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雷霆島之後,坐船從海州登岸。事先已經聯係好了魏璉,偏巧魏璉告訴了他一個消息,說是他先祖的家族找到了,就在海州下屬的一個叫梨陽的衛星城市。於是淩銳決定順便去看看。
當他和熙子在海州遊艇碼頭上岸的時候,一名身穿便衣的年輕人帶著一輛車等候在碼頭上。看到淩銳他們的遊艇靠岸,這名年輕人立刻迎了上來。
“淩先生,您好!我是叫馮綸,是魏老板派我來接二位的。”一邊說,他一邊遞上了一張名片,那名片上有一個花體的L標記,L的形狀做成了一個龍頭和龍尾的特殊標記。魏璉曾經跟他說過,這是L計劃支持小組特有的標記。看到這個標記,淩銳笑著和馮綸握了握手,並介紹了一下熙子。
隨後他們就上了馮綸的車。車上還有一個司機。看他那種一絲不苟的表情應該也是軍情總局的人。看到淩銳看了司機幾眼,馮綸立刻介紹道:“淩先生,這是我們局裏特勤大隊的特級護衛於乙,今後您在東皇的安全將由他負責。當然我也是局裏安排給您的專屬隨員,不過……我是文職,我隻負責您的事務安排。”
“謝謝!替我謝謝魏局長,其實沒必要麻煩他專門為我做這樣的安排的。”淩銳雖然知道這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監護,但還是謙辭了一聲。
馮綸笑著說道:“不麻煩,您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我好了。”
“那我們就直接去梨陽好了,到那裏先找個地方住下。”淩銳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提出去梨陽的要求。他不想在海州多逗留,這次隻是順道來一趟,看望了族裏的親人就要離開去蒼穹峰的。他這次回雷霆島的時候已經將其餘的神骸全部帶上了,準備在血神的血池中將這些神骨一並處理好了之後,盡快打造好他的新魂甲。
“是這樣的,我為您選了幾處住處,您看看選什麼地方比較好。”車子向梨陽開的路上馮綸關於住處的問題向淩銳征求了一下意見,“梨陽賓館是梨陽市政府的招待所,環境不錯。梨城大酒店是梨陽最豪華的涉外酒店。還有就是東城賓館,那個地方是私營賓館,環境和梨陽賓館差不多,就是檔次要稍微低些,主要是離我們要去的淩家巷近一點。”
“那就住東城賓館好了。”想了想之後,淩銳決定就住東城賓館。對於他來說住什麼地方並不重要,既然離祖宅近些那就住東城賓館也不錯。
當天他們到達梨陽的時候已經時近傍晚了,不過馮綸已經提前給梨陽這邊訂好了賓館。到達之後隻需要入住即可。這個賓館規模不大,設施也不是很豪華。但勝在環境好,古色古香的院落,有一種回到古代的感覺。
聽馮綸介紹說這裏原本就是梨陽老城的一座曆史建築,在古時候也算是大戶人家的。亭台軒榭,曲徑通幽,他們住的地方正好就在這座老宅的後院水榭。聽著淡淡的水聲,一夜春夢,等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兩人都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起的。這一路上坐著車倒真是有些疲乏的。
吃早餐的時候,馮綸給他介紹了一下淩家的事情。
這淩家在梨陽也算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了。這是個大家族,祖上曾經做過官,據說官居三品禮部員外郎。而後世的子孫中士農工商都有。淩彬這一支也算是正統嫡係。而且還曾經有過一段輝煌的曆史。淩彬的祖父曾經在宮廷造辦處當過一等供奉,獨創一門骨雕技藝。後來這門技藝傳給了三個兒子。淩彬是二房次子。
據軍情總局通過全國僑務聯合會的調查,當年淩彬也算是第三代中的佼佼者。其兄長生來身體孱弱,無法繼承祖傳技藝,所以其父就將家傳的骨雕技藝傳給了他。
可後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淩彬在三十歲那年拋妻棄子憑空失蹤了。其後他這一房也就算斷了家傳。淩彬有一個兒子,後來也有血脈傳承,但和長房三房相比,沒了家傳技藝的傳承在家族裏也就沒有了什麼地位了。
“淩家分三堂,育德堂、興德堂、禮德堂。分別是以淩家第二代之名為堂號的。按照族譜論,您應該算是興德堂的後輩,至於多少代,那個就算不清楚了。”馮綸說到最後有些尷尬地說道。
不得不說由軍情總局出麵找這條祖根能查到這樣清楚明白已經算非常不容易了。淩銳笑著說道:“我們家排字輩的,我算是金字輩。回族裏一報名字就知道自己的哪一輩了。”
“哦!差點忘了,今天也算是趕得巧。今天是淩氏三德堂支係的老祖的生辰,也是每五年一度的開祖祠的日子。趕上您回家,真是個好日子呢!”馮綸聽淩銳這麼一說立刻想起了一件大事。
開祖祠?!這倒真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