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淺析六書中象形字和會意字的區別(1 / 2)

淺析六書中象形字和會意字的區別

語言文化

作者:吳永科

摘 要:中華文化是源遠流長,漢文字就是中國文化的其中之一。它不僅記載了一個國家和一個民族的文化符號載體,同時也是一個國家的文化能不能走出國門的和走向世界的象征。怎麼才能讓這些文字發出光芒呢。隻有進一步研究和了解。近年來,在文字學的研究上,學者們都取得了一定成就。同時也存在一些方麵的不足,特別是在六書中的象形與會意字上的區分,各持己見。筆者認為象形字具有象形,象意,象聲和象事。象形跟會意字區別就在於象形字是從形體上來說的,具有“視而可識,察而見意”。可是在許慎的《說文解字》中有些字學術界不知道該把這些字歸於於象形字還是會意字好。目前學術界尚無定論,所以象形字以會意字的區別,筆者認為可以從象形字的字形和事物上來區分,從象形字來看是分為獨特象形,連體像,意象象形。而會意字是由兩個以上的獨體字符以組成的字體。

關鍵詞:區別;連體;形符

唐蘭先生在《古文字學導論》中提出了“三書說”可以說是他在文字學方麵取得的重大突破,同時也是奠定了文字學理論的基礎。而在他的著作《中國文字學》中又再次對“三書”進一步的闡釋,目前有的學者認為在中國古文字中有些字在六書中找不了歸屬,甚至認為這些字超出了六書之外。這是不對了,六書中是有,何為六書,六書說是由鄭眾,班固提出,許慎完善了六書說,而且界定了六書的定義並舉義例來說明。唐蘭在六書的基礎上加以進行改創,將象形字分為“象形文字,象意文字,形聲文字”①。象形文字可以從不同角度來進行分類,第一從構成成分來說它是獨體的。例如:“隹”字,隻要從“隹”的字都以鳥有關,而且在象形字中它是直接畫出事物的形體來,像繁體“鳳、雞、鳩”等字。象形是獨體為文,合體為字。而會意字按其構成,是由兩個或兩個以上可以認識的獨體符合組成新字,並且沒有主次之分,如:“林、森、多等字。所以在研究象形字和會意字,筆者是從這一方麵著手,象形字最大的區別在於形象化。就算你讀不出它的意思,但隻要看見它就可以猜出它大概的所要表達意義來。如:“雨、燕、魚、鼠字等,我們都可以從形象上看出這些字的字義。

六書上說:“象形,象形者,畫成其物,隨體潔詘,是也”。筆者發現,在許慎的《說文解字》中,確實也存在一些字出現多次,這種情況,筆者認為這是好比一個學生在學校可以是他們班的同學的同學,同時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隻是處在的壞境和對應人物不相同而已。筆者發現在漢字中從女的字都是以人的姓名有關,《左傳.隱公八年》說:“天子建德,因生而賜姓,炸之士而命之氏”。而在段玉裁的《說文解字注》中對氏的解釋是:“‘氏下,姓者,統於上者也;氏者,別於下者也”。現在來看“姓”字和有關帶女字部的字,首先從“姓”字說起。“姓”字在《說文解字》中是這麼解釋。姓是“人所生也,古之神聖,母感天而生子,故稱天子②。從女,從生生亦聲。《春秋傳》曰:“天子因生以賜姓。”從這“姓”字,不難看出“女”字是象形字。《說文解字》說:“女,婦人也。象形,王育說,凡女之屬皆從女足呂切,人跟草一樣,草和樹都是從地平線上長出來的,就好比人是從母親的肚子裏生出來的,所以從女,姓氏在母係民族就有的。

《說文·敘》中說:“倉頡之初作書,蓋依類象形,姑謂之文,其後形聲相益,即謂之文,文者物象之本,字者”。如:“文”字,“文”錯畫也,象交文。“文”字在《左傳,昭公元年》“交於文,皿蟲為蠱”杜預注:“文、字也。言辭,文采,文章。在甲骨文中的文字。是在人中畫花紋,文之交叉也,文字是傳於異地。留於後人,象形字還可以分為獨體象形,合體象形,轉義象形以及變體象形四類。在這四類象形又可以在分。筆者在此不在繼續分了,也不在舉例說明。上文我已經說了它是單獨為文的。我們稱之為獨體字,像這種字還有很多。筆者認為可以從筆畫上的長短來判斷,第一像“犬”字和“豕”字從腳的朝向來看,第二、是從肥瘦和尾巴上來區別。這兩個字是有形而成其狀的。自然界中的一些事物又怎麼用文字來表其物呢。如:“雲”天上的白雲,是可以看見其形狀,那是沒有實物。古人聰明,他把雲畫成氣狀,用來表示雲,而又如同口中呼出的氣體一樣。許慎的《說文解字》對雲的解釋是:“山川之氣也,從雨,雲像雲,回轉形,凡雲之屬皆從雲,雲古人省雨,亦古文雲。像這種的自然的象形字是要畫出天上的以及表象形字,例如:“星的星的“星”字,彩虹的“虹”字,水字”等等。最具形象的還是動物,如老鼠的鼠字,魚字,燕子的燕字。象形字以會意字的最大區別在於它通過其形可以知其意,就算不認識也知道這一個字所要表達的意思。筆者的觀點同唐蘭的三書界說基本相通。唐蘭先生認為“象形文字是畫出一個物體,叫人一見能認識這是代表什麼,見馬形字之為馬,見牛形之為牛,名與實合。”③筆者認為唐蘭的“名與實合”不對。就上文所說的“雲”是無實的,還有彩虹的“虹”字,從呼出的氣體的“氣’字都是無實物。但我們能看見其形狀或者皮膚能感受到,這種又怎麼說呢。所以筆者認為該是名與形合,而不是名與實合。追溯到原始時期文字的演變,文字成近代文字的過渡期,唐蘭把這時期分為三個階段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