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說完,水木莎手裏的蛇兒就飛了過去,直接落在他的臉麵之上,然後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咬在了男人的鼻子之上,頓時血流如注。
“啊!”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雙手握住那蛇身,想要把它從他的鼻子上拔下來,但是那小蛇蠱是那麼容易被弄下來的嗎?
當然不是,所以這個男人最後就算是把半個鼻子都扯了下來,所變成的結果,就是那小蛇蠱再次換了個地方,一口咬了上去而已。
最終,男人終於認了命,任憑這小蛇兒掛在他的臉上,隻要它不再挪地兒就好。
那個血流滿麵,口水滴嗒的惡心模樣,這個男人哪裏還有剛剛半分的風流?
“果然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一直沒有說話的夜,看著那個男人,輕搖了下頭,“兄弟,節哀吧,這蛇兒跟你算是不死不休了。”
男人現在就算是聽到夜的話,也不敢再動了,因為就在剛剛,小蛇蠱居然已經把頭搭在他的耳朵上頭了。
它邊吐著舌信,邊在那裏晃著頭,怎麼看怎麼危險,就好像下一秒,這小東西就會直接鑽進男人的耳朵裏一樣,讓男人把心懸在半空,卻再也沒有辦法落下去。
看到這個情況,我不由的對水木莎豎了一個大拇指,“果然厲害。”
“哼,真以為本小姐是那些莬絲花?想調戲我,就應該有變成廢人的覺悟。”水木莎一邊說,邊右手一甩,又一條黑色的小蛇蠱從她的指尖滑了出來,而後高抬著頭兒,衝著水木莎吐著舌信。
同樣是吐舌信,這條小蛇明顯就是臣服的姿態,不像男人耳朵上那條,湧動著危險的氣息。
物似主人,水木莎的危險係數終於得到了進一步的驗證。
“夜,我們怎麼辦?”要是可以,我也想體驗一把越獄的豪爽感。
“等。”夜隻用一個字,就打發了我。
我算是發現了,自打來了這裏,他對我的態度,似乎再一次的變了。
而在他的一個等字之下,我們就開始了坐牢的生活。而我們這一被關,就關了一周,不過頓頓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們,他們的服務的態度,也是不錯,除了這環境差了點,睡的床差了點,其他的都跟賓館差不多了。
就在我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北陰終於有了新的動作。
“大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前頭可是牢房,臭著呢,您要找誰,我幫你提來就是了。”那牢頭充滿恭維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就是一串的腳步生響起。
“不了,大帝要見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要是跑了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從轉變走了過來,他的身邊跟著那個半躬著身說話的牢頭。
“他是誰?”我扭頭看向夜,把聲音放的極低。
“他,一條狗而已。”夜冷哼一聲,看也不看那裏。
狗?有穿的如此低調奢華,又異常裝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