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銳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心裏倒有些錯怪了她的歉意。也沒多想,直接將她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就這麼蹲著給她搓揉按摩了起來。開始的時候,他的按摩大大的緩解了薩米的肌肉抽筋的疼痛。但是當她僵直的大腿肌肉放鬆下來之後,他的按摩就讓薩米的身下有了另一種很是異樣的快感。
她的臉上顯出了兩朵紅暈,頭低垂著,也不說話。這時司徒雁走了過來。她從薩米後脖頸雪白的肌膚下麵那層隱隱的紅色,就知道淩銳這是在借機吃豆腐了。
“咳咳……咳!”她臉色一變咳嗽了幾聲。淩銳這才醒悟了過來。
他們意外的陷入了流沙區。任何一個不注意,很可能就要遇到危險。人還好說,已經有過經驗的他們基本都不會因為掙紮而出事了。但駱駝是不會這種救生方法的。他們隻能在原地停留下來。一點點的將周圍的流沙變動勘察明白,才能找到出去的路。
到了晚上他們沒生火做飯,大家各自吃了點幹糧。夜幕已經降臨,天都黑了。搭好帳篷之後大家早早地就休息了,今天這驚心動魄的經曆讓他們的身心都很是疲憊了。
孤冷的月光如銀泄地般的在沙漠上染上了一層夢幻的色彩。淩銳睡不著悄悄鑽出了帳篷。透過月光看著沙丘鏈、壟沙還有連片的沙丘形成的波瀾起伏,猶如一片被凝固的海。沙漠和月色交融,就好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走過來一個窈窕的身影。
“夜晚的沙漠是美麗的,白天的沙漠是殘酷的。”薩米幽幽地吟誦了一句巴特洛繆地詩句。
淩銳聽到她的聲音轉回頭看著她有些落寞地臉龐,他知道薩米對他帶著司徒雁來心裏有些不舒服。其實淩銳也不想帶司徒雁來參加這次充滿危險的旅行。但他為了不引人注意,是以度蜜月為名來索諾的。而且司徒雁知道他們要來探險,非得跟著。他也沒辦法。
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話題岔開這尷尬,他就輕聲地問道:“今天白天嚇到你了吧?”
“我才沒你那個雁兒那麼脆弱呢!我什麼都不怕!”誰知道這句話卻被薩米誤讀了,她一邊說還一邊挺了挺胸,仿佛那裏麵有滿腔的豪氣一般。
可沒想到她的這個動作卻讓雪白的胸脯之中那條深陷的溝壑很明顯地吸引到了淩銳的關注。
淩銳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看得直了。
靜謐的夜晚,讓這吞咽的聲音顯得是那麼清晰,薩米一轉頭,看到淩銳那雙直勾勾的眼睛,俏臉一紅,瞬間變色。瞪了他一眼怒道:“看什麼!”
好死不死地淩銳根本沒有任何停頓的接了一句:“好大!”
這下子把薩米氣得不輕。她根本沒想到淩銳竟然會這麼直白地表露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雖然這句話也可以理解為對她傲人的本錢的一種讚美。但對於薩米來說卻是羞憤難當的一種冒犯。
她憤然地舉起了拳頭狠狠地在他胸前仿佛打鼓一樣捶擊了起來,口中還不斷地罵道:“打死你個壞蛋!”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雖然薩米的拳頭落下的頻率很快。但那種力度卻是如同撓癢癢一樣。而且是越撓越癢,心癢難耐的淩銳一把抱住了她,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嗚——嗚——唔”
激烈的反抗隻持續了兩秒不到,纏綿而激烈的唇舌對攻讓兩個心有好感的男女之間的感情,就仿佛一杯糖水被攪拌成了濃濃的蜜汁。
就在這時淩銳的帳篷裏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司徒雁睡著了有說夢話的習慣,而且她白天瘦了驚嚇,晚上睡著了可能就在做噩夢了。
薩米輕輕地推開淩銳然後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們倆這月色下的親密接觸才算告一段落。她一邊喘氣一邊瞪了淩銳一眼,沒等淩銳開口,就轉身跑了。
沙漠裏的流沙區域原本就是地下水造成的。按照一般的說法是當年此地存在過綠洲,後來被風沙侵蝕之後,而地下的水源並沒有枯竭,由此才形成了流沙現象。
清晨的大漠中,難得的出現一絲霧氣,籠罩在那片流沙區域的上方,四周一片寂靜,除了莊睿等人收拾帳篷的聲音之外,沙漠中再無任何聲音。
第二天一早起來,他們開始在伊布拉的帶領下一邊勘察一邊走,意圖能夠早一點離開這片流沙區。
“兩位女士和駝隊一起走。瓊斯先生你走左邊,雷洛先生走右邊,我在前麵走。三麵探查地麵,但願我們可以在這片流沙區中找出一條路來。記住,如果陷進流沙裏,千萬別掙紮。昨天的做法你們都知道了,就按照那樣就可以脫險的。”吃了早餐之後,伊布拉開始分配任務。
按照他的估計,這片流沙區隨著暴風移動過來,應該不會是一大片。應該能夠找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