臉。”水木莎冷哼一聲,看向那采花賊,她討厭這個男人也是正常的,不過在說完這話句之後,她又直接一拳頭給了對方一頓好貨,這就是我沒想到的了。
她果然是真漢子。我不禁搖了搖頭,看了她一眼,我發現這個女人就算是凶悍的,也依然美的驚人。
“我的主人說了,你們肯定會去見他的。”采花賊邊說邊從兜裏掏出了一根柳枝,還有一張黃色的符紙,“看看吧,你們應該認識。”
確實認識。那些都是我曾經用過的東西,而且還是用在同一隻凶怪的身上,那就是旱魃。
原來他的主人竟是那隻我以為已經逃開的旱魃?人類與旱魃的組合,如此的詭異。
而且采花賊他說對了,在看到這兩樣東西之後,我還真的不得不去見她了。
因為既然她能這樣簡單的找到我們,也就意味著我們可能離不開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