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都已經解決了,所有人都回到自己崗位。”鄭吒有模有樣的向周圍士兵下達指令,圍攏在這裏的士兵們也就隻好各種散開,接著鄭吒將詳細情況告訴了大家。
你知道我的姐姐是怎麼死的嗎?
在鄭吒將情況給其他人做介紹時,陳雪櫻詢問起蔣天黎關於她姐姐的事情,曾經在醫院的日子裏都是姐姐在照顧自己,姐姐出國後也經常書信來往,其中經常提到與自己一樣的孤獨男孩,並將與他一起的照片發給自己。第一眼看到蔣天黎時她就覺得有些眼熟,當對方說出姐姐的事情時更是相信,眼前的男孩就是當初那個與自己同樣被孤獨所籠罩的男孩。自己還有親人,可他卻是孤兒。
突然收到自己的姐姐在國外慘死的消息時,自己傷心了好久,本就體弱多病,身患頑疾,為父母添加了許多麻煩,健康能幹又體貼的姐姐就這樣去了,相信他們會比自己更加難受,對了,還有那個少年,聽姐姐說他好像隻有姐姐這一個朋友,他……
如今身在眼前的少年應該知道一些關於姐姐的事情,可他現在卻緊盯著自己的便條,低埋著麵龐沒有任何回應,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姐姐的死真和他有關?
“鄭吒,有些事情或許現在就應該說明,這些事情也與我們這次麵對的敵人有關,稍有差錯,很有可能會被森洲隊反將一軍。”少年將便條塞回女孩手中,似乎已經下定決心,他不希望與別人分擔自己的疼痛,隻是因為它太過沉重。
回到為他們準備的辦公室,打發麗塔與凱奇去把卡特博士找來,中洲隊聚集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傾聽少年的未曾公開的過去,沉重的童年,成長中終於看到了曙光,卻在黎明的最後一刻重新陷入黑暗,然後就是漫長的複仇生涯,為找到最後一個仇人隱居於荒野,生靈的救贖,人類的貪欲,厭倦於世,低迷的人生終於迎來了轉折,一切都在按下那Yes時發生了改變,糟糕的世界終於讓自己能夠盡情發泄,這是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遊戲,充滿著刺激與瘋狂,然而就當自己做好沉迷至死的打算時,少女的亂入讓自己找到了生的願望,命運的玩弄,又一次離別,少年終於崩潰,之所以存活都隻是因為一個男人之間的約定。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複活時的影像使他們早已了解彼此的過去,然而少年的過去僅僅傾聽就讓人感到命運的不公,世界的角落原來還有人經曆過如此不幸,這樣也就能解釋少年為何會是如此性格,一切都是命運使然。
“好了,我的故事已經說完了,這就是我搜集到的關於賽卡羅?米羅瓦爾的情報,邪教組織‘救世聖徒’英國分部主教,明麵上的身份是聯合國治安外交官,就是因為把他挖了出來,所以連帶找到了一批或在官場或在金融領域中的其他主教,他們遍布世界各地,足以可見其這邪教勢力的範圍之大,據調查‘Salvation’是最初的教宗後來加上去的,所以該組織的原名應該是‘聖徒’,說到這裏你們應該跟我有了一樣的猜想,沒錯,我現在懷疑我們遇到的‘聖徒’就是那些家夥所祭奠的邪神,這也是我為什麼想要更快提升隊伍實力的原因,‘聖徒’絕非善類,我們與他們終有一戰。”蔣天黎從百寶袋中取出一份文件夾,看來這個少年即使進入了這個世界也沒有忘記整理這個這個仇人的相關資料。
“等等,按你這麼說,這個殺了雪櫻姐姐的家夥異常狡猾,你追了他將近六年都沒有找到他,這次正麵與他較量,你有把握對付嗎?”程嘯有些無法相信,居然有能讓這個變態少年追查六年都沒有落網的家夥存在,對此他有些心神不寧,變態隻要有一個楚軒就夠了,怎麼又冒出來了這麼多。
“實話說,我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應該說我從來都沒有百分百把握過任何事情,因為我從來都是以守為攻,難道不是嗎?”堅定的眼神中透露著的是永恒不變的信念,這一次他一定要填上這塊挖空心頭多年的坑洞。
“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我們。”鄭吒伸出右拳,少年內心的空洞他也希望能出一份力氣去填補。
會心的笑容懸掛在臉上,蔣天黎亦伸出左拳與鄭吒的右拳輕輕對碰,男人間的約定無形中再次誓言。
真的很感謝你們,我最珍惜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