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赤紅似火的蓋頭,我登時懵了,我怎麼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時候跑我兜裏的呢?
“嘿……像是個蓋頭呢,文子你還真有雅興!”
強子沒心沒肺的笑道,還順勢將那蓋頭一把搭在了我的頭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腦袋一麻,隻覺透體一涼,竟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倒了下去,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個夢。
這個夢非常奇怪,讓我感覺有些顛簸,搖搖晃晃的像是被人抬著一樣。
我想睜眼看看什麼情況,但卻覺得眼皮沉得要命,費了好大力氣才算睜開眼,感覺有什麼東西擋住了我的眼,本能的掀開後環顧四周看了一圈,登時頭皮一麻,嚇得差點沒驚叫出來。
紅燭台,喜帷幔,絹紗帳,大紅的金邊喜字……
這不是婚房麼?
而我,就直愣愣的坐在婚床上邊,頭上搭了個蓋頭,有如已為人妻的新娘,正等著自己的丈夫歸來……
這一幕將我給徹底擊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不疼!
難道我是在做夢?
我有些哭笑不得,於是正要起身。
“吱呀”一聲輕響傳來,房門被推開,緊接著一個身影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帶著股子濃濃的酒味,定睛看去,卻是個相貌非常模糊的男人,穿著一襲大紅喜服,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這樁婚事的新郎。
“嘿嘿……老婆,我想死你了……”
他含含糊糊的說著,同時湊了過來,伸手想要摟住我。
眼見這一幕我隻覺得嘴裏發苦,心想這要真是個春夢也就罷了,但沒想到我特麼的竟然還是跟一個男人洞房,這是何等的冤呐!
我當然不樂意了,於是本能的躲開,讓這男人一下撲了個空。
“老婆……你躲個啥呢,你不是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麼?”
男人似乎非常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非但不怒,反而越發的亢奮了似的,笑容之中滿含欲望的衝了過來,終於將我一把逮住,像狗一樣一張臭嘴照著我臉上脖子上胡亂啃了起來。
這種感覺說得難聽一些就是比吃了坨屎還要惡心,因而我也沒管青紅皂白便胡亂掙紮起來。
但是,隨著嗤拉一聲響起,我又發現了一個讓我驚駭莫名的事情,那就是此時的我竟然是個女人,眼看著那被撕爛的喜袍下麵白花花的胸口,我一陣眼花,同時心也亂了,被那家夥一把逮住壓在了身下。
雖然知道這隻是個夢,但是我還是惡心得不行,拚了老命將這鼻涕蟲似的家夥給推開。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興許是我這一推用力太大,竟然將這家夥給推了個四腳朝天,一下子將他給擊怒了,隻見他怒吼一聲再次站了起來,揚手就是一耳光打來,破口大罵道:“臭表子,別特麼的給你臉不要臉,多少女人要上勞資的床勞資還不給機會呢……”
他一麵說,一麵又再次朝我撲了過來。
我一下子懵了,身體似乎不受控製似的倉皇躲了起來,最後實在沒了法子於是朝房門跑去,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一把揪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在這一番折騰之後這男人像瘋了似的,兩手胡亂撕起我身上鮮紅的嫁衣來,嗤拉之聲不絕於耳。
說實話,雖然隻是個夢,但我還是恨不得將這男人給閹了才好,特麼的強扭的瓜不甜呐,急個毛呀!
但怒歸怒,這個時候我卻沒有絲毫辦法,與此同時感覺有些天旋地轉,視線也緩緩發生變化,最後竟然成了第三者的視角,眼睜睜的看著像綿羊躺地上瑟瑟發抖的女人,雖然明知道是個夢,但還是不由得心中一陣同情,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再次如同惡狼一般撲上去,我甚至都不忍再看……
“咯咯……”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令人牙酸的笑聲傳來,登時讓我頭皮一炸,定睛看去,才發現這躺地上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看著我,非但不再掙紮,反而一把撿起掉在地上的紅蓋頭,輕輕的蓋在了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