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口之行就這樣草草結束讓人感到不太對勁,就算不如國外大片一般驚悚,也得和國產電影一般來一個絕地逢生,但是事實證明電影隻是電影,你大爺依舊是你大爺。
生活隻會給你一個巴掌,告訴你:去你大爺的。
結束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杭州看一下我師父,隻是我沒有想到徐教授居然也跟著來了。
“不可以嗎?”徐教授說話總是帶著自己的傲氣,學有所成的人一般有兩種風格,一種是如我師父一般的收斂,高人風範。另一種就是徐教授一般的傲氣,這又是一種不一樣的風格。
大抵我還是喜歡師父那種氣質,多少會讓我自己變得老成,就是有時候難免會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徐教授看不怪我一個少年人身上有這種氣質,總是說我師父教徒弟教的不好,我覺得這個便宜師叔是在嫉妒,嫉妒我一個少年人比他成熟穩重有氣質,想了又想,肯定了這個想法,不再理會徐教授說什麼。
徐教授想要去見我師父,多半是為了彌補自己這麼多年沒有音訊的過錯,這種時候,我一個小輩就不好在一旁打擾了,將手上的酒放下就趕緊離開,師母的臉色隱隱有些不好。
我不怎麼喜歡去狐的咖啡廳,而且上次打定主意不去了,少了一個好去處,我可以去的地方就隻有夏商周的店了,我想再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單子,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在那裏看到了念歌,這應該是本世紀最大的玩笑吧。
坐在櫃台前的秦念歌換了一套休閑的衣服,沒有了原來的俏皮,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像一個鄰家小妹,頗為清純,相當順眼。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看著念歌看我的眼神從驚訝到驚喜再到淚流滿麵,我不喜歡女生哭,這會讓我有種罪惡感,但是我沒有辦法阻止女生哭。
“回來了?”秦念歌的語氣中有一絲欣喜,沒有我之前想象的暴風驟雨,一切都是相當的平靜,除了眼淚還掛在眼角,她看上去真的就像一個鄰家小妹。
錯覺,這一定是錯覺,我搖了搖頭,鄰家小妹什麼的,念歌從來都不是什麼鄰家小妹,可以1VS5的念歌,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秦念歌見到我這樣,原本準備走過來的腳步停了下來,眼睛裏還有幾絲晶瑩剔透,“夏胖子在裏麵,你要去找他嗎?”
我對於那個喊夏商周胖子,還是覺得很搞笑的,再加上我不怎麼對付得了女人的眼淚,聽到她這話,我鬆了一口氣,趕緊往內堂走去,我還聽到秦念歌微弱的埋怨,“我真的有那麼讓人討厭嗎?”
可能我做的真的有點過分,我開始找自己不對的地方,很多時候我都是在反思自己的錯誤。想到這裏,我有些釋然,我總是擅長為事情找一個理由,一個合理的理由,一個能夠讓我自己接受的理由。
我看到夏商周的時候,這家夥正在啃豬蹄子,我額頭絕對有黑線冒出。
“你繼續吃。”我知道我的臉絕對是黑的,夏商周這家夥的體型絕對是吃出來的,“你知道劉伯溫和姚廣孝的關係嗎?”
我問道,《楚史》之中沒有提到過這兩個人,所以我對這兩個人不是很了解,但是從劉伯溫的話中,我可以得知鎖龍的鎖是魯氏的手筆,那麼具體消息還是要到《魯史》去找。
在此之前,我可以先找夏商周聊聊,他對曆史的認知度絕對比我強,這方麵我其實可以去找我師父,但是考慮到師父和徐教授估計喝酒喝得正酣,我也不好去打擾,便找上了夏商周。
“哥,你可不能害我,這兩位的事情可不好說。”夏商周聽到我的問題,也顧不得吃醬豬肘子了,把油膩的手在衣服上胡亂擦了擦,就低聲說道。
“有什麼忌諱的?”我的瞳孔縮了縮,夏商周這幅樣子可是少見,但是少見就是意味著事情有點不妙,劉伯溫果然是千古第一人,影響居然可以擴及後世。
“哥,你先說你想問什麼,這兩位的事情,有些能說,有些不能說。”奸夏商周把事情敞開了,也讓我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劉伯溫和姚廣孝,誰先死?”我看了一眼驚慌的夏商周,便將這個疑惑問了出來,若是夏商周的回答和史書一致,那就表示劉伯溫絕對是用什麼辦法害死了姚廣孝,然後又造出了另一個“姚廣孝”。若是不一致,那我的猜測也是沒有錯的。
“當然是文成公了,姚廣孝可是比文成公多活了幾十年呢。”夏商周聽完就鬆了一口氣,估計是慶幸我沒有問什麼奇怪的問題,但是說完之後,夏商周又仔細的想了想,“哥,聽你這麼一說,好像又有一些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