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人在注視這自己,自己身體中的每一件東西,都可能讓別人起殺心,蕭林絕對不能暴露。
佯裝是從戒指中取出,而是從諦聽身上拔了一把。
那拿出了木魚的棒子,把白毛綁到了上麵,一根簡易的毛筆就這樣製成了。
蕭林用毛筆蘸了自己的血液道:“既然沒有門,那我自己畫一個門出來。”
在空中揮毫,那血液在半空之中竟然開始凝結,沒有灑落在地上。
不一會,一個大門的形狀已經成型,最後一筆落下,蕭林看了一眼周圍到道:“半個月的時候浪費在這裏,真不知道那個無聊的家夥設計出來的。”
說完推開自己畫的大門,那大門竟然發出“嘎吱吱”的聲音,真的被蕭林被推開了。
那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背對著眾人作畫的那人看去,那人似乎也聽到了蕭林的話,全身一頓,有開始作畫。
三人強忍著笑意,憋得臉色通紅。棋盤長衫的男子道:“真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能用自己的血液做墨汁。夠狠!”
素衣老者道:“他最強的地方並不是夠狠,而是對自己的自信,也不知道這樣的自信是從那裏來的。”
“不過你可有說錯了,知道這是一卷畫軸,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局的,他能算得上一號人物。”老者笑道。
“哼!”
美豔夫人冷哼一聲消失在大廳內,而其餘三人也都大笑而去道:“今天有意思,有意思。竟然讓三年吃了虧,痛快啊。”
等眾人都走了之後,那作畫之後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去,那人身穿潑墨山水畫,抬頭看去,此人竟然不到二十歲。
相貌清秀,神色剛毅,絕對是一個美男子。可難眼神中充滿了滄桑之感。
此人走到那銅鏡之前自語道:“你是這一千年來第一個進來的人,不知道以後的你會怎麼樣。”
說完原本想轉身就走,可看了蕭林走出大門的地方,那血門依舊屹立在那裏,那血液的顏色開始慢慢轉變,不一會竟然變成金色,閃爍這陣陣刺眼金光!
此人大驚道:“這個人是什麼人,這是什麼血,用的是什麼神器!”
“剛剛進入六層的人是誰,那隻筆我要定了!”說完畫作一團紅霧散去。
蕭林自然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這原因還是自己畫畫的那隻“筆”惹的禍。
蕭林推開大門之後忽然發現自己還是在之前消失的地方,空曠的六樓什麼都沒有。
“幻覺嗎?”蕭林自語道。
開看著曲星閣與自己想象的一樣,那這七層會是什麼呢?
蕭林眼睛在這六層掃視一周,在一個角落眼神一定。那是一幅沒有動筆的古畫卷,但在一個角落之處一道血門在隱隱消失。
蕭林眼眸一縮,看來剛剛自己就是從那副古畫中走了出的,原本想拿走它,這東西應該是已經靈器,可蕭林想了想沒有動它,不能為了區區的一幅古畫而打草驚蛇。
“那著第七層又是什麼呢?”
蕭林沒有絲毫猶豫,邁步上去。
這每一個樓層接不相同,還會遇到什麼?
“易老,他已經上七樓了。”一名小廝震驚道。
易昌海原本在泡茶的雙手一抖,紫砂壺瞬間變為灰塵,眼神中釋放出星辰一般的光芒。
“你說什麼,他竟然上七樓了?!”
一彎流水從一片規模不大的林子中緩緩流出,周圍奇花異草爭相奪豔,其數不可勝計,碧潭中魚躍連連,身上的鱗片在月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草中藏兔,樹上鳥鳴,花間螢光流連,而這美景旁邊卻隻有一小客廳。
一個身穿曲星閣衣服的小廝拱手站在下方,滿臉的震驚看著自己的得到的信息,有些不敢相信。
見小廝的模樣,一老者知道蕭林真的上到七層了。
“木老頭,這七層是什麼?”在他身旁的老者問道。
沐老道:“這曲星閣五樓是什麼,不用我來說了嗎?”
那朗老苦笑一聲道:“五千斤酒,怎麼都喝不完,要不是這樣,這五樓怎麼能困我五十年?”
沐老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凝重道:“六層,傳說乃是一片荒蕪沙漠,極少人才能走出來,但也沒有生命危險,就算是不能過去,他也會放你出來。”
朗老聽出了沐老話中有話道:“難不成,這七層還有生命的危險不成?”
沐老看了小廝一眼,又道:“曲星閣從六層開始才是真正的起點,他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五層之上的東西,而這七層,祝那小子好運吧!”
朗老與小廝都是不解,可那小廝更是震驚,五層之上曲星閣之人從不對外透露半句,這沐老又是從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