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對的?”我原本就以為夏商周也就知道這麼多了,但是夏商周又給了我驚喜。
“不能說,不能說,差點忘了這也是在不能說的裏麵。”夏商周突然反口,讓我覺得心塞,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你丫不能說就別吊人胃口。”我無語,但是也沒有逼著夏商周回答,夏商周說不能說,那就是不能說,夏商周沒有理由在這種事情上騙我。
“我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秦念歌突然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件事情在野史有記載,懷疑當初文成公接姚廣孝的命讓自己多活了幾十年,後來的姚廣孝應該是文成公假扮的。”
“果然如此。”我一直有著懷疑,秦念歌的話可謂是解開了我的心結,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至於怎麼假扮,這位智謀通天的文成公絕對有一百種方法。
夏商周撓了撓頭,好像在說不是自己說的,看起來夏商周對於其中的避諱很害怕啊。
“對了,你進來是有什麼事嗎?”我剛才心中一喜,便忘了秦念歌來這裏幹嘛來了。
“有一個叫周明澤的孩子來找你,他已經連續來了第三天了。”念歌看了我一眼,有點埋怨我剛才忽視了她。
“謝謝,我知道了。”我沒有管秦念歌怎麼想的,周明澤來找我,這是好事,我清楚地知道周明澤和我是一類人,不會因為什麼小事來找人的。
出了內堂,就看到了周明澤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老成的模樣讓人看著頗為不爽,我有點不喜,一個小孩子一本正經地和一個大人一樣,沒有一點朝氣。
說這話的我,一點也不感到心虛,全然忘了我就自己就是少年模樣,卻老成的過分。
周明澤也看到了我,站起身來鞠了一躬,這讓我受寵若驚,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跟著出來的夏商周和秦念歌也是目瞪口呆。
“別這樣,發生什麼事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還是撞壞腦子了,鞠躬這種禮節,這個時代還會有人用?
“您能當我老師嗎?”周明澤沒有抬頭,而是畢恭畢敬地說道。
“老師?”我有點不明白這孩子的想法,我怎麼能當老師呢?我這種性格可是很容易就誤人子弟的。
“我想學鎖。”周明澤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這讓我腦袋瞬間就卡機了。
“不可能。”我想都沒有想就立刻回答道,鎖這種東西是可以隨便學的嗎?我是可以隨便教的嗎?這不隻是誤人子弟了,這是謀殺,鎖是會害人的。
“老師!”周明澤急了,他有想過被拒絕,但是沒有想到我會拒絕的這麼快,這麼沒有理由。
“我不會教你的,這是在害你。”我搖了搖頭,鎖不傳外人,這是底線,這是所有鎖藝家族都不會觸碰的底線。
“我不怕。”周明澤抬起頭,眼睛亮的會發光,這是一種看到了理想的眼神,或者說是看到了自己追求的東西的眼神。
這種眼神,我在徐教授眼睛裏看到過,我在爺爺的眼睛裏也看到過,我可以想象,我小時候和爺爺說我要學鎖的眼神也絕對是這個樣子的。
這中相同的眼神,讓我感到不忍心。
誰都沒有錯,隻是你為什麼偏偏要學鎖?
沒有人會來回答我的問題,這個問題是問周明澤,也是在問我自己,我為什麼要學鎖?大抵總是沒有一個合格的答案。
我沒有問出這個問題,語氣變得冰冷,“我不會教你的。”
“我會好好學的。”這個傻孩子還以為我是怕他學不好,辱沒了我的名聲,居然這樣說道,這也讓我更加不想教他,好好學隻會害你更深。
“送客。”我突然覺得累了,周明澤這個樣子和我當初是多麼的像。
“老師,你那天是不是把鎖放在我包裏了,我回家以後就看見了,我發現那些花紋會在我腦海中排列組合,這很有趣。”周明澤突然說道,這件事情我想狐應該做的密不透風,但是周明澤為什麼會認為是我做的。
我為周明澤的天賦感到惋惜,他和鎖紋的感覺是我也不曾有過的,這樣的天賦放在鎖藝人中算是驚世之才,可惜了。
“你為什麼想要學鎖?”我問道,我隻是好奇,但是絕對沒有教他的意思。