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珂珂不但人漂亮,還是金陵女子學院的高材生,學醫的,西醫外科,這跟李雲飛可是有共同語言了,談起各種外科手術的技巧,跟西醫在中國發展,兩人談笑風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趙豐年把全部家當換了36張船票,錢老板把後院他埋在地下的十幾缸銀元金條挖出來,加上錢府地契房契跟錢家在南京三家商號的房契地契貨物,又換了42張船票,打電話呼朋喚友準備坐船,忙的不亦樂乎。
李雲飛看到他們拿了船票跟拿了免死金牌一般高興,心說先讓你們樂去,等過段時間發現南京平安無事,讓你們哭去!
反正這樣賺錢合理合法,總好過直接明搶。
消息散播出去,又有幾個達官貴人湧入錢府,抬著銀元、金條,懷裏揣著房契地契,來買船票了。
看到這麼多人來被他宰一刀,李雲飛高興了。
他讓秀才他們專門負責差點財物、發放船票,忙的不亦樂乎。天已經黑了,錢府裏卻越來越熱鬧,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達官貴人們個個點頭哈腰態度謙恭,隻是想買到船票。滿箱的銀元、黃金擺滿了院子,房契地契盛了幾大籮筐,但等候購買船票的富人們卻排起了長龍,李雲飛臉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晚上十點鍾,李雲飛吃過晚飯,上樓休息,有手下忙著,他樂得清閑。現在錢府大院已經成了他的產業,他關心船票的事情,就沒回軍營,決定住在這裏。
錢老板屋裏有股莫名腥味,他幹脆不客氣的睡了錢珂珂的閨房。這房間裝修以白色調為主,幹淨整潔,十分舒適。
他洗漱完畢,剛剛躺進被窩裏,門口的大牛就叫道:“錢小姐,找我家少爺嗎?”
“嗯。”門外傳來錢珂珂的清脆嬌柔的聲音。
“那得我先搜身,你要害我家少爺怎麼辦?”大牛壞笑道。
李雲飛急忙從床上起來,穿著睡衣坐了起來,叫道:“大牛,不用搜了,讓錢小姐進來。”
房門關上,錢小姐慢慢進來。
“你不是跟你父親去碼頭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李雲飛好奇問道。
“我把我的一件要緊的東西拉下了。”錢珂珂道。
她一進房間就拉開燈,然後蹲在房間角落裏在一個小櫃子裏翻找起來。片刻後,她手上多了一個心形的藍寶石項鏈。
“你未婚夫送你的?”李雲飛道。
“嗯。”
錢珂珂麵色不好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都能忘記?”
“不是我忘了。我是故意不帶的。我爹不願意,非讓我回來拿。我不喜歡那人,是我爹爹逼我嫁給他的。”錢珂珂道。
“哦,原來是這樣。錢小姐,東西拿到了,你該走了。我也該休息了。”
“嗯。”
錢珂珂應了一聲,卻沒有動。
她秀目看看這間房子裏的環境,緩緩坐在一個白色凳子上,眼眶紅紅,兩行清淚流下來。
李雲飛笑道:“你若是不想嫁,我跟你父親說一聲,幹嘛掉淚啊?”
“不用了,我知道,為了我們錢家,我必須得嫁。”錢珂珂道。
“嗯。明白了。這種事我就沒辦法幫你了。”李雲飛道。
錢珂珂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雙手撚起白裙子轉了一圈,笑道:“李雲飛,你看我漂亮嗎?”
“漂亮啊。嗬嗬,應該是十分漂亮。”李雲飛道。
“那你還等什麼?”錢珂珂嫵媚笑道。
李雲飛怔住了。
兩人四目相對,屋內的空氣迅速升溫。
李雲飛甩開被子撲了上去,一把將錢珂珂攬在懷裏,兩人往床上一倒,親吻在一起……。
一個小時後,雲收雨歇,潔白床單上多了一抹紅色。
李雲飛叼根煙,抱著飽受摧殘臉上梨花帶雨般滿是淚珠的錢珂珂,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昨天看你打我父親,我心裏還很氣憤,但從你上車靠在我身上那一刻開始,我又慢慢不討厭你了。你在我腿上睡的跟小孩子一般口水橫流,我就覺得你不是壞人,至少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今天跟你談話,我發現你在西醫上的造詣很深,很多見識就是我們的教授也是大大不如……。剛剛跟父親走了,我心裏突然很難過,你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你跟我周圍的人完全不一樣,跟那些鬼子漢奸也不一樣,我對你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