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安排了間偏房,告訴我們三人得委曲睡一間,但他還是有要他的媳婦搬了被鋪進來,我們等著媳婦把整理房間,村長把我們帶到吃飯的地方,要他的老太婆為我們多炒些菜出來。
小花見到村長這樣款待我們,便要馬夫去車裏拿幾樣他要帶回家送人吃的東西來,馬夫這一去,回頭手裏不隻有小花的東西,還多了瓶燒酒,夠我們幾人來分個幾杯。
幾杯酒下肚,村長便聊得更開,老邁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我隨意問了些事,就注意這家裏有個女娃兒躲在門邊探頭探腦的,但卻一直沒有湊過來這邊。
‘那是你孫女嗎?’我問。
‘是啊!’村長回頭對小女娃兒招了下手,她裏頭漾了可愛的笑容,從門後出來。‘這丫頭是不怎麼怕生,但沒人叫就不敢湊過來。’
她一出來我就愣住,看起來還不足十歲的女娃兒,卻缺了一腳,走路都得用拐子拐著走,而頭上有半邊的臉被用藥布給包住。
‘我可憐的小丫頭。’村長見自己的孫女還用不慣拐杖,便直接的把她抱到大腿上坐著。‘前不久明明還能在那跑跳的……’
女娃兒見村長的臉一愁苦起來,便咯咯笑了幾聲,像安慰他的拍他幾下,而後轉身乖乖坐在村長的大腿上,拿起村長的筷子多挾了好幾樣菜進村長的碗中。
我盯著小女娃包起的臉看,看那包法我確定她傷的地方應該是耳朵,而且是一整個左耳被不見的樣子,在悄悄的看向女娃斷掉的左腳,小腿一整個不見,因為被藥布纏著,所以我無法看出是怎樣的傷口。
看得出村長還是很難過,小花相當貼心的安慰了幾句,村長便像找到訴苦的人一樣,說著村裏最近應該是跑進不知名的野獸,到晚上就會出來啃人手腳,已經有不少人因此而賠上身體的一部份。
‘到現在都還沒抓到?’聽村長那樣說,就確定的文錦說的話是對的,這裏有某種東西,從耳朵先開始吃,然後現在已經會吃人手足。
‘我們當然也想辦法的想逮到它!但它除了晚上出現,但被吃的人都說自己隻看到有什麼從眼前溜了下,連個啥都還沒看到,身上的肉就被啃掉了。
‘那聽起來溜得太快不好抓住。’
‘不然……我們找把它的皮給剝了掛村頭!’村長打著酒嗝邊說。
我想了下,便問村長說:‘能讓我看你家娃兒的傷嗎?之後我會幫她再上好藥的。’
‘啊?小夥子,你是大夫嗎?能讓我家娃兒生出腳來嗎?’
‘抱歉,我不行。’我說,村長也明顯的乍舌。‘但看了或許就知道是什麼東西所傷。’
村長聽了兩眼都亮了下,但還是低頭問懷中的女娃兒說:‘小丫頭,你肯不肯讓這小夥子看看你的傷?’
小女娃睜著水亮的一眼望著我會,才露出笑嗬嗬的樣子點了頭。
我們很快的就結束這頓飯,我抱女娃兒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拆開她頭上跟腳上的藥布,將燭火放到左手邊弄亮些;女娃一張可愛的臉沒什麼傷,就缺了隻左耳。
‘乖、別怕,不會弄疼你。’感覺到因為我的湊近,女娃而開始發顫起來,我便蹲在她麵前等她冷靜下來。
一會我又靠近她的左邊,仔細的看她的左耳,那地方被削的很幹淨,連點突出的餘肉都沒見到,讓人一看都會覺得是被刀割,因為切麵幹淨,那邊的傷口也結出算平的痂。
‘這的大夫有對她動過刀嗎………我意思是,是大夫把她的耳削平的嗎?’
‘如果那樣我這老骨頭就會跟那大夫拚命!她傷來就這樣………小夥子,你到底有沒有看出是被什麼咬的。’
‘等我下。’我淡淡的說。
看完耳朵後,我蹲下身輕抬起女娃的左腳,湊近的看她那邊的傷,我這舉動讓女娃僵住,同時也羞紅了臉龐。
‘小夥子,如果你沒說出什麼,我就要你娶了我家丫頭!’村長的酒勁來,一看到自家孫女羞紅了臉,便氣呼呼的說。
‘這樣……你是希望我要說還是不要說?’我搖頭,無奈的問。
女娃的腳不像耳朵那邊那樣的的平整,不知不見的小腿的情況,但單看左腳連關節都被啃得亂七八糟,雖然有經過處理,但不平的傷口,有些地方還隱約還能見到白骨,傷部愈合的比耳朵慢也比耳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